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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家東主。”
畫橋還抬頭看著天空,硬是被柳燕扯走了。
葉蒔被風吹的頭疼,使勁地甩了甩頭,示意船老大帶路。
船老大在她身上嗅到酒氣,又見她腳步虛浮,問道:“姑娘喝的是琥珀香吧?這酒後勁兒可大著呢。”
葉蒔嬉笑著回到:“我酒力還行,千杯不醉。”
船老大回頭看了眼,心中汗顏。這還千杯不醉?走路都飄了,插上翅膀能飛起來!
也就幾步路而已,船老大已經將她引到一間門前,船老大敲了敲門說明來意,便引著葉蒔進去了,而後畢恭畢敬地退下。
葉蒔打起精神,使勁兒地睜了睜眼,看著不遠處書案後的背影,作揖道:“在下姓石,租借東主的船前往崇沅,這一路,有勞東主了。”
那人沒說話,只是轉過了身。
葉蒔正奇怪著,只聽一陣爽朗的笑聲傳入耳中,葉蒔抬頭,醉意正濃的葉蒔眼前仍舊有些模糊,待她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的眉眼,怎麼那麼熟悉呢?
葉蒔蹙著眉,藉著酒勁走上去,禮數什麼的也全拋到腦後了,她走近才看清此人面目。他雖然與葉信長的很像,但卻更添三分浪蕩,七分風流,氣勢也較葉信柔和許多,眉眼中會有一些細小的變化。
若讓東主也葉信站在一起的話,只能說東主像葉信,但卻不是葉信,區別很明顯。
葉信有一種常年處在‘高位’之人而特有的氣勢,他沒有這種帝王之氣,所以葉蒔又退了回去,慶幸道:“初看東主,還以為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仔細看來,雖有相像,但確實是兩個人,東主,是在下唐突了,抱歉。”
“哦?你把我當作何人了?”他聲音玩味極了。
葉蒔原本放鬆下來的弦立刻繃緊,她睜大的雙眼裡全是不可思議,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幾分清醒撲現腦海。這時,只聽他緩緩道:“小阿蒔,我來履行約定了。”
“履,履行什麼約定?!”葉蒔變得結巴起來,即憤怒又恐懼地瞪他,同時向後退著腳步,眼尾餘光在身後的門和他之間不斷轉換,快的不可思議。
“與其它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你不喜歡,那一生一世一雙人呢?我相信你不會拒絕,畢竟我這麼優秀。”
“呸,不要臉!”葉蒔罵道。
葉信不怒反笑,看著她身體挪動的方向,威懾道:“你出了門也會有人把你壓進來,別白費力氣,屆時傷了哪,鬧了誤會,多不好。”
葉蒔向後退的腳步停了下來,避而不答,低聲喝到:“你這天殺的陰魂不散的鳥人,畫柒怎麼沒查到船主是你?”葉蒔面上還算鎮定,心中亂作一團,將畫柒罵的狗血淋頭,心道:這真是上了賊船了!
葉信笑了笑,這笑在葉蒔眼裡,卻是‘小人得志’之笑,她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可惡,整治惡毒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在腦子裡過一遍,只聽葉通道:“好,既然阿蒔害羞,那些兒女之事暫且不談也罷。”
他氣定神閒地端起凝瓷茶碗飲了口茶,又淡笑地問她:“之前你說即將遠遊,原來是去崇沅麼?而且還是帶著畫家?這是要挖誰的墳,掘誰的墓?”
葉蒔吞了吞口水,自從知道他是灰谷營地的鳳洄後,葉蒔就對他起了十分防備,捏了幾分情緒,反問道:“好狗不擋道!我的事與你何干?到是你,後宮三千等著你去暖床呢!還不趕緊回去伺候她們,在這礙眼又礙事!”
若葉蒔的眼睛是把刀子,葉信已經被凌遲萬刀了:“好,這些事也暫且不說。”他從桌上拿出一封信,遞給葉蒔:“這是鳳洄託我轉交給你的。”
鳳洄?葉蒔心下一緊,伸手快速從他手中抽出信,揭開火漆看信。
葉蒔臺鑒
吾一生尊愛敬重之持國公主,歲月蹉跎,奈何造化弄人。吾為你曾占卜六爻,結合現在境況,吾已斷定,爾雖有其皮,卻無其傲骨,非昔年敬慕之人,洄曉知天意,不肯逆天而行,故,不再佐其前後。
望卿珍重。
鳳洄。
葉蒔看後,由自心底地冷笑出來。她走到葉信的書案前,將燈罩拿下,燒信。
不足百字的信已經表明了鳳洄的意思,他是說‘我一生愛慕持國公主葉蒔,然而結合現在的情況來看,你並不是葉蒔,只是空有軀殼,所以不再輔佐你了。’
她不知不覺地落了幾滴淚出來,冷冷地劃過臉頰,燃燒的信紙照亮了她的臉,眼看燒到指尖,她還是緊緊捏著信紙不鬆手。
葉信手極快地打了下她的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