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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摯的,這一點卻是不容作假的,而你寧願相信當初背後的一面之辭,寧願抱著受傷的心藏在一邊暗自痛苦,亦不願意鼓起勇力上前確定真實,亦不願意相信那長期培養的患難感情,那寡人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靳長恭眸露黯淡,似自嘲地笑了一聲。
秦帝一愣,怔怔地看著她。
靳長恭迎著他的視線,周身突地散發著柔和的氣氛,薄豔的嘴角略略上揚,似融化了整個世界,彎眸微微一笑:“秦哥哥,這些年你過得可好,在與我離別之後?”
風拂過她的發,她的笑,她那如記憶般深刻的面容,亦拂過她那令秦帝呼吸緊促的話語,靳長恭收斂起笑意,挺直身軀,與他擦身而過。
而秦帝雙目死死地盯著一處,拳頭緊緊捏起。
感受到周圍人看他們兩人眼神愈發怪異曖昧,她淡淡斂下睫毛,唇角滿意地勾勒起來。
這下就算秦帝跳進黃河,那撇不清靳國與秦國的關係了。
不知道何時蒼帝擋在她必經的路上,她略頓了一下,不經意在他身上嗅到一絲熟悉異樣的味道,她蹙眉看著他,不慎被呼了一口煙。
“好歹亦算認識過,靳國卻不願意跟寡人打一聲招呼嗎?”
靳長恭鼻翼間充斥著淡淡菸草味道,她側過身子:“寡人當然願意跟蒼帝打招呼,但前提是,你真的是蒼帝。”
靳長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便錯身而過,揚長而去。
而蒼帝握煙桿的手僵了一下,然後緩緩放下,黑紗中一雙狹長的眼睛眯起,唇角勾起。
“竟被發現了,你越來越聰明瞭,該如何是好呢……”
將震南留下,陪著鶴在練兵式會場,靳長恭帶著震北迴到城贛府,剛踏進房間,便遇到華韶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過來。
掐點掐得真準時,靳長恭嘴角一抽。
“師傅,這藥還要喝多久啊?”靳長恭垮下肩,懨懨地摒退震北,一邊解開披風,一邊朝房內走去。
“喝到你能夠懷孕為止——”
“師傅!”靳長恭急聲打斷他,深吸一口氣,迅速將他拉進房,闔上房門,才轉過身來正色道:“拜託,這種人命關生的事情能不能別到處說啊?”
“喝了它,為師便替你守口如瓶。”華韶清淡的面容帶著嚴肅,他將手中的藥遞給她。
靳長恭暗中翻了一個青蔥白眼,他竟會拿這種事情來要挾她!看來他很認真。
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碗,看也不看,憋住氣就一口飲盡,頓時滿嘴的苦澀異味,令她難得像個怕苦的孩子一樣皺起了臉。
“這能調理好嗎?其實有沒有孩子我都無所謂——”
“你還真打算當一輩子的靳帝?”華韶打斷了她的話,微微顰眉。
靳長恭倒了一杯茶水漱口,隨意笑了笑:“難道您老認為現在我還脫得了身不成?”
華韶那一張麵攤臉帶上幾絲鬱氣:“你始終是女子,難道真的不曾想過與人成親,白首不相離?”
靳長恭動作頓了一下,臉色露出一個滑稽的笑容:“哈,成親?和誰啊?是跟男的還是跟女的?”
雖然靳長恭說得很不屑與冷淡,但是有那麼一瞬間,她的腦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麼幾個身影。
“……你的未婚夫。”
華韶看著她的眼睛,眼波瀲灩泛起了波瀾,彷彿世間萬物都沉甸於其中浮沉。
一時不慎被他的話嗆了一下,靳長恭瞪直眼睛:“什麼未婚夫?我什麼時候有了一個未婚夫了?!”
“阿恭,你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的親生父母吧。”華韶避開她那一雙驚訝的星眸,突然道。
靳長恭舔了舔紅唇,神色有一瞬間驟然變冷,挑眉道:“有必要嗎?”
“沒必要嗎?”華韶反問。
“沒必要。”她肯定道。
靳長恭撩袍坐下,看華韶一直看著她,那深沉的神情她看不懂,也懶得去猜測。
“師傅的父母可健在?”她淡淡斂下睫毛,她的睫毛很直很長,不笑的時候,令她的眼部輪廓有一種倔強,絕情的錯覺。
華韶撩了撩雪色僧袍,亦隨之坐在她對面:“他們——”剛起了一個話頭,便止住了,他驀地訝然地看向靳長恭。
她問的是你父母可健在,這說明……她已經知道她的父母已經逝世了?
似知道他的疑惑,靳長恭倒了一杯茶,指尖遊轉著杯沿,笑道:“若我父母真的還活著,那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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