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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蒔冷哼一聲,作勢便要衝進去,誰知他們竟然訓練有素,都看出了她的意圖,連忙阻攔,長槍指著她的鼻尖:“姑娘,擅闖軍營可是死罪!”
葉蒔怒意頓起,伸手抓住一人長槍的槍頭,隨後翻身以腳踩下槍桿,那小兵措不及防,槍脫了手,她腳尖再一鉤一抬,槍就到了葉蒔手中。
其中為首一人看了眼被奪槍之人,怒吼道:“天權軍豈是你撒野之地?給我拿下!”
葉蒔也不客氣,以往雖然沒用過長槍,但拿槍當棍使還算耍的妥當,葉蒔以一敵四,應當不在話下,她身姿輕盈,手力極大,揮起的長槍都帶著一股勁風,這還要多虧持國公主這個習武之身,再加上葉蒔以前學到的功夫。
銀槍鏖戰幾回合,四名小兵都受了傷,葉蒔的腰也被敲了一杆子,疼的她險些撥出來,好在她咬緊了牙根,將他一腳踢翻,槍桿砸在他胸膛,他吐頓時捂著胸口倒氣,其它幾人也不敢再上來了。
葉蒔踩著人,低笑道:“還不去給我找刺涼?!”
幾人相視一眼,正要派一人回去搬救兵時,刺涼騎著一匹駿馬走了過來。
刺涼走到近處,翻身下馬,一揮手,這些士兵都識趣地退下了。
葉蒔看了眼刺涼,又看著那些迅速退走的小兵,呵呵一笑:“天權軍軍規當真不是虛談。”
刺涼神色微冷,與以往葉蒔見到的刺涼不同,就在這時,刺涼道:“請入帳一敘。”
葉蒔跟著刺涼進了不遠處的營帳,帳內兩名侍衛守護,裡面沒有任何人,葉蒔看著散發出淡淡香氣的薰香,忽然愣了下身,她沒想到刺涼這種行武粗人竟然也喜歡燃香?刺涼站著,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葉蒔。
葉蒔不打算多說廢話,於是直接道:“你我互相明瞭,今日我前來只有一事。”
“何事?”刺涼挑眉問。
“自然是為天權軍馳援崇沅之事了。”她走近刺涼,盯著他的瞳孔,慢慢道:“刺涼,此行由我,天權軍少將軍來接掌天權軍,希望你能服從軍令,或者服從崇沅城主的安排。”
拿雙重身份來壓他?刺涼嗤笑出聲,背在身後的手指搓了搓,嘲諷道:“芙陽郡主掉入河失蹤數月,如何能證明你是天權軍少將軍而非假冒?再說,崇沅城主的命令是讓我帶領一萬天權軍騎兵前往崇沅城,而不是讓劍意閣主領兵前來。”
葉蒔聞言,神色聚變!
“你什麼意思?!”葉蒔驚問。
“呵,什麼意思?”刺涼挑起眉角,笑了笑:“你若真如傳言所說,失蹤了也就罷了,可你偏偏又出現在我面前,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葉蒔反應過來,急退三步,質問道:“算父親看錯了人,竟然提拔你做窯君!告訴我,你到底在為誰效命!”只憑他一人怎可能敢逆反城主?
“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你劣跡諸多,人神共憤!”說罷,他已經拿出一丙小型弩箭。
葉蒔見他持弩姿勢竟有些熟悉,忽然想起一個人,在祁國劍意閣,向她射出弩箭的那個人,和在夾鼓溝營地裡,向她射箭的人,他們兩人的身形,在此時此刻,與刺涼重疊了!原來是他!
她連忙翻身躲開刺涼的阻擊,可就在幾次躲避之後,她發現自己竟頓失力氣,她這才意識到,那“香”有問題。
而此刻,刺涼的弩箭已經直奔她射了過來,她躲避不及,被箭射中手臂,而後便感覺鑽心刺骨的疼,不過片刻功夫,漸漸渾身痠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刺涼走了過來,低頭蔑視著她道:“想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麼?哼,問閻王去吧!”
說罷,他拔下箭尖,一股冷流席捲全身,葉蒔猜測這應該是支毒箭,原來刺涼竟這麼想要她的命。
大腦一片混沌,視線也隨之而模糊,葉蒔忽然想起葉信騎著老馬離去時,那恣意的模樣,又想起阿福一臉懼怕地捂著胸口說:‘姑娘,我家主人說,天權軍如同豺狼虎穴,讓我遠遠把你卸下,剩下的路,還得您自己走。’
葉蒔感覺全身抽搐著,最後一片清明時想起,剩下的路真的要自己走了,好不甘心啊,好想拉著葉信一起走這黃泉路,該死的葉信……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黑暗漸漸散去了,葉蒔渾渾噩噩地醒來,雙眼迷離地看著,她看到一人蹲在高處嘲笑她,而這個人,竟是葉信,葉信也死了麼?“媽的,還真跟來了……”葉蒔罵完後,悽慘地笑了出來。
“做什麼夢呢?誰跟來了?”
葉蒔的臉被葉信拍了拍,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