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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我們一想也對,就同意下來。
沈秋又問了幾句李靖雲,關於當時的細節,她一一回答,我們根據她看到的猜測了一下,出手的應該不是我們認識的人,可能是僱兇殺人。
推測出這個結果,大家都有點毛毛的,互相看了一眼。
“大家以後多保重吧,晚上儘量少出門,避免有些人狗急跳牆。”沈末說。
在座的人當中,沈末年齡最長,也最穩重,我們一致同意他的意見。
正事兒說完以後,李靖雲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臨走之時說只要我們有需要她做證的地方,只管給她打電話就行了。
我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沈末卻突然問:“最近沒見到過何蕭,誰知道他去哪兒了?”
他的話讓我們都是一愣,確實何蕭很久沒露面了。
上一次去白家,也沒聽白露提過這個人,他難道真的一下子消失了?
“他也許避風頭去了?”沈秋猜測著說。
沈末搖了搖頭:“不可能,他是那種肯避風頭的人。他現在不出現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在預謀更大的計劃,第二他有把握讓自己不被牽扯,並且去運作這件事了。”
“別猜了,在這兒猜也沒用,倒不如想想他會去哪兒。”我擺了擺手。
何蕭的心智,十個我加在一起也鬥不過,真沒必要猜測他在幹什麼,倒不如找到他本人,這樣更直接。
與沈末分開以後,我讓何連成直接把我送到了醫院,我又打著探望病號的理由見到了於淼,直接就把那天晚上的車牌號告訴了她,同時和她說,具體怎麼透露給警方,由她自己決定。但是,一旦案子公開審理,我們這邊有目擊證人。
於淼聽了我的話,眼睛一亮,反問我:“你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幫我?”
“都有吧,幫自己多一點。”我看著她說,“難道每個人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我也不是聖人,肯定會把自己排在第一位。至於你怎麼想由你,但是我對你沒太多惡意。”
於淼點了點頭,認真道謝。
我相信她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閒聊了十幾分鍾我離開了病房。來到電梯口的時候,看到一對中年夫婦正在拉著一個護士問於淼的病房號。我看了一眼,其中的女人眉眼與於淼有幾分相似,估計是她的父母。
接下來幾天,我忙成了陀螺。
元元和童童小學一年級開學了,提前一天帶他們去學校外面看了一圈,第二天一早帶著他們去報道,然後開始了為期六年的小學生活。
每天早晚的接送我與何連成可能都有點困難,但凡手裡有點事兒就不能準時接孩子了,何則林聽到我們在客廳爭執著如何安排,淡然地開口:“我還在家呢,不就是接個孩子嘛,我去就行了,我加上司機就行了。”
我們兩個對視一眼,忽然發現在考慮問題的時候,都太武斷獨立了。
原來一直有忙不開的時候,讓司機去接;現在特殊時期,卻有點不敢了。
除了何蕭與白家這件事未了以外,聽說楚毅的公司快打成一鍋粥了,誰都想在楚毅進去服刑的時期,獨霸了公司的經營權。但是,楚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把各股東之間的力量佈局得很相當,誰都吞不了另外一個,也說服不了誰與自己統一戰線,現在處於膠著狀態。
我不太放心,讓司機去接孩子,畢竟不如親人上心。
忙完兩個孩子的入學,就到了我爸爸的祭日,我準備自己回一趟南市。
何連成不放心,提心安排好公司的事務,陪我一起回去。
我們從機場直接去了墓地,祭拜用品和鮮花都是在陵園門口買的。
走進肅穆的陵園,頓感清涼了不少,小路兩邊蒼柏勁松,入目都是濃重的綠意。每年過來,我心裡都不舒服。今年尤其嚴重,因為事隔幾年,我才搞清楚父母的死因,心裡愧疚得厲害。
何連成看出我在想什麼,用力摟了一下我的肩說:“別想了,事情水落石出了。”
“我知道,只是心裡不太舒服。”我淡淡地說。
來到父母的墳前,我把東西放下來,點燃了香以及紙錢,一邊燒一邊說:“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關於祭拜先人,全國的規矩應該都差不多。我自幼也沒見過這些事,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由感而發,真不知道對錯。
墓前面有一塊水泥地,是專門用來燒紙的,何連成一旁沉默著往火上扔紙錢。
我想到從前的事,眼淚不由自主又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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