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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柔軟舒適的皮質沙發，專業的司機，十分舒適。

“訊息已經曝光了。”車上，方牧歌不帶任何主觀情緒地敘述，“無論你願意不願意，我們的關係都已經公佈了，接下來這幾天，你可能會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

比如說，這個選手能進決賽，靠的全是評委的關係。

再比如說，這樣的人，抱大腿，有後臺，想紅想瘋了。

方牧歌垂下頭去，覺得無力——他在業內雖然有些名氣，但卻沒有有名到能夠把控輿論的地步。接下來，宋心遭受的，是可以預見的狂風暴雨。

可是出乎他預料的，對方卻不是特別沮喪的樣子。

“沒事啊。”宋染說，“我既然這麼做了，就應該想好了做這些事的後果。”

她正說著呢，就接到了節目組打來的電話，負責人很委婉地說：“對不起啊宋小姐，我們節目組也是沒有辦法，繼續讓你參賽的話，觀眾都會說閒話的，影響不太好……很抱歉地通知你，你的決賽資格取消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宋染淡定地掛了電話，有點小小的失落感。

——就這麼取消了？還沒進決賽，就不用比了？

正傷感著呢，她腦海中響起系統的提示聲：“叮——6號選手傳緋聞導致所扮演角色失去決賽資格，作死度＋10。”

喲，這還漲了作死度了，算是因禍得福？

宋染有些好笑地看了窗外一眼，卻被旁邊的方牧歌誤會了，頗為擔心地問：“你……你怎麼了？”

“沒事。”宋染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覺得，現在資訊傳播得太快了而已。”

雖然這麼說著，可是方牧歌似乎還是有些歉疚的樣子，低聲安慰她道：“抱歉，我爭取幫你澄清……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分手。”

最後一句，他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緊皺著眉，頗為不安寧的樣子。

“我都說了沒事啊。”得了作死度，方牧歌態度還難得的好，宋染心情頗好地自嘲：“就我這樣子，就算進了決賽也得不了獎，還不如就這麼傳一下，還多了知名度呢，一般人哪有這麼好的炒作機會。”

“不許你這麼說自己。”方牧歌皺著眉，有些微怒，那是孩提時代才有的，為別人出頭，為正義做主的氣概，帶著孩子氣的天真，像個藝術家。

宋染心裡動了動。

她突然有種不太好的猜測。方牧歌他……該不會是改變了主意，轉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