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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如今總還穿的十分好衣服,正端著一隻尖尖翹翹的小東西在喝酒。貞書瞧那尖尖翹翹的東西上還飾著絨布,心道為何酒杯上還會有絨布,便見一個只著肚兜的女子奪了那東西道:“快還我的鞋子!”
童奇生將那妓子扯到懷中,仍奪了她小鞋子來裝了酒杯道:“童某就貪你這三寸金蓮。”
那妓子虛扇了童奇生一掌道:“聽聞你在這東市上有個相好兒,足纏的比我的還要小,可是真的?”
童奇生笑而不言,貞書想起纏足女子鞋中那股臭氣,雖遠不能聞,但也忍不住反胃要吐。捂嘴推了玉逸塵悄聲道:“快走!”
出門到了走廊上,貞書問玉逸塵道:“那內裡的妓子,可是你的內應?”
玉逸塵點頭。貞書又道:“既是如此,你能否叫那妓子今日把他幾個從裡面趕出來?”
玉逸塵答了聲好,問道:“內裡可有你的熟人?”
貞書沉默點頭,徑自先下樓去了。到了樓下,那兩個龜公見貞書手中仍抱著卷軸,抱拳問道:“小掌櫃怎未交了書畫?”
貞書亦抱拳還禮道:“那位章公子手中銀錢不足,暫時還提不得貨。”
她別過這兩個龜公到了門外,交待那華兒道:“你們幾個就在對面守著,見那章公子出來,一定要給我拘回裝裱鋪後院小樓裡去。”
幾個學徒應了,背身在對面守著。貞書便徑自回了裝裱鋪。
裝裱鋪內宋岸嶸與趙和兩個才送走那鄭振聲,正在品評他留下的幾幅墨寶。貞書在櫃檯裡坐了半晌,喝了些水潤過喉嚨,便見那華兒道:“小掌櫃,章公子已經帶來了。”
她先到內間請了宋岸嶸,兩人一併進了後院,又將門自內裡下了鞘,才上到樓上。章瑞滿身酒氣哈欠連天的揉著眼睛在椅子上坐著,蘇氏與貞媛兩個皆在身旁站著。貞秀與貞怡大約是被打發到了閣樓上,屋門也大開著,卻並不在裡間。
宋岸嶸坐了問道:“何事要叫我上來?”
蘇氏自斟了一杯熱茶來端給宋岸嶸,委委屈屈道:“這兩個小的,如今鬧出來了些事情。”
宋岸嶸瞧瞧章瑞,又瞧瞧貞媛,沉聲問道:“何事?”
貞媛無聲落淚,蘇氏也咬著帕子道:“也不過是略早了些,到明年三月裡只怕也能遮得過……”
宋岸嶸忽而臉色大變,狠狠瞧了貞媛一眼道:“可是懷孕了?”
貞媛與蘇氏兩個皆哭著點頭。宋岸嶸雙手無力,一杯熱茶掉到了懷裡。蘇氏忙過來拿帕子擦了道:“她爹,你怎麼了?”
宋岸嶸混身抖了起來,半晌拍了桌子指了貞媛道:“你祖母熱孝未過,你竟……”
蘇氏忙壓了他手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沒阻著他們。”
宋岸嶸猛得站了起來,章瑞忙抱頭要躲,他又仰面直挺挺朝後跌了下去。貞書忙扶了喊道:“爹!別急,咱們慢慢商量,可好?”
蘇氏與貞書兩個又是灌水又是拍背,把個宋岸嶸拍的緩了過來,一手指了章瑞道:“你個登徒子!”
他四周搜尋沒有可取之物,將懷中茶杯捉起來狠狠砸了過去。章瑞不及抱頭,頭上被敲開一個二寸長的口子湧出血來。貞媛忙跑過去迴護了道:“爹,是女兒不知羞,您責罵女兒便是。”
宋岸嶸手摁著不停往外突的太陽穴忍著天旋地轉指住了蘇氏道:“我叫你整日在後院管著孩子們,銀錢上可曾短你?可曾管過你?你就這樣替我看著孩子,你……”
貞書忙又撫了宋岸嶸背勸道:“爹,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重要的是大姐姐這裡要如何瞞過去?章家那邊要怎麼說?”
宋岸嶸這才又坐下來問章瑞道:“回去叫你哥哥,並章家一族有臉面的人來,將這事先定下來,我再想辦法送你們出京躲避。”
章瑞撩了袍子跑下來道:“岳丈,小婿家兩個哥哥並不管小婿的事,至於章家族長,小婿也與他搭不上話。小婿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好。”
宋岸嶸聽他這樣說,又是氣的一暈,忍了半天才道:“那好,我即刻送你們出京躲避。”
章瑞磕頭拱手道:“岳丈,不是小婿不從,實在是如今小婿恰拜了王參知的師門,只待明年三月初一春闈,若小婿出京,再考又要等三年,小婿等不得啊。”
蘇氏也來勸道:“莫如在京中賃套房子……”
宋岸嶸狠狠瞪她一眼嚇得她噤了聲才又道:“不行,你們必須出京。雖如今宮裡榮妃退位成了太妃,但貞玉是侯府媳婦,長燦長貴兩個尚未成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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