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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喝你泡的茶。
蘇畫看著簡訊微笑,回了一條:
好想和你一起吃飯。
收到簡訊的易沉楷也微笑起來,他突然覺得,原來簡訊是這麼好的表達方式,簡單的一句話,變成螢幕上的文字,就似乎多了幾分浪漫和詩意。
於是,下午的易沉楷,開始學著用簡訊報告自己的行蹤:他開完會了,他出酒店了,他和魏庭上了車……
蘇畫每次收到他的簡訊,都會微笑,她覺得,自己彷彿還是跟在他的身邊,陪他完成這一切行程,心裡的寂寞,減輕了許多。
到了五點半,她收到易沉楷的簡訊:
晚上別加班,早點回家。
她心裡溫暖,他是擔心她回家太晚,要一個人穿過荒涼的工業園吧。
她站起來收拾完東西,習慣性的往窗外看,卻怔住,她看見公司的大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秦棋?他真的來接她下班?
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的第一次,他這樣殷勤。以往加班的晚上,他也不過是發條簡訊或者打個電話提醒她路上小心。
有句話說,男人無事獻殷勤,多半是因為做了對不起女人的事。
那麼,秦棋是嗎?
蘇畫下樓,在大廳裡遇上了冤家對頭——程惜雅和錢雪,她們二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本來心情就不怎麼爽的蘇畫,冷冷地昂頭從她們面前走過去。大概是跟在易沉楷身邊太久,所以多少感染了幾分他的囂張,蘇畫冷硬的背影傳遞著一個資訊:
關你啥事!
兩個女人居然心裡一陣瑟縮,她們本來想去當一把長舌婦,去三姑六婆中再度散播蘇畫的謠言的,此時也猶豫了,相視一眼,又同時想起了那天易沉楷在電梯裡對她們的警告,更是覺得沒有勇氣,灰溜溜地從側門離開了。
蘇畫回頭看了一眼她們落荒而逃的背影,只覺得可笑,原來對付惡人,就要以惡制惡。你若是忍讓,她們只會覺得你軟弱,而不會覺得那是因為你善良。
秦棋看到走向他的蘇畫,眼裡沒有平日的溫順,反而透著不屑。心裡吃了一驚,以為這不屑是針對他的,心裡愈發不安。
他勉強笑了笑,伸出手打算去拉她的手,她卻假裝抬起手整理頭髮,避過了他。隨後又將雙手都插進外套口袋,沒有和他牽手的意思。
秦棋心情有些失落,以往他每次伸出手的時候,蘇畫總是會像個小女孩,開心乖巧的將她的手放進他的手心裡。是他忽略她太久了麼,所以到了今日,她這般冷漠。
“蘇畫,對不起,我……”道歉的話還沒說完,他兜裡的電話就又響了,是家裡打來的,他對蘇畫尷尬的笑笑,拿出電話接聽。
“爸的幾個學生來家裡了,爸媽說要出去一起吃飯,你快回來吧。“齊心悅的聲音聽似冷靜,其實透露著一絲算計。沒錯,這是個最好的藉口,讓秦棋跟那個女孩子的約會泡湯。
秦棋為難,每年這個時候,父母的學生都會來家裡拜訪,然後一起吃飯,算是每年固定的節目,今年心悅回來,更是有團圓的意思,不去的話,與情與理不合。
可是,蘇畫怎麼辦?秦棋猶豫一下,對齊心悅說:“好的,我帶蘇畫一起回去。“
下一秒,他聽見那邊重重地摔了電話,心裡一悶。
秦棋打電話的過程中,蘇畫只是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遠處。
當他掛了電話,她回過頭對他笑了笑:“家裡有事你就回去吧,不用管我。”
秦棋看著蘇畫平靜的眼神,胸口的悶更甚,他已經分不清,蘇畫究竟是在賭氣,還是已經不在乎他。
“這是家宴,你也該參加的。”他固執地捉住她的手。
蘇畫這次沒有掙脫,只是在心裡嘆息一聲,家宴?可是她不是那個家裡的人,應該參加嗎?
到了飯店的包廂,其他人已經入座,齊心悅陰鬱冷淡,蘇畫只是對她淡淡地點了個頭,並沒有多說話。
齊老師和秦老師,對於這種場面似乎也是說不出的尷尬,既想要招呼蘇畫,又怕太過熱情惹惱了齊心悅。秦棋更像是夾心餅乾,坐在齊心悅和蘇畫之間,神色不安。
“對不起,我來晚了。”隨著一聲抱歉,包間門被推開。蘇畫覺得這聲音很熟悉,抬頭去看,和來人目光相碰的一剎那,兩個人同時叫出聲來:〃是你?“
蘇畫站了起來,笑著迎上去:〃許婉師姐。“這就是曾經跟她一起去採訪過秦老師的那個臨床的師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