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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氣息溼潤甜美,吹過他的耳尖,使得他禁不住一顫,杜元衡的心跳轉為急促鼓聲,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
江株竹貼緊他,絲毫不猶豫的下了決心。
是夜,萬籟俱寂,夜風輕柔,S城市區罕見的有了個星光閃耀的夜晚。
杜元衡家裡房間多,幾天來都是一人一間房,十一點多,江株竹只穿著內衣,露出美好的細腰翹臀。
她悄悄起床,將僅著的內衣褪去,不著寸縷的裹了個薄毯,躡手躡腳走進了杜元衡的房間。
天氣漸漸轉熱,杜元衡長手長腳,露出上半身在外,肌肉紋理流暢,好比時刻散發誘人香氣的絕色美味。
他未曾設防,呼吸平穩,長長的睫毛遮住白日裡的深邃眼眸,高挺的鼻樑下是淺粉色薄唇,睡顏俊美異常。
江株竹緊張的咽口水,站床邊看了他半晌,一咬牙附身輕手輕腳的爬了上去,她探手想掀開杜元衡的薄被,手臂停在空中顫抖好一會,終還是慫著收了回去。
她只默默躺了下來,靜等著杜元衡什麼時候發現她的存在。
自她推門進來的那刻起,杜元衡便醒了,不過是天然一股直覺讓他持續閉眼,努力剋制著呼吸,生怕嚇跑她。
既然江株竹來了,他傻了才會放她離開。
感受到她躺在自己身邊,杜元衡裝作無意的翻身,手臂順理成章的搭在腰上,壓制住她,緩緩睜眼,嗓音沙啞迷人:“你來啦?”
語氣不見驚訝,喝水般平常,更不見他追究大半夜的江株竹意欲為何,杜元衡長腿一勾,使她更加靠近自己,直接吻了上去。
江株竹發顫著閉上眼,將主動權交給了他。
汗水相融,肌膚相貼,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從此後啊,兩個人變成了一個。
***
陽光刺眼,江株竹在柔軟大床上醒來,先是舒適的伸了個懶腰,接著腰腹往下傳來痠痛感。她一怔,昨天回憶潮水般湧來,饒是房間無人,臉仍是燒成紅通一片。
倒不是後悔,不過是羞愧於當時大膽,江株竹將頭埋枕頭下,緩了緩心情,再探出來時,一眼就看到床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貼身衣物。
她一邊斜眼瞅自己身上的痕跡,一邊穿上內衣,再找遍房間,不見有外衣可穿,只有杜元衡的白色襯衫勉強可套。
襯衫還殘留著杜元衡的味道,恰巧遮住江株竹大腿,寬寬大大,顯的她身體越發纖細,有了似弱不禁風的味道。
走了兩步還未出房間,杜元衡就走了進來,他早就洗漱完畢,意氣風發的模樣,更添幾分神采飛揚。
不等江株竹害羞,他就三步並兩步的上前,揉揉她腦袋道了句早安,跟在她身後看她洗漱、吃早飯,又伺候好盛欣。
江株竹害羞褪去,剩下的只有彆扭,她放下碗筷,口氣不太好:“你幹嘛總看著我。”
杜元衡接話:“第二個字。”
說完便一把抱起她重回了房間。
折騰到中午,意猶未盡的杜元衡才停下來,他滿足的抱著江株竹,兩個人猶自溫存時,忽然接到了個電話。
臉色當即變得難看起來,杜元衡不避諱的當著江株竹的面,撥打了另外一個號碼:“裴悠採,你瘋了嗎?”
他語氣從未如此冷漠,電話那邊徹夜未眠的裴悠採只覺神經隱隱作痛,還要裝作沒事人:“什麼啊?”
“你別搗亂了,”杜元衡放緩聲調,漫不經心的威脅:“不然我會請伯父伯母干涉一下。”
從小作為別人家的孩子長大,杜元衡不止在洪青父母面前說話有分量,整個圈子裡的家長都會聽得進去幾分他對於自家孩子的意見,裴悠採的父母更不例外。他們本就隱隱不贊同她從事娛樂行業,杜元衡若是再加幾分火的話,怕是會直接切斷她的明星之路了。
“我喜歡你,你肯定知道,”裴悠採挑明瞭心意,很是委屈,她揉揉太陽穴反問:“我為自己努力下不可以嗎?你們真心相愛的話,肯定不會受我挑撥啦。”
有道理,杜元衡直接利落,不多說的結束通話電話,受到影響的心情在看到身邊的江株竹後奇異的瞬時恢復。
乾脆當做娛樂般將自昨夜起流傳在外,傳播迅速的裴悠採演唱會影片又看了一遍。
諾大的會場內,近萬人的觀眾,眾目睽睽之下,裴悠採手持話筒,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每個人耳裡:“最近流傳關於我的八卦,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
“很感謝有些粉絲替我辯解,但我想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