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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亂了王爺的局,王爺以後見著皇后娘娘,笑一下都不知道心裡有多憋屈。
“也不知以後會如何,咱們的王妃娘娘,看樣子還什麼都不懂。”小果子道。
“嗯,王爺說,慢慢來,總會懂的。”前方有人來回報,俞飛舟收了地圖,朝小果子一額首,提馬迎了上去,與人一邊說話去了。
小果子駕馬回身,回了王爺的馬車邊,探頭透過車窗往車內一看,見王妃正笑嘻嘻地跟王爺說著話,王爺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他就收回了頭,拉馬前兩了兩步,與坐在前轅的丫環們說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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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柳貞吉正在給她家相公描述到了行宮後她的本領——她能燒火做飯,還會縫衣裳,他要是閒了,她還能與他下棋,他要是乏了,她還能彈琴給他聽。
總的說來,柳貞吉覺得她挺能幹的,也把她的能幹傳達給了她面前的男人。
周容浚一直在挑眉聽著,偶爾點幾下頭,當是捧場。
當天晚上在野外落榻,獅王心血來潮,拉著他家吹噓了一路的王妃到了堆起來的柴火旁,讓護衛把打火石給了柳貞吉,“來,燒個火。”
柳貞吉一看打火石,眉開眼笑。
這還不容易,鑽木取火她都能,想著她就拿過了打火石,蹲□子就興高采烈地敲起石頭來……
敲了幾下,火花是擦出來了,火苗子卻沒譜。
再幾下,還是一樣。
幾十下後,獅王妃臉色就不好看了,面如菜色抬起頭,迎來了獅王的嗤笑。
獅王妃惱羞成怒,嘴裡嘀咕,“這打火石太差勁了,我聽說火摺子才夠方便又管用,一吹就燃了。”
“是啊,火摺子很管用,一下雨就熄了。”
“不知道用油布包著嗎?”獅王妃嘴硬反駁。
“揣在懷裡燃著油布烤人肉?”獅王一臉稀奇地看著向他吹了一路牛皮的獅王妃,“王妃果然好想法!”
“那塞竹筒裡!”獅王妃覺得她的智商被挑戰了,人格被侮辱了。
獅王一聽,扯扯嘴角,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走。
“會熄的。”小果子跟在她身邊,跟王妃娘娘小聲道,“您就說點琴棋書畫與王爺聽,這些個,王爺不懂。”
“我真的懂的。”柳貞吉覺得她牙又疼起來了。
可惜這次就是小果子,也不聽她逞能了,在原地頓了兩步,等他們走遠了一點,跟在了他們身後。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愛逞能的獅王妃練習了好幾天用打火石鑽火,終於點火成功的那天早上,她跟獅王坦白,“行宮可莫要太破爛的好,要是四面都吹風,我絕對笑不出來。”
她接受現實,她沒她吹噓的那樣能幹,也沒她以為的那般吃得了苦。
獅王一聽,回頭就去看俞飛舟。
俞飛舟嘴角抽抽,硬著頭皮道,“手下著人去看過了,好像沒那麼壞。”
其實再糟糕不過了,崑山的行宮都許多年沒人去了,連個守宮的人都沒有,現在破爛得一群山間野獸把那當落腳處,惡臭味,騷氣味沖天得很。
☆、第61章
等獅王帶著王妃到了崑山半山的行宮處;行宮已經被收拾過幾圈了;但就算如此;已經被山上泥水埋了一半的行宮還是震驚了獅王妃的眼。
柳貞吉覺得她還是挺想當苦情花的。
“忍著點;別哭。”摟著她的人拍了拍她的腰。
柳貞吉深吸了好幾口氣;指著那一半還算完整的行宮上頭;“獅王哥哥;我跟你打賭哦,絕對漏雨!”
“嗯。”獅王淡定地點了點頭;側頭問小果子人,“多少年沒來過人了?”
“宗帝祖宗爺在永平三年來崑山避過暑;當年祖宗爺修的千佛壁還在山上呢。”小果子笑得討喜地道。
周容浚算了算,與王妃道;“四十年沒來過人了,還不算太破爛。”
“可不是。”反正都近在眼前了,這就是他們以後的住處了,說它破爛也於事無補,柳貞吉決定還是接受事實的好。
當晚,柳貞吉與她家王爺睡在了木板當床墊的床上,身蓋錦被,頭披滿天星斗,與身邊那抱著她的人叨叨,“獅王哥哥,有好幾間沒漏洞的,我們不去那睡嗎?”
要是半夜下個雨,他們來不及醒來,淋溼了怎麼辦?
“不覺得星星很亮?”周容浚指指上空。
柳貞吉抬頭,爾後挫敗地與周容浚道,“我只聽到了滿林子的野獸咆哮聲,獅王哥哥,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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