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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間,他的手,微微鬆了鬆,假裝要將冷若從半空中丟下去。
“放開……”痛苦般隱忍的聲音傳來。
男子似是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單手抱緊她的腰身,一隻月白如暖玉的手,挑起冷若佈滿冷汗,早已蒼白一片的臉頰。
“你怎麼?”男子一雙妖媚的眸子中佈滿了擔憂。
“沒……事……”手一鬆便暈了過去。
幾個掠身在一處屋頂上落下,男子伸出月白如暖玉的手,緩緩探上冷若微弱的鼻息,暗暗鬆了口氣。抱起冷若的身子,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一處清幽的道觀中,郇玉手持軟劍,飛身而入,一下將鋒利的刀身對上了玄機的脖子:“你為什要這麼做?說。”
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的玄機,瞥了一眼一臉殺氣的郇玉,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掏了掏耳朵:“為師最近耳朵不好使,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銀髮飛揚,一雙眸子佈滿了滔天的殺意:“少裝蒜,不是你告訴我,若是想要若兒的記憶恢復,便要將從前發生過的事在若兒面前重新上演一遍,刺激她?現在人不見了,你若是不將若兒還給我,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玄機白了郇玉一眼,手中把玩著拂塵,似笑非笑道:“人不見了你倒是找啊,來我這處作甚?
“你……”
“當日你是來問過為師這個法子可不可行,為師是告訴你這是個好法子,可為師可沒告訴你,讓你跟另一個女人在她面前上演恩愛戲碼刺激她,懷孕的女人本就敏感,脾氣更是毫無理智可言,呵呵……要是我,我也一走了之。”
“若兒……現在在何處?”
玄機攤手:“不知道……天涯海角不也能讓你找到了嘛,若是用心,這一次也是一……”
話未說完,郇玉劍氣一掃,屋內擺設碎了一地,收起軟劍,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郇玉的身影徹底消失後,玄機道:“你全聽到了?”
容清點了點頭,寥寥幾日未見,好不容易養回來的肉,又不知去向,幾乎瘦成了人骨,一張臉也蒼白的嚇人,身子搖搖晃晃,便要向外走去。
玄機手中的拂塵一鬆,它似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攔住了容清的去路,遲疑片刻,撒嬌般往容清的懷裡滾了滾:“好好將養著身子,這柄拂塵直到你身子好為止都會一直跟著你……”
“可是若兒不見了,她現在失去記憶,在臨月又無親無故的若是遇到壞人該怎麼辦。”
玄機腳下的步伐一頓:“與其在這處擔心別人倒不如擔心你自己……”
似是想起了什麼,微微蹙眉,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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