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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朝掩面哭著還不忘偷偷瞧他的王妃無奈地道,“娘娘,王爺的晚膳備好了,請您與王爺入席吧。”
柳貞吉瞄他,朝長殳眨了下眼,想問他今晚是出啥事了,以至於讓她這樣的嬌花要面對這種狂風暴雨……
她這偷瞄眨眼的,落在了周容浚的眼裡,引得周容浚的臉色更難看了。
當下,他一句話都沒說,揮袖走了。
等柳貞吉遲疑了一下,追著出去的時候,人都不見背影了。
“咋了?出什麼事了?”柳貞吉茫然,看著長殳,“長殳,我得罪獅王哥哥了?可我這一天沒做什麼啊。”
長殳忍不住嘆氣,“您想想啊,您今天真沒做什麼?”
“呃?”
“您進來這麼久,可有給王爺備過晚膳?”看她茫然的樣子,長殳也沒猶豫,一點迂迴也沒有就開了口。
“這個,”柳貞吉絞著手中的帕子,硬著頭皮道,“這不他忙嗎?每晚都要很晚才回來。”
“那宵夜呢?”長殳溫和地看著她。
她這幾天,對王爺有點冷,王爺回來的前幾個晚上她還要等王爺回來一起睡,這兩天,她都是等都不等了,一到亥時就準時入睡。
像今天她這麼高興,王爺說不回她就點頭,也沒想過去請人回來用膳……
以前她可是不顧顏面,都要給王爺留吃的。
現在這不聞不問的,就是他這個下人都覺出不對來了,王爺豈能不知?
她還要裝不知道,就難怪他大怒了……
長殳喜歡他這個女主子,也希望她能與他們小王爺長長久久,美美滿滿地過下去,所以即便是她裝傻,他也想把事往白裡說。
夫妻感情是經不得糟蹋的,她若無心,他豈能高興?
這府中的日子,又怎麼可能過得好?
長殳直白的眼睛讓柳貞吉有點不敢看他,她避過了他的眼神,正在考慮著要說什麼話才好的話,就聽杏雨急跑了過來,朝得她就是一個匆忙的福禮,嘴裡急道,“娘娘,王爺出門去了……”
“啊?”柳貞吉啞然。
這時,即便是長殳,眉頭也是微攏。
“不是還沒用晚膳嗎?”柳貞吉苦笑了起來。
這麼大的脾氣,這男人……
“俞護頭是這麼說的。”杏雨道。
“你去看看,去哪了。”柳貞吉覺得自己那小半天的高興此時全不翼而飛了,她回過頭,看著大大的臥屋內,那躺在地上爍爍發光的珠寶首飾,強把到了嘴邊的嘆息吞到了肚子裡。
就這麼一點不對,他就發這麼大的脾氣,那她呢?她的心酸嫉妒,要怎麼排解才有安置之處?
這感情,真是怎麼算,都對等不起來啊。
“長殳,我也是……”柳貞吉說到這,突然也不想說了。
她也是會傷心的。
可是說出來又如何,長殳再喜歡她,他也是他的奴婢,只會向著他。
“娘娘……”長殳等了等,見她說到一半不想再說,一派落寞的樣子,他輕嘆了口氣,“娘娘,您可能不知道,別人對王爺如何,王爺能看著不說,也覺得無所謂,那些都傷不了他,即便是皇后娘娘那,王爺都已不怎麼計較了,可換到了您這,那是不一樣的,您對他的一點不對,那就是天大的不對,他受不了這些的,您啊,還是,還是去跟他低個頭吧,若不讓他順心,咱們王府的日子,就又要難過起來了。”
☆、第47章
“唉。”良久;柳貞吉苦笑著搖搖頭,嘆了口氣。
她沒再說什麼,長殳見她走回屋,揮退了靠過來的丫環,一個人去撿那些東西去了。
他也沒再多說;就此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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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從封地跑馬回來;就見到她坐在他們北閣臥屋的大門前;盤腿坐在案几前;拿袖在寫字。
靠近她的那方,點了十來盞燈火;她素衣黑髮;頭微微偏著寫字的模樣;安寧沉靜。
褪去了假哭和故意裝的歡躍,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沒有先前那麼讓他覺得刺眼了。
“回來了?”她抬頭看到他,臉上淺淺一笑,笑意一閃而過,還是讓她的臉乍然明亮。
她一直都擅長用她這張臉去盲蔽別人。
就是她母親與姐姐,也未必明瞭她的為人。
而現在她這靜靜悄悄的樣子,讓他在外消了一半的怒火又消了一些下去。
他走近她,在她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