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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空曠的江家,有如死水一般沉寂。黎夕踏著緩慢的步子,一步一步地,邁上了二樓。
在路過江霖書房的時候,她滯塞住了腳步。怔怔地,停頓在了門外。
她是沒有這種偷窺偷聽的喜好的,只是,裡面傳出的對話,卻攥住了黎夕所有的注意力。
黎夕能辨別出,一股聲線屬於江霖,而另一股,則是屬於……周敬益。
眉頭蹙地愈發地緊,周敬益與江霖,雖是世交,但也不至於,會深夜在江霖的房間裡,促膝長談。
“哎……老江啊,你當初就不該收養黎夕的。”周敬益長嘆了一口氣,神色依舊精明而又銳利。
江霖從轉椅中迴轉過來,略帶惆悵地回應:“國棟的女兒,總不能讓她流落在外,受人欺侮的。”
黎夕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門外,全身的血液迅速褪卻。江霖和周敬益……居然認識她的父親。
“話是這麼說,但黎夕終究是個禍害。”周敬益說。
江霖的眼眸褪去溫和,一下變得冰冷:“敬益,黎夕她是無辜的。父母的錯,不該因由她來承擔。”
周敬益搖了搖頭,深思片刻,才再一次發聲:“罷了罷了,當年的事,我們都沒有話語權。國棟的選擇,我們也應當釋懷了。”
“是啊,不知不覺,都二十幾年了。”江霖的聲音低了低。
周敬益再一次開口,黎夕卻聽不真切。她正想湊過去聽清楚二人的對話,卻被突如其來的懷抱,猛然一驚。
她回過頭去,還沒看清是誰,就被人抱了起來。她狠狠地想要推開那人,卻在撫觸到左手邊的袖釦時,陡然滯住。
江家,會用袖釦的,大約就只有江聿琛了吧。
“江聿琛,放我下去。”黎夕隱忍著怒意,低聲開口。她生怕自己的嗓音,驚動了書房裡的人。因此,迫於無奈地放低了聲音。
黎夕一路掙扎,而江聿琛也是一路霸道地,把她帶到了迴廊上。
空曠的迴廊上,寂靜到只剩下風聲。江聿琛卻饒有興致地俯下了身子,刻板的西裝,隨著主人的動作泛起絲絲褶痕。
他埋首在她的耳邊,低語:“江黎夕,偷聽……可不是一種好習慣。”
黎夕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一樣,生了些面紅耳赤的窘迫。她趕忙推開他:“江聿琛,你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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