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會背叛你的年代,只能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木彥輕蔑地補充:“何不直說是要一個可控制的人呢。照片一出,你自傷八百損敵一千的目的達到了,我會馬上遞上一份辭職信。一箭三雕,欒總確實高明。”
欒承詠對她眨眨眼:“我說過,我們互為矛盾。你已經認可了的。”他向前欺近,幾乎擦著她的鼻尖:“為了效果不能提前告訴你,抱歉。我已經準備好了善後工作,你會得到相應的報答。”
“我不懂你……”還沒等她的憤怒出口,他忽然閉上眼睛,低頭貼近。
幾乎唇貼著唇的若即若離,木彥覺得每個毛孔都快要炸開。這個視覺效果滿分的吻剛要因她下意識地抗拒而分開,欒承詠卻換了個角度,睜開眼睛,再次吻了下去。可能是因為力度沒有控制好,這下是一次實質上的觸碰了,暖暖的,柔柔的。木彥腦中一個轟雷,嚇得就要去推,卻被欒承詠迅速握住手掌,搭在他寬闊的肩上,一副情到深處的樣子。
木彥看不到的是,在這第二個吻之前,欒承詠剛剛已經直視那個窗簾後的角落,那人似乎已經感應到自己被發覺,悄悄離開了。欒承詠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本可以停下,但是有種微妙的東西,讓他繼續了下去。毫不知情的她只能竭力後仰著身子,幾乎半躺在欒承詠的臂彎裡,低頭不斷問著:
“好了沒好了沒……。”
回應她的,不是欒承詠,卻是上樓的腳步聲,木彥緊張地越過欒承詠的肩頭去看,卻對上一雙驚愕的眼神:
“我來的不是時候了。”
重柏站在樓梯一半的位置,微微仰頭,看著這個隱蔽角落裡相擁的兩人,看著那個女人似曾相識的驚恐眼神,溼潤的唇,還有粉色的耳垂,面無表情地出聲詢問。木彥看到重柏身側的手無聲握緊,莫名的驚恐籠罩了她:
“重柏,不是這樣,你誤會了。”她向前兩步,無助地解釋。老天,她再也不會想到這種爛俗的臺詞會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欒承詠卻鬆開懷抱,倚靠在欄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兩人起伏的情緒。嗯,十分有趣。
“那就不打擾了,兩位繼續。”重柏竭力維持著禮貌,轉身下樓。木彥說不清為什麼,無法控制自己的腳步追了下去,情急之下拉住了重柏的衣袖: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可不可以聽我解釋!”
她等著重柏的譏諷或者爆發。她想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糟糕的時刻,因為她其實並不能解釋出什麼。可老天似乎樂於見證禍不單行這個命題再次印證在她的身上。於是在她身後,傳來一個遲疑卻熟悉的聲音:
“…。。。彥彥?”
她愣在那裡。那個聲音像是無形的霹靂擊中了她的靈魂,她慢慢轉過身去。
一如少年時陽光的那人,即便一身黑色西裝,也掩不去他喚她名字時的溫柔。他懷中扶著一個臉色蒼白,捂住心口的美麗女子。木彥記得那個女子出現在一組婚禮照片上時,是那麼光彩照人。現在,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略略虛弱地倚在那個青年的懷裡,確實是一名幸福的妻子,甚至是一名母親了。
“明朗。”她喃喃叫著這個名字,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是泫然欲泣。
“時藝。Hi。”她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使她沒有失禮地和他的妻子也打了招呼。
明朗沒有回答她,而是怔怔盯著木彥身後那個高大的、英俊到幾乎帶著一絲妖異的男人,他有著一雙琥珀色的瞳孔,和他臉孔的輪廓一起,在他的心中激盪起無數少年時光的歲月漣漪。
明朗只用了幾秒鐘,便對那個男人笑笑:
“是元淺的哥哥吧。你好,我是盛明朗。”
接下來那些和氣的、流暢的客套,木彥是暈著聽完的。她似乎聽到了明朗和重柏所有友好的感謝、愧疚、祝福,但是一切都像是蒙著霧。明朗簡單講了自己也被邀請參加這次晚宴的原因,因為盛爸爸直接批了他一筆資金,委派他前來開拓國內的投資,這次考察,欒氏集團打頭站。他的妻子時藝已經懷孕,剛剛忽然不舒服,正想到休息室休息一下,沒想到在這裡碰到故人。時藝微笑地聽著明朗的談話,與他靜靜依偎著站在一起。
他們的幸福是那麼光明正大,優雅甜蜜;而她卻是在這樣一個時刻,這樣醜陋、扭曲、不堪的時刻,和他重逢,在他已經正式走出來,開始新生活的時刻。在他重新步入陽光的時刻。她忽然感到一陣絕望,心在流血,眼睛卻流不出淚。
遠處忽然傳來腳步聲,有人跑過來焦急地推了推她,茫然扭頭,小香姑娘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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