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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呼吸困難嗎?”
她想,她現在的狀態大抵就是這樣,不能說愛,但絕對可以說想他想得呼吸困難就是。
不過煎熬只是一時,甜蜜卻可能是更為致命的毒/藥。
所以秋芸只能一點點壓制住這種思念。
畢然得知這個訊息後,發來賀電:“我說最近怎麼都沒見著你呢,原來倆人分了。”他語氣帶著幸災樂禍的讚揚:“有魄力,前所未聞啊,居然連咱們蘇老闆都敢說甩就甩,秋芸,我突然發覺你的增值空間還有很大啊。”
秋芸撇撇嘴。
什麼叫傳言的速度,這就是,能與之抗衡的只有光速。
“你怎麼知道的?”秋芸問。
“他告訴我的。”畢然說。
他?蘇拾東?這人腦子被門夾了不成,把自己被甩的事滿大街宣揚?
畢然又說:“現在這廝可鬱悶著呢,從沒見他這麼頹廢過。”他忽然話鋒一轉:“秋芸,我發現以前似乎小瞧了你這個小妮子。”
你丫倒是說怎麼頹廢了?秋芸咬牙切齒。
不過心裡有氣也只能爛肚子裡,態度還是得端正,否則傳到蘇拾東耳朵裡,不定以為她有多割捨不下他呢。
秋芸漫不經心地問:“他還好吧?”
該不會整天鬍子拉碴借酒消愁,然後喝得胃出血住進了醫院,那麼她就不得不獻身去關愛他,結果發現這丫的是一招苦肉計,最後手沒分掉,一試試出了她的真心,他說,我就知道你還是放不下我……打住!
她怎麼成狗血劇編劇了?
“挺好的,該工作的時候工作,該睡覺的時候睡覺,除了吃飯又成一個人,其他一切照常。”畢然不以為意地說。
他想起蘇拾東跟他說的一句話——既想得到她的愛情,就該容忍她的任性。
他當時還笑他,被甩還甩出文人氣息來了。
秋芸卻有些揪心,還是一個人吃飯麼?這倆父子究竟有什麼積怨。
不過也是,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啊?
沒了她虞秋芸,世界照樣運轉,整個君灝照樣運轉,蘇拾東……大抵也只是寒寒心就過去了吧。
秋芸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那就好,挺好的……”
畢然不知道為什麼低笑了一聲。
秋芸還有些失神,並沒有多注意。
“別想那麼多了,後天手術,這兩天把身體養好,雖然只是個小手術,但總歸是傷筋動骨的事。”畢然說。
秋芸悶悶地答了一聲:“好。”
哎?他怎麼連這事也知道?我去。
從手術前一天晚上開始,秋芸就不能吃東西了,半夜被餓醒直撓肚子,真是生生的煎熬啊。
縮在寬大的病服裡,秋芸躺在床上不禁想,蘇拾東現在在幹嘛?應該在睡覺吧,總不會被她攪得夜不能寐吧?
呵,她的魅力還不至於那麼大。
翻了個身還是睡不著,秋芸劃開手機,翻查一遍,沒有未讀資訊和電話。
明天要上手術檯,他連句問話都沒有。
“唉……”秋芸嘆了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嘆息聲驚動了,躺在隔壁床的虞秋琳翻動了一下身子。
秋芸趕忙把手機熄滅。
住的是vip病房,所以病床旁邊還添置了一張陪人用床。
床頭小檯燈燈光微弱,隔壁的虞秋琳呼吸均勻,秋芸忽然有些想念蘇拾東的呼吸。
他摟著她睡覺的時候,她基本不用開床頭燈,就感到安全感滿滿……
唉唉,別想了,再想下去,明天得頂著個熊貓眼上手術檯了。
結果第二天,陳秀祺先被秋芸的黑眼圈嚇到:“昨晚思春啊,眼圈黑成這樣?”
估計陳女士肯定也在心裡暗罵她“活該”。
秋芸有氣無力:“我是被餓的……”
手術上的是局麻,雖然是兩名女醫生操刀,可秋芸還是緊張得不行。
打麻醉讓秋芸吃了不少苦,總之,疼得撕心裂肺。
所幸的是,麻藥效果不錯,疼過之後就是綿綿來襲的睏意。
醒來的時候,視線裡多了一個人。
應該說視線裡,除了這個人,就沒其他人了。
病房裡靜悄悄的,只有筆電鍵盤的敲擊聲。
秋芸連自己怎麼被送回病房的都不知道,對眼前這張唐突出現的男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男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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