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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奏摺過來,是為了掩眾人之口麼?何必這麼麻煩呢?”
傅衍也沒客氣,順著她的話就說道,“做還是要做的,畢竟臣子的本分還是要做的!”
阿九嘆氣,裝作咳嗽樣,“朕還不知能活多久,皇叔可要·····”阿九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衍一把握住了下巴,扭過她和他對視。
傅衍撫上她的臉,看著她輕笑,“陛下是天子,怎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這樣說黎將軍可要心疼了!”
“又扯到黎昱做什麼?”阿九不耐煩的回他,抽出手就搭上傅衍撫著她臉的手,卻一把被傅衍繞過手一把握住。
阿九抽了抽,卻被傅衍握的緊緊的,阿九一時惱怒,“我就知道那個本子是被你拿走的。”
“微臣可不知道什麼本子!”
“不就是黎昱去沈清和的紅娘館投遞姻緣的那個本子!”
傅衍又握緊她的手,“那陛下拿那個本子做什麼?”
阿九一時頓住,瞪著傅衍的眼也鬆了些,可手仍舊是被傅衍握的緊抽不出來。
傅衍拿過她的手,阿九雖然反抗可渾身也沒有什麼力氣,也只能由著傅衍將她的手拿過去,然後一點點掀開她努力想要藏好的被撓破了的胳膊。
傅衍看著阿九滿是抓痕和點點血汙的胳膊,眉頭不經意的揪在一起,又神手將阿九另一隻手拿了出來,單手握著她的手,看清她的指甲裡全是血汙,掀開胳膊也是同樣的抓痕。
傅衍皺著眉,緊盯著阿九抿著嘴的樣子,眼裡竟多了一絲心疼,想要說阿九可看著她這幅樣子又不忍心說,看著阿九被抓傷的胳膊,到了嘴邊的話竟成了,“疼麼?”
阿九一愣接著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有點。”
傅衍看了看她,眼裡滿是心疼,握著她的手,正經道,“現在開始不許再抓了。”說罷就喚著外間的小德子。
小德子一進來見到阿九滿手的抓痕也是一驚,“陛下,這?”
“快去告訴王太醫,讓他趕緊過來給陛下號脈!”
“是!”小德子轉身就跑出了殿去了太醫院。
阿九抽著手,仍舊被傅衍緊緊握著,“太醫來了也抵不上什麼用處!”
“那總比著滿胳膊的抓痕好些吧!”
阿九沒有再駁回傅衍的話,她知道就算是駁回去,傅衍也一定會做著他要做的,阿九也奈何不了他,誰讓他這個女帝的權利在最低端呢。
王甫陽來的時候阿九的袖子已經被傅衍卷的高高的,王甫陽一看阿九的胳膊神色驚異,“陛下的時疫嚴重了!”
阿九的心也涼了一大截,當初想到陳衡得了時疫的時候也不過才十歲,現下就輪到了她,她也才十八歲,是整個鄭國的女帝,可如今自身都難保。
傅衍沉著話,“黎昱還是沒肯說嗎?”
阿九聽著話有些奇怪,看著跪著的王甫陽搖了搖頭,她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黎昱在塞北邊境六年,嚴寒之症如何治癒豈會不知,如今她已經這般卻還不肯說,想來是不知說出來後,要如何面對這帝都中如何出現邊境病症的現象。
阿九沒再說話,由著王甫陽給她上了自制的藥,兩隻手都縛上了布。
☆、第33章 三十三
就這麼過了幾日,文祥祥仍舊是每日去書房聽情況,可往後每日基本都提及阿九的病事,一提此事整個書房都是亂哄哄的。
而阿九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的嚴重,這就更加加重了那些大臣的口舌。
據文祥祥所知,這些臣子透過各方面的探子彙報,都已經知道了阿九染了時疫,正動口準備著同傅衍彙報著自己的某種想法。
文祥祥這樣說也不無道理,他那日經過書房時就不小心聽見幾個臣子聯合上奏此事,於是他就蹲在門口坐了許久。
這個臣子又是說阿九染了時疫,那個臣子又說何不趁此機會拿下皇位,文祥祥不禁感嘆,阿九這朝政裡養的都是些什麼臣子,一個個想的不是國家好,盡是些謀朝篡位的大逆不道之事!
文祥祥也只是偶爾聽到幾句弱小的聲音提及時疫的來源,可很快就被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語淹沒,文祥祥覺得朝中還是有明臣在的。
文祥祥聽到後來連連搖頭,那幾個提及時疫來源的臣子再沒發過話,反倒是這些不和之聲漸盛,幸而傅衍沒有順著他們的話,“你們這些話在本王這裡說說也就算了,本王權當沒聽過,陛下尚在病中,若是將這些話拿出去說可就是大逆不道。”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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