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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敗的多,再後來輸贏對半,直到近兩年才常勝起來。
葉蒔對她還算感興趣,也便聽了點,聽的多了也就發現,柳燕給她講得都是軍營中的事,很少涉及她的情史。
柳燕到是介紹了長公主祁蘿,祁蘿與她同母異父,因葉蒔的父親是葉國王爺,所以她便隨了父姓。
長公主十二歲招葉鈞手下天騎將軍林季庭為駙馬,長公主十四歲,林季庭戰死沙場,而後及笄之年,先帝將秋家長子賜婚於長公主祁蘿,雙方雖知有其婚事,卻無實際性嫁娶,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
公主的情史她不太感興趣,明擺著與她有關係的就是秋白和鳳洄,那個有些熱情又有些冷漠的秋霽被她劃出範圍,若秋霽知道了,怕是要心痛死。
葉蒔醒來時還只是下午,柳燕不是時時跟著伺候,閒暇時也會自己休息,所以當葉蒔醒來時,身邊是無人的。
偌大的朝陽殿只有她一個活人,起床淨臉穿衣,獨自出了朝陽殿殿,順著一條小路走,來到御膳房門前,在外瞧著裡面忙碌著的宮女們,露出了微笑。
“你,過來。”葉蒔指著一個小宮女,那小宮女唯唯諾諾地過來,請了安:“到本公主宮裡,給本公主做點蛤蟆酥來嚐嚐。”
“蒔公主殿下,這……”她往後瞧了一眼:“奴婢不會做蛤蟆酥,那翠蝶才會做蛤蟆酥。”
“那你把她叫來。”
翠蝶聽聞是蒔公主要嘗蛤蟆酥,緊忙過來:“蒔公主殿下,因長公主指派,奴婢馬上要出宮去秋府準備明日秋霽公子的壽誕,不知蒔公主能否等待一天,明日奴婢就會回來了。”
翠蝶面露難色,兩邊都是公主,她一個會做蛤蟆酥的小宮女,誰也得罪不得。
“是嗎?這樣啊!”葉蒔做思考狀,盯著翠蝶精緻的小臉,又狡猾地道:“既然這樣,我讓柳燕後日過來與你學做蛤蟆酥,這樣也好輕巧了你。”
“奴婢謝蒔公主,後日奴婢會去朝陽殿,帶上食材去找柳燕姐姐。”翠蝶獲釋一般地鬆了口氣。
葉蒔點頭,從她的身邊擦過,肩膀輕輕碰了下翠蝶的肩膀,而後離開。
翠蝶回到御膳房內,葉蒔將衣袖裡的令牌拿出來笑了笑,而後又將金牌收回到衣袖裡。
正是酉時,天色朦朧一片,柳燕被葉蒔勒令不用再進來伺候,以睏倦為名說要多睡會,柳燕不敢打攪,回了自己屋休息。
葉蒔換好了宮女的衣服,給自己歪七扭八地輸了個丫鬟髻,拎著食盒,踏著夜色向百延門走去。
眼看到了宮門,低頭垂母地將從翠蝶那偷來的令牌遞給守門的侍衛,侍衛問:“姑娘為何這時出宮?”
葉蒔早有說詞,捏了聲音便回道:“明日秋公子壽誕,奴婢奉長公主之命給秋公子做蛤蟆酥,不巧因事拖沓了時間,故而這時出宮。”
“宮女出宮應該走凌波門的,怎麼走我們百延門了?”
“奴婢本是走到凌波門了,可到了門口才發現奴婢少帶了食材,回了御膳房,瞧著時間不夠,從百延門到秋府應快些,所以奴婢就走了這個門。
“既然這樣,我派名侍衛駕車送姑娘去秋府吧,從這走過去,少說也要半個時辰。”
以翠蝶的身份被送進秋府?恐怕有些不妙啊!“不……”
“不用了,我順路送她便是。”身後一低沉的聲音說道。
“您是?”那侍衛抬頭看著藍眼公子,尋思半天,才想到前些日蒔公主來了位貴客住在外宮,宮女們議論紛紛,說那公子是藍色的眼睛:“您是持國公主的貴客吧?”
“正是。”畫柒說完,便推了站在他身前的女子:“要坐順路車就快些。”
葉蒔頭都沒敢回,被他推了下,向前走了一小步,那侍衛剛好遞迴了翠蝶的令牌,她收回令牌,低頭道了謝,趕忙走到外面停放著的馬車前,畫柒隨後跟出來。
“哥,這位姐姐是誰呀?要跟我們一起走嗎?”畫橋坐在車伕的位置問,而後看著宮女自行上了馬車裡坐著,未出一聲。
畫柒也上了馬車,坐在裡面,沉聲道:“不,她在秋府下車,順路帶她一程。”
馬車晃動,街景掠過,葉蒔被畫柒緊盯的很不舒服,好像被幽靈鬼魂盯著,她渾身不自在地動了動,抱緊了懷中的食盒,沉默不語。
行了半盞茶的時間,馬車漸漸慢了下來,而後停住:“哥,秋府到了。”
葉蒔起身時又被畫柒抓住了手。
畫柒的眉心擠成一個“川”字,撩開他自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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