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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切勿漏掉一處!”
李遠領命,“是。”
外殿傳來腳步聲,由遠至近,衛珂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趕緊坐回床邊兒。少刻,劉越走了進來,見到她衣衫整齊,還未安睡,有些奇怪,“愛妃怎麼還沒睡?”
衛珂想著方才他與李遠的對話,隨意問道:“陛下不去華清宮看看嗎?”
劉越呆慎,瞬間微微一笑,走到床前將她摟進自己懷裡,“還說沒怪朕?欺君,該罰!”
衛珂回過神來,為自己砌詞:“臣妾只是知道陛下疼惜自己皇兒,好心提醒陛下一句而已。”
劉越挑眉故作不信,“是嗎?”
但心下想來她應該沒說謊吧?竟有幾分失落。適才聽她那句問話,還以為她在吃醋,看來又是自己想多了!不知為何面對著她總是這般患得患失的。
衛珂沒應他,反而問道:“都已快三更了,陛下還未歇息?”
劉越皺眉,頗感意外,“愛妃怎知朕還未歇息?”
衛珂在他身上打量幾眼,剛才聽李遠的話彷彿在說他從勤政殿來,那是他的寢宮所在,李遠既然在那兒,就說明他今晚哪兒也沒去。否則以她以往對他的瞭解,如果他真去了別人那裡,恐怕李遠也早已回侍衛營歇息了,至少他歇在關雎宮的日子是這樣的。
劉越見衛珂在他身上徘徊的目光瞬間會意,“愛妃真是觀察入微啊!”說著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含了下她的唇。
衛珂的目光有些閃爍,劉越低下頭吻過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朕忍很久了。”
衛珂心中一蕩,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此時他目光深邃迷離,俊美的臉頰透著一股誘惑的美感,他呢喃般說道:“朕好似最近太忙,都在勤政殿批閱奏摺,也不知為何近日朝中大臣們個個都有那麼多事參奏,朕實在頭疼得很。”
衛珂愣愣地,他是在告訴她,這些日子他雖出入兩宮,卻沒臨幸過別人嗎?想來華妃尚未調理好身子,莊妃的病情她比任何人都瞭解,根本不可能侍寢,最近也確實沒聽人說他去過別處。那他這一月……
忽然心中想起他那句:“我不一樣。”只要是他說的,她都相信,但他何時才懂她,真正信她呢?
劉越見她不語,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有些話點到即可,將她抱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好,叮囑道:“早些歇息,看來今晚朕事情頗多,怕是不能留太久了。改日再來看你!”
衛珂被他一席話震得尚未回過神,表情呆滯地點點頭。劉越站起身,打理了下龍袍,朝外殿走去。
剛出關雎宮,李遠已在門前等候,見到皇上出來,走到他跟前低聲說道:“依臣看,應該不是衛妃娘娘。她才進宮幾月,平時也很少在宮裡閒逛,不可能對皇宮內的路如此熟悉。”方才二人在關雎宮的外殿說話,皇上已向他暗示讓他先出去等候,想來是不想衛妃娘娘起疑。
劉越面無表情,不置可否,轉身朝甬道走去,“回宮。”
回到勤政殿,劉越命李遠招來當值的太醫童渙然,細細查問了一番才又問道:“你確定刺客是名女子?”
童渙然點頭,“臣不會看錯,她穿的應該是一身深色的宮裝,雖然看不清色澤,但臣依稀從她身上的衣衫可以看出,應該是……”
劉越目光深邃了一瞬,“是什麼?但說無妨,朕不會治罪於你。”
童渙然道:“應該是皇上後宮的幾位娘娘之一。”
雖然就著夜色,他看得不是很真切,但燭光中那一身泛光的緞面卻掩飾不住貢品才有的質地。加上他目光銳利,早已在那件宮裝上看出了少許端倪。宮裡侍婢的衣衫剪裁雖大同小異,卻是沒有這樣淡雅的繡紋的,只有皇妃的衣衫才允許有這樣精緻的刺繡。
聽到這話,旁邊的李遠愣了愣,低下頭沒出聲。劉越對童渙然揮了下手,讓他下去。
直到身邊再無旁人,李遠才問:“皇上,要不要臣再派人去……”
劉越搖頭,“不用!朕應允過會信她。後宮之中,誰和誰會功夫,朕和你都很清楚,但今晚朕已經很確定是她。”
雖然之前衛珂在極力掩飾自己的慌亂,表情鎮定自若,但他走進寢宮時,她正在做的事已告訴他,她剛回來……
李遠蹙眉,“皇上,之前臣問過童太醫,娘娘到了御藥房對藥材和器皿一點兒都不在意,反而是對當值的名冊很留心。不知是何用意?難道裕王……”
此時他也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揣測,即使衛妃娘娘入宮不久,彷彿應該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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