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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株竹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
冤獄多年,江溫升自然拿到了些賠償,他全部交給了江株竹,江株竹沒有矯情的收下,算賬算了一天,在杜元衡的意見下,馬不停蹄的去S城邊緣處買了套房子。
速度快的另人咋舌,她把賠償花的一乾二淨,但總算是有了個家。
房子本就有著簡單的裝修,江株竹不挑,今天買了,明天就開始搬,態度乾脆利落的簡直不像是在做買房搬家這種大事。
待一切收拾妥當,她頓覺安心,多年來頭次有了踏實感。
江寒函的節目還在繼續,一個月的跟拍時間很快過去,安英蕊時不時的出現在鏡頭裡,待最後剪輯完成,在電視臺播放時,兩人的組合竟贏得了不少CP粉。
當初黑安英蕊的人不知所蹤,翻開相關介面,全是支援兩人戀愛的。
對於知情人來說,若是非要扯什麼相配與否的話,反倒是江寒函配不上安英蕊了。
她終於和父親和解,眾人這才知道安英蕊出身富家,父親名字竟是經常出現在新聞中的那一個。拋開世俗眼光,安英蕊年輕貌美,雙商均高,能有她做女朋友反倒是江寒函賺到了。
江寒函揹著一大包的課本繼續去參加決賽,自己先是立了誓,今年一定要繼續參加高考。
江株竹學會了尊重他的決定,拖家帶口的去現場看他比賽。
***
當一切順利、生活的變化全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日子便會一天天過的飛快。
江寒函的唱歌事業在比賽後繼續發展,同時收到了某所國內著名大學生物專業的錄取通知書時,連琪的婚禮也到了。
江株竹當仁不讓的是伴娘,當天,她穿著短款禮裙,優雅素淨,不會強走新娘的風頭,卻也有著自己安靜的美麗。
杜元衡看的目眩,冷靜一下,趁著空隙拉她到了一處沒人的角落,先是捧臉吻了上去。
江株竹反抱住他的腰回應。
“今年是不是全是好事?”杜元衡微彎著腰湊她耳邊問。
江株竹有點癢,躲了一下:“嗯。”
他問:“那你要不要在今年嫁給我?”
沒有戒指,沒有鮮花,沒有下跪,在此時聽到他求婚的江株竹,並無激動的喜悅。她只是心中忽然被水到渠成的幸福填滿,切實的沉溺在了他真摯的目光中。
不遠處的父親在處處照顧著母親,一步步的拉她重新走入正常生活,弟弟牽著安英蕊,禮貌得體的和索要合影的賓客打交道。她知道連琪、王爺爺都在此處,所有她在乎的人都聚集在婚禮上。
大家都在這裡,她可能以後要一直幸福下去了。
“好,”江株竹回答。
***
“竹竹!竹竹……”連琪穿著婚紗忽然跑過來,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管旁邊的杜元衡,拉住她的手就走。
“怎麼了?”江株竹頓生不好的預感。
一直走到一處房間裡,連琪才放開她,頹然坐在床上,整個人幾乎淹沒在婚紗中,她道:“谷珍死了。”
不等江株竹回過神來,連琪接連說道:“她自殺了,自殺前給我打電話,呵……”
說不出是冷笑還是悽笑,連琪道:“我沒去,就報了警,剛才警察給我打回來了,說人已經死了,問我和她什麼關係,讓我過去一趟。”
面對連琪拋過來的一連串話語,江株竹傻了眼,她話中資訊量太大,江株竹一時接收不過來。
“我辦婚禮呢,我怎麼能過去,我和谷珍什麼關係都沒有,我還是要結婚的,”連琪繼續道:“你說她給我打電話幹嘛?我能怎麼辦?我已經習慣和齊永峰在一起了,我不知道自己一個人能去做什麼什麼。”
“即便是我現在已經不愛他,我還是放不下過去,”連琪抬頭看江株竹,像是溺水的人急需一顆救命稻草:“竹竹,我連逃避都做不到,我害怕改變,畏懼未來,我只想和以前一樣生活下去,當做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樣是可以的吧?我沒違法吧?”
連琪的心中早有定論,江株竹說不出是心疼還是恨鐵不成鋼,找不到任何立場去說出任何一句話。
只是在時間到了的時候,她還是繼續做伴娘,送連琪踏入和齊永峰的婚姻之中。
莊重的婚禮進行曲響起了時候,連琪唇邊勾勒淡淡微笑,看在別人眼中,是一個再普通不過再美麗不過的新娘。
連琪註定了要永遠揹負著齊太太的陰影生活下去,她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