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總結:“我爸沒有犯罪,誰不信都行,我弟不行!”
知她深信江溫升的青白,她信,杜元衡便信,所有才拜託了陳局幫忙翻案,此時自不能提起——他本就從未打算提起。
杜元衡默默的聽江株竹發洩,不發表任何意見,安靜聽她說出內心想法。醫院裡人來人往,有對年輕的父母領著個可愛女孩兒,因有著親情呵護,女孩的天真童稚不被醫院滯鬱的氛圍影響,腳步輕盈,蹦蹦跳跳的自兩人身邊走過。
江株竹一下子忘了要說些什麼,呆呆的望著一家三口,直到他們消失在轉角,仍不捨得收回視線。
“我弟說的關於我那堆話,”江株竹幽幽開口,接著話頭繼續:“我其實不想有那些所謂付出的行為,但我爸進監獄,我媽精神病,我哥失蹤了,我還能怎麼辦?”
不過是沒有選擇,做了該做的事情,江株竹有些渴,抿抿乾燥的唇:“撇開別的,我特別恨我媽。”
她平平淡淡的說出埋在心裡最深處的念頭,那一家三口又轉了回來,年輕父母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一左一右的圍在小女孩身邊。
江株竹貪婪的看著他們一家人,從中懷念自己曾有過的歲月,她嘆口氣:“我哥一走了之,我都能理解。但我是真恨她啊,爛攤子沒扛起來,全放在我一人肩膀上了。”
☆、口不擇言
江株竹以平鋪直敘的語氣抱怨,聽的杜元衡心臟猛顫,動動手指,緩緩握緊了手掌。
她說完了,王爺爺也出來了,兩人站起身迎過去,杜元衡側目看她,問:“你哥現在有訊息嗎?”
“沒有,”江株竹搖頭,她也沒有嘗試過去尋找,理智緩緩回覆,她試圖用玩笑話緩解沉重的心情:“可能死了吧。”
開了個失敗的玩笑,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王爺爺並無大礙,他老人家身體健康的很,兩人放下了心來。
天已經黑透了,冬季的夜晚寒冷,王爺爺眼中顯出絲倦色,江株竹問詢了杜元衡意見,三人先在外吃了飯才回家。
折騰許久,江株竹身心俱疲,本以為在家裡的人已經睡了,未料尚未踏進家門,一陣說笑聲就傳進耳裡。
開門一看,除了連琪、安英蕊和辛果外,還有兩個出乎意料的人在家中,一個笑吟吟的看向她,視線掠過去落在杜元衡之上,另一個起身快步走來,張開雙臂,不勝歡喜的喚:“姐!”
江株竹不自覺一躲,將外套脫下來,悶不吭聲的聽杜元衡和另個人寒暄:“你來了。”
“忙裡偷閒,乾脆帶寒函一起逛個來回,”裴悠採容光煥發,豔光四射,美的與家中簡陋擺設格格不入,她眨眨眼,藏起一絲狡黠:“沒想到吧。”
鼎鼎大名的歌星出現在面前,本人和報刊雜誌上沒半點區別,硬說要有的話,就是美貌更盛上兩分。連琪暈乎乎的,還在不敢置信,偷偷溜到江株竹身邊,扯她的袖子。
江株竹見過一次,加上心中有事,表現比連琪出息些。因為辛果說有點餓了,她立時翻起袖子去廚房,鄭重其事的要炒幾個菜給他吃,別人攔都攔不住。
十點了她還要做飯,明明室內暖氣十足,溫暖如春,江寒函仍是出了一身冷汗,直覺十分不對勁,他禮貌的和幾個成年人打了招呼,自己跑去廚房幫忙。
杜元衡、裴悠採加上一個辛果,三人都是老朋友了,在客廳說話自不會冷場,連琪在旁邊坐著,看不夠的偷瞧大明星,也是不覺無聊。
唯有在廚房裡,氣氛冷降至冰點,江寒函開了幾次話頭,嬉皮笑臉的給江株竹說話,得不到任何回應。
看江株竹過度用力的切菜,一句話不說,他忽然反應過來:“姐,你是不是因為新聞生氣了?”
“你想起來了?!”江株竹開始切薑片,她語調平穩:“你胡說八道的都是什麼。”
還以為是因為媒體爆料生氣,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影片,江寒函的笑容瞬間收斂了,回到家的興奮被抹去,他的表情不比江株竹的好看:“他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嗎?”
江株竹持刀的手發抖,她停了停,控制住力道切蔥,努力保持住理智:“我給你強調過多少次?別人不信,我們必須相信父親。”
“他算什麼父親!”江寒函沒忍住,脫口而出的鄙夷,他記憶中早就沒有江溫升的印象,對他來說,父親多是一個帶有恥辱感的名詞:“姐你別自欺欺人了,他就是個□□犯,這樣太不公平!”
既對受害者不公平,也對一直揹負著此事的他們姐弟不公平,江寒函不想多提江溫升,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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