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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鯉想想也是,以陸彥的性格,是不喜歡有人指手畫腳的。她若是就這麼直接跑過去跟他說,不能趕走紅袖,他指不定一不高興,就罰自己禁足了。
一個人在家已經很無聊了,如果還禁足……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於是,池小鯉又坐了下來,問燕月陸彥對紅袖的驅趕計劃大概什麼時候實行。燕月說,今天聽見有人來五房傳達了陸彥的意思,但是陸承暘不同意,所以還在僵持中。
池小鯉想,今天應該是沒有結果的,乾脆等陸承暄回來合計一下。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陸承暄成了池小鯉的精神支柱,而她也忽然發現,在不知不覺中,陸承暄已經開始干涉起侯府的事情了。
他或許,依舊那麼聰明,更或許,對這座侯府,也有野心。
今天的雪纏綿地下了一整個白天,到了傍晚的時候才慢慢地停了,但地上已然積了厚厚的一層,人踩上去,會嘎吱嘎吱作響。
自打送走了燕月後,池小鯉開始等著陸承暄回來了。可是今日,陸承暄似乎被什麼事兒給耽擱了,過了下朝歸家的時間好幾個時辰了,也麼見他回來。如今天已經黑了,外面的白雪地已經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廚房的飯熱了幾道,池小鯉才終於聽見熟悉的腳步聲伴著嘎吱嘎吱踩著雪的聲音,進入了門口。
“你回來了!”
池小鯉從奔到門口,見陸承暄穿著朝服,正在門口跺腳,像是要跺掉腳上的白雪。聽見池小鯉的聲音後,陸承暄抬起頭來,英俊好看的面容在燭光的暈染上,籠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怎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第二章 不是要吃飯嗎?還是你想做些別的什麼?
池小鯉白了他一眼,“沒有。”說完,她見陸承暄聳了聳肩,眼裡極快地掠過一絲失望,接著,轉過身,將風氅掛在了一旁。
池小鯉忍不住在心裡笑了一聲,說:“好吧好吧,自打你當了官以後,我一個人在家實在是有些無聊,偶爾也是會想你的啦。”
“偶爾?”
“好吧,”池小鯉嘟了嘟嘴,“時常。”
陸承暄轉過身來,燭光之下,他那清俊的眸子微微地一抬,含著笑掃了過來,那笑容透過眼眸都快溢位來了。
接著,陸承暄微微抬起手,張開雙臂,池小鯉撲哧笑了一聲,還是走了過去,撲進他懷裡,抱住了他的腰。
唔……還是陸承暄身上的氣息最舒服了。
可是,池小鯉抱了他半晌,也沒感覺到他回抱自己,不由得有些好奇,從他懷裡抬起臉來,仰頭看向陸承暄。
陸承暄也低頭看她,嘴角微微上揚,帶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我是想讓你幫我更衣。”
池小鯉一愣,這才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頓時一股臊意竄了起來,忙放開陸承暄,還鬱悶地推了他一把。
哪知,池小鯉的手剛碰到陸承暄的胸口,卻被他一把按住。接著,腰背後面伸來一隻手,將她往前猛地一按,池小鯉就又栽到了陸承暄的懷裡。
“你……”池小鯉鬱悶地抬頭,正要指控某人的不按常理出牌,結果剛說完一個字,就被堵住了嘴,剩下的字句全部吞噬在彼此的溫熱的呼吸中。
深吻停止後,池小鯉連連喘著氣,靠在陸承暄的胸口調息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地恢復正常。接著,她抬頭看向陸承暄,本就清澈的眼眸裡此時漾滿了水,再加上她和臉色同樣嫣紅的唇,頓時讓陸承暄的眸色又深了一分。
“等等!”經過這些日子的親身經歷,池小鯉已經十分了解他這個眼神的意義,忙伸手抵在他胸口,結結巴巴地說:“昨,昨晚都還沒好呢……再說,再說我們都還沒有吃飯!”
看見池小鯉這麼緊張兮兮地樣子,陸承暄嘴角微微一挑,不顧她的反對將她往裡面拉。池小鯉不知道作為一個病人,為什麼陸承暄一點兒都沒有病人的樣子,正想著要不要大聲呼救,卻忽然身體往下一墜,被按在了椅子上。
“不是要吃飯嗎?”陸承暄見她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便對她挑了挑眉,“還是你想做些別的什麼?比如……”
“啊,吃飯!”池小鯉機智地打斷了他,然後趁著他還沒有反悔,大聲地衝著外面叫道,“鶯歌,燕舞!把熱好的飯菜端進來吧!你們三少爺餓了!”
陸承暄忍俊不禁。
在等著飯菜端上來的過程中,池小鯉抬手將胳膊肘拄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側頭看他,有些好奇地問:“平時一下朝,你基本就回來了。今兒怎麼回來得這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