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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並與她達成協議:你主內,我主外,你負責肅清宮闈掌控京城為我祛除後顧之憂,我負責探清敵情整肅軍隊積極備戰。
透過錢元禾瞭解著他那邊的步步進展,綺雯知道,他要做的事更大更重,所以心裡再想念,也沒去打攪過他,只安心留在坤裕宮裡,盡全力把他交代下的差事做好。
時隔近兩個月,宮裡四處懸掛的白燈白幔都已撤去,喪儀的氣氛已然淡化,皇帝再次踏入坤裕宮的院落時,先是聽見了正殿裡傳出的笑聲。總算這一回笑的不再是寧妃了。
那笑聲聽來歡快又真摯,令人頗受感染。皇帝覺得有些好笑:這就算是傳說中的“妻妾和睦”?這四個字安在自己頭上,簡直要多荒誕有多荒誕!
他擺擺手沒讓宦官通報,自行步入正門。
梢間裡說笑著的人們被明堂裡下人們的見禮聲打擾,忙都各自起身,施禮相迎。
“罷了,都坐吧。”皇帝很隨意地在炕桌上首落座。
宋嬤嬤、芹兒等婢女都退了出去,皇后坐到下首,綺雯沒有出去,也沒有落座,只如宮女一般侍立在側。皇后顯然有些尷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皇帝與綺雯卻都很默契地一派坦然。
“方才說什麼呢,那麼高興?”皇帝飲著茶,平和隨意地問。
皇后與綺雯互相望著,動作細小地打著眼神官司,似是都在鼓勵著對方說,卻誰都不願先開口。皇帝更是看得滿心奇異:怎地她兩人倒混得比跟我還熟了似的?
最後還是皇后擰不過綺雯,赧然回答:“我們說起最近守孝不能進葷腥,大夥都難免嘴饞。我說早先喝湯嫌浮油太多還要撇出去,現在想想真是暴殄天物,若是當初盛上一小瓶,留到現在偷吃,那可美了。然後綺雯就說……”
她看了綺雯一眼,又忍不住笑,“別說是撇去的湯油了,她現今想起熱天看見那些洋辣子、危�|蛄,都饞的不行,恨不得抓些來炸了吃才好。”
笑話是綺雯說出來的,倒不覺得有多好笑,依舊規矩站著,皇后卻笑點很低,一說完又是好一陣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皇帝聽得哭笑不得,唉,不管怎麼說,她們倆能把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隨口說出來,更說明互相間毫無芥蒂,相處極為融洽,總歸是好事。
不過,心裡還是滿滿要多荒誕有多荒誕的趕腳。妻妾和睦,哼哼……皇帝覺得彆扭死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簡直有心立馬扯了這兩個女人當中的一個就此私奔,有多遠躲多遠。
又隨便聊了幾句閒話,皇后便起身道:“皇上多坐坐,讓綺雯陪你,我還有些宮務亟待處置,先告退了。”
他們三人間的關係早已明瞭,誰也無需客套。皇帝點了頭,皇后退去後殿,也攜走了候在明堂的所有宮人,偌大的坤裕宮前殿就只剩下了皇帝與綺雯兩人。
太久未見的人,熟悉中摻著些許陌生,就好像來到面前的並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似的。綺雯也不說話,走來近前為他續了杯茶,臉上笑意隱隱。
皇帝一個字未說,直接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嗬著氣笑問:“你連危�|蛄都饞,可曾饞過我?”
第87章 生死相隨
綺雯縮著脖子咯咯笑道:“饞也一定沒饞到你這個地步。”
“那你可說對了。”皇帝翻身將她壓倒在炕上,朝她臉上唇上狠狠親了上去,“我確是都快饞死了!”
綺雯還有些抗拒:“留神些,這裡可是……”
“怕什麼?還有誰敢來偷聽偷窺不成?”皇帝低聲道,鼻孔噴出的氣息滾燙灼熱,一瞬間就動情得無可收拾。
在這後宮裡誰都可能被偷聽,唯獨東廠督主和皇上不會。綺雯只是覺得在別人的地盤這般親熱心裡不太踏實,倒也清楚沒什麼可慮。
可沒過多會兒,感覺到他越來越是瘋狂,竟抻開了她的襖子繫帶,將手伸進了裡衣肆意揉捏,她又慌忙推著他:“且收斂些,熱孝可才過了一半。”
皇帝忘情親吻著她交領之間露出的潔白如玉的脖頸和鎖骨,狠狠揉捏著掌中的溫軟細滑,聲音含混道:“我又怎會不知?孝道自在心裡,我倒不覺得需要那麼恪守陳規,但總不能讓你擔著懷上孩兒的風險……雖說我從不以為自己的子孫運能有那麼好,可也不能拿你犯險。就是這陣子實在饞的不行,真是快要饞死了!”
綺雯也很理解,讓尋常青年男子過這百日守孝的素淡日子都是種折磨,何況是他?若是一直沒嘗過甜頭也就罷了,偏偏他剛爽了一晚就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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