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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走去。
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正站在樹林之中,一身看不清色澤的深色裘衣,顯得有幾分粗獷。劉卓走到那人身邊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渣,“查巴王子,你知道今日在夜宴上你差點兒壞了大事嗎?”
男子轉過身,面容在夜色中並不十分清晰,但聲音卻不小,“為何你一早知道那女人是皇帝的人也不一早命人通知我?”
劉卓停下手裡的動作,臉色很不好,“她不是劉越的女人!她是本王的人。”他怎知道他會那麼莽撞?居然不思己過,反而怨責起他來?
作者有話要說:香香終於回到家裡了……昨晚大吃了一頓……今天還在回味,所以說,金好銀好沒有自己的香窩好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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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勾結(二) 。。。
聽了這話,查巴面露遲疑,不太相信似的,“你的人?你安排到皇帝身邊的人?”
劉卓不知如何回答,珂兒自從進宮以後彷彿性情大變,兩人本就沒什麼機會相見,她現下彷彿對他更是避之不及,如果這樣也算他安排的話,倒真有點兒說不出口。
“還是說正事吧!”劉卓唯有轉了下話題,“這裡雖然不是營地,但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查巴卻繼續糾纏著剛才的話題不放,“既然她是你的人,事成之日不如送給我吧!今日獵場上那一箭,射到我心頭去了!恐怕我木盧國也未必有這樣的女子啊!”
劉卓狠狠咬牙,卻不得不忍耐,但語氣卻沒方才那麼好,“查巴,你今日叫你的使者在酒宴上說的那番話,只怕已經暴露了你的行蹤了。”皇上何等睿智?如果他真如他表面那麼和善的話,他就做不了這大吳的皇帝了。
查巴瞪大眼,十分驚恐,“皇帝看出來了?”
劉卓瞥了他一眼,點點頭,“你讓你的使者提親,有沒想過他有這權利嗎?那番話只怕他聽了去,已經知道你們有個做得了主的人在這裡了。你還是想想如何與他見上一面吧!否則你越是避而不見,越顯得不夠坦蕩。”這方面阿斯爾比他精明多了。
查巴很遲疑,“我此時見他不是更令他懷疑?”
劉卓冷笑,疑心肯定會有的,只是如何降到最低而已,不過眼前這蠢材未必想得到周全的辦法,“既然你今日已命你的使者提起了和親之事,不如順水推舟。不過你不能在這裡見他,先讓人打點一下,等到冬獵結束,你再正正式式地入朝覲見。只說你此行目的是為了兩國和親而來!讓他覺得你們是早有這想法的!只是你比使臣晚到而已。”
查巴細細想了想,覺得這樣彷彿行得通,但心裡又有些不甘,“那女子……”
劉卓暗暗壓著心裡的怒火,低沉著聲音說道:“現在你還是別想了。她是他的妃子,怎可能給你?只有先讓他消除對木盧國的懷疑才能進行你我約定之事。還有,最近別叫人再來找本王了,只怕他現在對本王也起了疑心。”
查巴似乎想明白了,“好!不過將來事成之後,裕王可要想著如何答謝啊!那女子……”
劉卓有些忍無可忍了,他居然一直對他的人虎視眈眈,事成之後?到時他怎可能將自己心愛之人給他?但此時又不能明言,唯有壓下心中怒火,道了聲別便轉身回營地去了。
*****
劉越回到帳殿並沒睡下,衛珂在一邊奇怪地看著他,從夜宴回來後他便一聲不出地坐在帳殿的案几旁批閱著從行宮送來的奏摺,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怒。
直到外面傳來李遠的聲音,劉越才放下手裡的摺子,起身沒看她一眼便出去了。
夜裡起了北風,帳殿外除了呼嘯的風聲,衛珂幾乎聽不見他們在外說了什麼。劉越回來時,似乎面色不太好,坐回案几旁拿起筆沉默了一陣才說:“夜了,愛妃先就寢吧!朕批完手裡的摺子再去陪你。”
衛珂躊躇著朝後面的寢帳走去,想了想又停下腳步回到他身邊,在他身側坐下,低聲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劉越停下手裡批閱奏摺的筆,輕輕放下,轉頭看向衛珂。燭光中這張帶著幾分清冷的臉,讓他有些動心,又有些猶疑。李遠來報,裕王與木盧國太子在野外相見,看來是有所圖謀。
而那個人說,她是他的人……
他是否還該這樣毫無保留地信她?她真是他放在自己身邊的人嗎?
衛珂見到劉越深邃的目光中彷彿閃過一絲疑慮,細細回想之前自己做的事,她做錯什麼了嗎?令他對她有了戒心?心裡莫名痛了一下。
劉越伸手揉了下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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