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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見玉逸塵來了笑道:“今日你休沐,朕很不該再將你喚來。但是那幾個老臣也太過可誤。皇后有孕在身,嫌延福宮中陳設簡舊想要換些新的來,這本不過是件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誰知朕才一出口,他們就是極力反對,覺得朕與皇后鋪張浪費,覺得朕不似先帝。”
玉逸塵抱了拂塵笑道:“陛下自然不似先帝,陛下有自己的理念與決斷,亦有自己的施政之策,為何要學先帝?”
李旭澤道:“可不正是?”
玉逸塵道:“先說黃豐,他既掌著京畿,又在督察院任使臣,竟然能讓涼州的人在京中明目張膽幹起裡應外合的事情,自己身即不端,又怎能言他人的短處?”
李旭澤道:“這幾日多有言官彈他,不如就從他入手?”
玉逸塵笑:“殺雞儆的猴,掌了京畿與督察院,我們就能做很多事情。”
李旭澤搖頭道:“最是竇天瑞與杜武難纏。”
玉逸塵道:“既是難纏,就留待後手,先將眼前這好辦的幾位辦了再說。”
李旭澤有些擔憂,叫玉逸塵扶著站了起來,出了大殿才問玉逸塵道:“父皇新喪,朕就屠戮他所留的顧命大臣,是否太絕情了些?”
玉逸塵仍扶李旭澤慢慢走著,搖頭道:“並不。父母總是希望更多的幫到孩子,但於孩子來說,自己學會走路才最重要。”
李旭澤點頭,許久才道:“往後你就將督察院監起來,別人我不放心。”
過了幾日,貞書特意覷了個貞秀一人獨坐的時候進了她的小屋子,欲要問問她究竟有無貪銀錢的事情。貞秀自伺候宋府老夫人鍾氏歸了天,又大病一場,便仿如褪了一層皮一般瘦了不少,也黃了不少,臉上身上四處還暗浮著一層層黑黃的印子。大病傷神,貞秀也沒了往日那掐尖拔高的氣勢,一人坐在小窗前繡著一幅雲肩。
貞書坐在她床沿上問道:“最近可好些了?”
貞秀嗯了一聲,也不再言語。
貞書無奈只得又問道:“貞玉和北順侯府上可有再來找過你?”
貞秀眉毛一挑瞪住貞書道:“她來找我做什麼?”
貞書見她死活認不認,遂直言道:“銀子。”
貞秀冷冷一笑盯住貞書道:“怎麼,你心裡嫉妒,以為我真弄到了銀子?那你可錯了,沒有!”
她掀了衣襟敞了胸膛一路往下給貞書看:“瞧瞧我身上這些黑黃的印子,皆是前些日子苗媽媽掐的,如今內裡血絲正往出來褪著。”
貞書不忍看,替她掩了道:“何時掐的,我們竟不知道?”
貞秀將針戳了道:“就是辦喪事那幾日,她們將我拘在善書院裡審足足審了三日,對外謊稱我是病了。”
貞書不禁有些心疼:“為何不差小九來告訴我們,這些日子你竟一絲兒沒有露出來?”
貞秀冷冷道:“告訴你們有什麼用?我叫人冤枉了你們也不信我,我坐實了賊名兒,一文不名叫人趕出來了。如今你還要來審我。”
貞書雖仍是不信貞秀,卻也瞧見那印子皆是真的,可見貞玉手下的婆子們是下過死手的。她出門到了蘇氏房中,見蘇氏今日倒還高興,與貞媛兩個嘰嘰呱呱不知聊些什麼,遂也坐了問道:“因何這樣高興?”
貞媛抿嘴一笑低了頭,蘇氏也不答言,反而問貞書道:“方才在隔壁與貞秀談什麼?”
貞書道:“不過是問問銀子的事情,怕貞玉再鬧。”
蘇氏嘆口氣道:“按理來說,貞秀伺候她到終老,給貞秀些也是應該的。老太太也太偏貞玉了些。”
貞書道:“話雖如此,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若孝敬祖母是為了求財,當初就該說明,否則私而取之,畢竟不對。”
蘇氏安撫貞書道:“對於不對的,也是個官不舉民不究,既貞玉那裡不追究,這事就算完了,你還論它作什麼?”
☆、第51章 僧侶
貞書忽而想到,如今貞玉正在孕中,也許正沒把這當回事兒,否則早自己跑到小樓裡要來了,那裡還會巴巴兒的跑去皇宮遞狀子給太后,叫管一個失了勢的太妃的家務事?想到這裡,貞書咬牙切齒自言道:竟叫他給哄了。
到了四月初三這日,貞書也不用人來請,到宋岸嶸那裡報備一番就自已步行到了玉逸塵府上。她走路快,又不願走他那大門,一直繞到了後門上才親自到門房上去敲門。門內守的正是那孫原,他忙開了門道:“公公一直在等姑娘,快快請進。”
貞書跟著他進了門,就見院中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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