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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在空中飄飛了會,最後落在地上:“怎麼哭了,鳳洄說了什麼?”
葉蒔看了葉信一會,冷笑著譏諷他:“與你何干?”
葉信走了過來,伸出雙臂將她擁護在懷裡,出奇意料地,她沒有抗拒。
如果她是刺蝟,那就用最柔軟的胸膛緊緊擁抱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刺的你血肉模糊,也會感覺到刺入時阻力,讓她的刺深深刺入自己的身體,她會很難抽身出來。
葉信揉著她的長髮,在她耳邊溫柔地道:“我相中的姑娘哭了,若不動容安慰,還算是男人麼?”
她不吱聲,靜默地推開葉信溫暖的懷抱。
“你還是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久留的。”葉蒔勸說道。
葉信搖了搖頭:“回不去了,因為我與鳳洄換了身份,自此以後,他是葉信,我是鳳洄。他當皇帝,我為葉君。”
葉蒔並沒有太多的震驚,她反而很快接受這件事,或許是因為她之前已經聽葉鈞說過,葉信與鳳洄之間的事了,有了心理準備:“既然這樣,我這就叫畫柒回來,吩咐他收拾行李下船。”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葉信微蹙了下眉,問道:“何事?”
門外那人低聲回道:“秋公子不見了。”
畫家人將來龍去脈說完,葉蒔罵了聲“廢物”後,急衝衝地奔赴船舷。
這時畫家已經有人說,派了人出去尋找了。
葉蒔急的左右亂串之時,葉信從船艙走出,面帶笑意,對葉蒔道:“我已經派人跟著你們一行的每一個人了,不多時,便會有秋白的訊息,你少安毋躁。”說罷,他給人遞了個眼色,那人在船舷上燃起一枚煙火,天空被煙火染成綠色,而後,主城上空串起一片急促的哨聲。
沒過多久,一些穿著百姓服裝的人先將畫柒帶了回來。
葉蒔急忙上去,問畫柒:“找到秋白了嗎?”
畫柒搖頭,單膝抱拳跪下:“畫柒失職,將秋公子看丟了。”
葉蒔煩躁地揮了揮手,如今只能將希望放在葉信身上了。
過了很久,一行人被兩個人追著跑,葉蒔蹙眉看去,忙奔了下去:“秋白!”她向人群中大喊,可在人群中的秋白卻很不配合那些護送他的人,不斷地掙扯著,而追在後面的兩人,速度極快,眨眼間,一行人就到了碼頭邊。
他們扯著秋白跑了過來,葉蒔放下了心,可追在後面的人依舊窮追不捨,直至葉信飛身立在他們二人面前。
兩人立刻定下腳步,將他上下掃看一眼後,目光放在最後面,他看到了葉蒔,目光一緊,緊接著低聲道:“請閣下讓讓路。”
葉信將他們二人的面具看了一眼,微微笑道:“蒼君和金使如此大動干戈,到底所謂何人啊?”
“你是何人!怎麼知道我們身份?”帶著面具的金嬋兒驚問。
蒼君吳貞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金嬋兒將接下來要問的話吞了回去。吳貞將眼前之人打量一番,略帶警告似地道:“既然知曉我二人身份,便不要阻我們的路。”
葉信笑了笑,問道:“看來你二人授意於城主大人了。”
“知道還不快快讓路?!”金嬋兒道。
葉信的食指在身前的空中劃了一道,青石地面立刻出現一指寬的凹陷,吳貞低眸看了眼,背後冷汗漸漸爬了上來。若論功夫,金嬋兒和吳貞加起來,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他低聲道:“越線者,殺無赦。”他語氣那麼平淡,但誰都沒有懷疑他的話。
而就在這時,身後畫柒忽然大吼道:“秋白,你幹什麼?”
葉信回頭看去,只見秋白一手拿著匕首,橫在葉蒔的頸項上,挾持她走到了碼頭邊,再往後退兩步便是深不見底的河水,而秋白此時已經半隻腳懸在空中,再往後退一步,秋白便會掉進河水裡。
秋白冷笑著,大吼道:“是她派人強行擄我來此,並非我本意!懇請蒼君和金使帶我回去!”
吳貞面具下的臉起了一絲波瀾,葉信如看一場戲般地看著秋白,並不發言。
“你不能回去!”葉蒔說。
秋白反唇相譏:“呵,不回去,難道跟我最恨的人在一起?你種種惡行令人髮指,與你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簡直是煎熬!”
葉蒔怔了怔,搖搖頭,鋒利的匕首在她轉動脖頸間,已經留下一條血痕,她感覺到疼,但更多的是麻木,吳貞和金嬋兒為何能如此簡單地追來?又為何能找到秋白的行蹤?這其中種種,是他們自己走漏了行蹤,還是有人將他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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