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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條泥底的蛇的錯覺呢?
不行!雖然比外形上他們爹孃不爭氣比不過,但這氣勢總得拿上去,別被貶低得太狠才是!
於是靳長恭不過隨意走了一路,便感覺到周邊突然多了許多伸脖子提臀的,腦袋仰視四十五度角的畸形人形。
她斜眸一瞥,眼底劃過一道……奇怪。
徑直走到夏合歡身邊,正欲張嘴,卻被他一句問話,黑了黑臉。
“阿恭,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能出什麼事?話說回來,他是盼著出什麼事?還是覺得她一來鐵定會出事?
靳長恭眯睫幽冷地撇了他一眼,便走至祈伏樓身邊,正欲說話。
“靳帝,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
他睜著一雙汪汪大眼睛,帶著些許小心翼翼,退了一步。
靳長恭臉倏地一下沉下,這一次直接走到秦帝身邊,看他臉色一變,不等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做出什麼令她當眾弒君的暴行時,她率先出聲:“借道!”
秦帝準備喊出的話便卡在喉嚨,儍眼。
沒有管他怎麼想,靳長恭順利地得到一個視角佳的地方,仰著下頜,冷嗤一聲。
周圍人等了許久,看她沒有動作——
繼續等——
接著等——
沒有,什麼都沒有!
他們等到全身都僵硬如冰雕了,這才明白過來,這坑爹的靳帝,根本就是來找個地方看練兵式的!
臥了個槽!
周圍安靜的氣氛頓時被打散,熱鬧重新迴歸,人流如開閘的潮水,重新匯聚到了一塊兒。
而靳長恭則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這一個二個吃飽了撐的,她難得如此正直善良不給他們整點意外發生,他們倒是不習慣了,開始鬧情緒了。
神經吧,這群人!
“阿恭,別站那裡,來我這裡。”夏合歡看靳長恭像是被他氣走了,趕緊討好上前拉人。
靳長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他臉色一訕,儼如天鵝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柔絲般:“阿恭,你怎麼能讓我跟別人一樣的待遇呢,即使我有錯,你也該看在咱們整整認識十年的份上,果斷乾脆地原諒我,是不是?”
而秦帝揹負雙手,厲繃著一張蠻橫的臉,不冷不熱地刺道:“認識十年又如何,亦不過是一個知人知面不知心!”
“沒跟你說話,搭什麼嘴呢。”靳長恭當即亦不冷不熱地頂了一句。
秦帝一雙英武的眼睛瞪大,氣勢全放:“這個地方是寡人的,你們鳩佔鵲巢還有理了?”
他身後戒備的侍衛鏘地拔刀,待命準備進攻。
“秦帝,不就是一個位置嗎?既然你覺得我們佔了你的,那寡人便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你,又何必如此小氣呢?”夏合歡擋於靳長恭身前,藍染衣袂翻飛激盪起颯颯戾氣。雖然明著是退讓一步,實則明顯是在嫌棄趕人。
秦帝看著夏合歡那護犢的德性,不陰不晴地笑了一聲:“這位置本就是寡人的,要走要讓還是要換,皆是寡人作主。”
“好了,別吵了。夏合歡,跟那種白長了那麼多年歲數,卻仍舊不長腦子的人,沒有什麼好說的。”靳長恭越過夏合歡,挑釁勾唇一笑。
“靳、長、恭,你什麼意思?”秦帝雙眸倏地一寒,冷聲道。
她竟敢當著這麼人的面前,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分明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她靳長恭當真以為他秦國怕了她不成?
“秦壽,你今年多大?”靳長恭刻意壓低聲音問道。
秦帝獰眉,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只是想問一下,十年前你有是多大?而寡人又有多大?”靳長恭眼角微微上勾,露出一種淡淡的冷嘲,她轉身望著下方一片於雪色蒼茫中氣勢浩蕩,山舞銀蛇的軍隊。
心道:若不是想減少他對“影兒”曾經一事的負面影響,她的確也懶得跟他解釋,畢竟這種情況,懷柔政策總比硬碰硬強些。
“別因為對自己的境遇太自憐自艾,而忽視了一些現實情形,當初寡人亦不過就是七、八歲,而你一個已經快二十歲的人了,卻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了這麼多年,用不論當初的事情如何,難道你就不覺得太小題大做了嗎?”
而秦壽一震,神色有片刻怔忡,但隨即便硬邦邦道:“在皇室中是沒有小孩的。”
“的確,身為皇室的人,是不允許有普通的童年,但是小孩子的感情卻是最直接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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