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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邊說:“爸媽也不願意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別哭了,樂怡。”
好多事情,畢竟是說著容易做著難。
我也不知道事隔多年,不應該再哭哭啼啼,讓父母看到了擔心,但是卻管不住自己的眼淚。
燒完了帶來的所有紙錢,我緩緩站起身子,有點恍若隔世的無力感。
原來最親近的人,如今變成了墓碑上兩張冰涼的照片,人生無常,生命轉瞬即逝。
“好了好了。”何連成溫言勸著我。
我抹了抹眼睛,說:“我真沒事,就是有點情不自禁,管不住。”
“我知道。”他低聲說,“爸媽,你們放心,我會照顧樂怡一輩子的。”
我勉強露出一點笑意,與何連成往來路上走去,準備回去。
所謂祭拜不過如此,只有真正失去過父母的人才知道,什麼叫做“子欲養而親不待”,而我,又是那個導致父母意外身故的罪魁禍首,心裡的自責會揹負一輩子。
走了幾步,何連成忽然站住了,我有點疑惑地問:“怎麼了?”
“那個人的背影好熟悉。”何連成指了一下與我們隔了三排的墓碑,有一個人穿著素色衣服站在墓碑前,我們從這個角度看看過去,只能看到背影。
就在此時,那人從半蹲著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就往外面走。
“何蕭!”何連成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在此時認出來,那個人就是何蕭。
他沒聽到我們的聲音,身形筆直地離開墓地。
何連成看了我一眼,從墓碑中間的空地走了過去,我緊隨其後。
何蕭祭拜的是一個約有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至少照片上很年輕,眉眼精緻,而且依稀有幾分熟悉。
墓碑上只寫著李沁俞之墓,其餘什麼都沒寫,連生卒年份都沒寫。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
何連成一拉我的手說:“走,追上他問問。”
我們一路急走,趕到陵園門口,看到何蕭剛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這個地方是遠郊,比較荒,想攔到空車並不容易。
等了十多分鐘以後,才攔到一輛路過的車子。
一路急追,也沒追到何蕭的影子,我們只好失望地趕到了機場。同時我給曹野打了電話,讓他在南市幫忙留意一下何蕭的動向,如果發現何蕭了通知一下我們。
我也不知道現在這麼急切地找到何蕭能做什麼,只是覺得必須見他一面,問清楚一些事情。
137 李沁俞是誰
一直追到城區,也沒看到何蕭所坐那輛計程車的影子,看看時間我們也該去機場了,於是給曹野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留意一下何蕭有沒有在南市活動,我們直接趕到了機場回帝都。
南市是我的故鄉,照常理來說我每次離開都應該有不捨。可能是因為在南市經歷的這些事是我不想回憶的,於是刻意忘記了。每次來辦事,臨走之時都特別匆忙,就像是是逃一樣。
到了帝都是晚上八點多,我們離開南市的時候買了一些當地特產,帶回給帝都的朋友,就辦了行李託運。取行李的時候,何連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何蕭!”
說完不等我有反應,人就快步走了出去,我也來不及取行李,連忙跟上了他。
果然看到何蕭穿著下午的那套衣服,正在往外走,他輕裝簡從走得很快。
終於在出口前,何連成截住了何蕭的去路,他抬頭看到何連成一怔,就在此時我小跑著追了上去。
何蕭看到我們兩個,微微一笑說:“跟蹤我?”
“沒那個閒心,算是偶遇,怎麼?有沒有時間聊聊?”何連成問。
何蕭臉色蒼白,眼窩深陷,整個人看著就像幾天沒休息一下。他原本就身體單薄,看著就比何連成纖弱很多。如近這一段時間折騰得更明顯了,整個人瘦得有點像紙片。
說實話,我單看他這個樣子,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行啊,外面吧。”何蕭看了一眼時間說,“去隨便喝點什麼。”
何連成與何蕭一直走了出去,我取了行李也匆忙趕過去。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點好了喝的,何蕭捧著咖啡杯,有點意興闌珊的味道。
“你們看到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挺開心的?”何蕭問。
我是典型的女人心腸,說實話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裡確實並不舒服,沒有那種大仇得報的痛快,反而更多的是覺得這個男人可憐。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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