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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鳳洄轉而問柳燕:“該知道的事,她知道多少了?”
柳燕表情不太好看,很不好意思地道:“大概只有三層。”
鳳洄搖頭:“柳燕所說的三層只是我和她知道的那些事與你報備過了,還有那些只有你自己知道的秘密你還想不起來呢?你知道持國公主在祁國是多重要的人麼?滿朝文武你認識幾個,可知自己掌握多少兵馬,多少邊陲重地的邊防軍?可知現在政局如何?”
“夠了!”她大聲打斷鳳洄,有些令她不悅的畫面模糊地印在腦海裡,那是她最想從記憶裡挖除的從前。
那種感覺讓她有些害怕,彷彿身臨其境般,她的身子微抖,終於忍不住喊道:“那些都與我無關,我已經交給你管了,我要自由,自由!”她聲音越來越高,到最後已然成了怒吼,她甚至控制不住那些畫面的湧出,伴隨著頭痛,她的眼睛都紅潤起來。
柳燕忙上來扯了公主的衣袖,小聲道:“小心隔牆有耳。”
鳳洄凝眉,忽然不知自己該怎樣與失憶了的公主交談了,以往根本不用他去提議,她自會換上便裝去體察民情,她說:“鳳洄,接下來的十年,我要讓祁國成為一個強國,讓百姓不再受飢貧之苦。”她自信,她堅強,她睿智,她的豪言壯志,再也不見。
那樣的公主到哪去了?她的眼中好像只有自己,說她自私,並不為過。
祁國人人敬仰的持國公主,何日歸來。
沒有戰魂,沒有鬥志,沒有希望,鳳洄在如今的公主身上看到的只有這些,她曾經許諾的“未來”,到底在哪裡。
魂兮歸來,魂兮歸來。
鳳洄決定做場法式,來為持國公主葉蒔,招魂。
兩人的對話最終不慌而散,誰也沒有讓步的意思,葉蒔最後的動作就是對鳳洄豎起了中指,而後憤然離開。
鳳洄對這個手勢很不解,只當是她對憤怒的發洩。
葉蒔沒回宮,扭頭去了御花園,雖然現在沒有夏季那般美好,可景色確也不差。
柳燕是很不希望看到公主與鳳洄生氣的,於是小聲勸道:“公主,鳳洄公子有些話說的也在理,您現在大病未愈,還是注意些身體的好。更何況,蒼國使節已經入境了。”她到後面已經說的很小聲,彷彿越說越沒底氣,葉蒔最後只聽個某國使節已經入境。
遠處一隊穿著宮裝的小宮女手上捧著一些盒子從御花園的盡頭快步掠過,邊走邊嘰嘰喳喳地說笑,步伐好不輕快。
“他們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怎麼回事啊?”她駐足,羨煞她們。
“明日是秋霽公子的誕辰。”
“多少歲的誕辰?”
“而立之年。”
葉蒔點頭之時,柳燕又補充道:“鳳洄公子已經遞了請含,說您身體不適,無法參加。”
“誰說我……”她一頓,眯起眼問:“那今明兩日,他們豈不是很忙了?”
“是吶,秋霽公子的誕辰,長公主都要去秋府祝壽呢,年年如此。”
“他不是駙馬麼?不在宮中辦?”葉蒔挑眉問。
“呃,長公主和秋霽公子雖有婚約,可一直沒有舉行婚禮,宮中財政緊縮,為了節省開支,長公主也就不主張在宮中辦了,雖說不在宮中辦,長公主也是幫著張羅不少事情的。”
“原來如此。”
“那幾個宮女看穿著應是御膳房的,秋霽公子喜歡吃環餅、蛤蟆酥、丹桂花糕。這些東西做起來頗費時間,以往都是這些宮女前一夜就到秋府準備材料,作出的糕點,秋霽公子可以第一時間嚐到。”
長公主到是個細心之人,再次提到長公主,葉蒔也是聽柳燕所言,早些年,長公主駙馬戰死沙場,先帝心疼長公主,便將秋霽指給了長公主,想起秋霽那日夜闖,她不禁起疑,秋霽明明是個熱心腸的人,可在長公主面前怎地表現的那麼冷淡?
她垂眸,嘴角露出不易被察覺的笑。
管她呢,反正她心裡已經有計劃了,讓禁足令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悠悠我思
這座皇宮從內到外盡顯貧窮,葉蒔跟柳燕回了朝陽殿,又聽柳燕絮絮叨叨地介紹了一些公主的生活習慣以及性格嗜好,聽的她都快睡著了,臨睡前她給這位公主拍板釘釘地扣上了戰爭狂人的帽子,她非常好戰。
持國公主自幼學武,及笄之後又去了軍營訓練,沒過兩年,她的父親,天權軍大將軍葉鈞,就讓她領兵打仗。
一場場小型戰役均是她帶領攻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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