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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承暄笑了笑,說:“和四殿下聊了一會兒。”
“嗯?聊什麼?”
“朝廷中的事。最近不太太平。”
陸承暄說完這句,沒有繼續說下去。池小鯉也知道是因為旁人在,也沒有繼續問,等菜上齊後,她屏退眾人,才接著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陸承暄頷首。
原來,近幾日,太子和二皇子的爭奪又開始了。或者是,一直都在進行中,這些日子更厲害了。起因是,不久前,一個很出名的戲班進京。二皇子手下的人見二皇子今日愁眉不展的,為了討好二皇子,便包下戲班在京中唱戲的戲樓,請他來聽戲解解憂。本來一切都沒什麼事兒的,誰知到了開唱的那天,有人非要吵吵嚷嚷地要進來聽戲,不論戲樓的老闆怎麼說都不聽。到最後,鬧事兒的人呢直接亮出身份——我是太子他親孃舅,你讓還是不讓!
這戲樓老闆頓時受到驚嚇了。你想想,裡頭坐的是二皇子,外面是太子他孃舅,他要怎麼做才不得罪人呢?
於是,機智的老闆將選擇權推給了戲班子,戲班子一看,我們也只是個唱戲的,只負責唱戲收錢就好了,哪裡管的了這麼多?於是,他們就報給了二皇子。
二皇子本來聽戲聽得好不得的,正搖頭晃腦地跟著哼哼,結果哼著哼著就發現這唱戲的腳步也錯了,唱詞也變了,頓時有些奇怪。按理說,這種紅了很多年的臺柱子,是怎麼都不會連著犯錯的,就算犯了,那也能很快地彌補回來,現在是怎樣?臺柱子唱戲前拉肚子拉到腿軟了?
正在二皇子板著臉準備找戲班班主追求責任的時候,戲班班主忙不迭地跑了過來,跟他說,二殿下啊,不是我們吃壞了拉肚子拉到腿軟,實在是外面在鬧事兒啊,我們這沒法兒好好唱啊。
二皇子一聽,怒了,“哪個不長眼的在外邊兒鬧事兒?不知道本殿下在這裡嘛!”
戲班班主苦著臉說,“知道啊。”
“既然知道,轟走便是,讓他們下次再來。又不是你們只唱這一場!”
戲班班主咳嗽一聲,說:“這是在京中的最後一場了。”
二皇子皺了皺眉,“實在不行,給點兒錢就好了。這些規矩,還需要本殿下教你們嗎?”
戲班班主嘆了口氣,“二殿下,這不是給點兒錢就能打發的。外邊兒的人和您一樣,草民也得罪不起的。”
“喲呵,誰啊?”
“太子他孃舅。”
一聽到太子的名字,二皇子就怒了。這些日子在朝堂之上,太子那派動不動就反駁他們的奏摺,連累地他好幾次被皇帝老頭訓斥。現在倒好,他好不容易來聽個戲解個煩,太子又來找他的茬兒?
嘿,更何況,這次來找茬的,還不是太子他本人!怎麼滴,欺負他最近日子不好麼?你太子來了我都不怕,何況你孃舅?
於是,二皇子一不開心,就揮了揮手,叫大家站起來,喊了一個字:“打!”
最後,戲沒唱完,戲樓也砸了,破桌子爛椅子隨處都是,二皇子的人和太子的人,各個打得鼻青臉腫,連二皇子都掛彩了。
這事兒鬧到了皇帝那裡,自然兩邊都討不到好。不過皇帝還算是比較公正,雖然他最近訓斥二皇子的次數比較多,但這事兒,明顯就是太子那邊鬧起來的。而且,這孃舅還不是太子妃她哥哥,只是一個寵妾的哥哥,簡直毫無尊卑之分!
於是,皇帝一聲令下,雖然兩邊都罰了,但是對太子的責罰更重一些。這之前看著太子似乎更風生水起的那些牆頭草大臣們,瞅著太子好像有失勢的危險,就紛紛倒向了二皇子。
聽完陸承暄的講述,池小鯉在另一頭笑得前俯後仰,直覺得這太子和二皇子簡直是夠了,這麼點兒小事也能鬧起來,改明兒是不是兩個人在進宮的路上遇到,誰先進宮門也要爭一下?
陸承暄笑了笑,十分認真地說,“他倆就這事兒,已經吵過一回兒了。”
池小鯉張了張口,似乎看見了有一個陸承明和陸承暘。
不過說起來……
“那些牆頭草大臣們,就沒覺得如今四殿下領了官職,雖然……唔,比較閒散,但也是個不錯的開頭。他們就沒想著投靠一下?”
陸承暄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裡,池小鯉似乎看出了讚賞的意味。而陸承暄接下來的話,也驗證了她的猜想。
“最近確實有幾位大臣向四殿下表達了心意,其中不乏你說的這類。”
“不乏?”池小鯉眨了眨眼,“那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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