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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崇沅境內有一處別院,這讓葉蒔驚呆了。
葉蒔當時就有了想把崇沅別院“轉租”的想法,做個私人客棧,或者是租給常年駐紮在此的商販,一定是比不容小覷的經濟來源。
想到此處,葉蒔扶著額頭呆呆地笑了起來。
祁國境內的公主府想來已經被“新帝”給抄了,如今不知改成什麼府了,總之這處,還是不抱希望了。而在窯國帝都的民居,據柳燕說,是被鳳洄霸佔著,他去窯國,八層是住在那。
芙陽郡主之名,是來自於她的封地芙陽,她享用這裡的稅收等等便利條件,所以柳燕嚇唬她以後要吃人肉包子的事,純屬扯蛋。
葉蒔不得不佩服持國公主的經濟頭腦,她把自己的田地改建成了獵場,植樹造林,放養獵物,此處又有流域經過,多年繁衍下來,成了葉國名門貴胄們最喜歡去的獵場。
葉蒔正微笑地想著自己沒事可以去狩獵,這時柳燕又來打擊她:“公主,您這獵場出過人命。”
“什麼人命?被野獸吃了麼?”葉蒔猜想。
“是前幾年有位世子在獵場的空曠草坡上玩赤鳥,不小心玩脫了,摔死了,當時您還賠了不少錢給人家呢!”
葉蒔隱約想起顏月曾提起過是有葉國世子玩赤鳥摔死的事,沒想到竟然是出在自家地盤上?於是憤怒道:“我那是獵場,誰讓他們玩赤鳥?摔死了我還賠錢了?我賠了多少?”葉蒔狠狠說著,大有要算賬的意思。
柳燕嘿嘿笑道:“不多不多,白銀一萬兩。”
葉蒔一個踉蹌,扯笑道:“你給我找個地兒,我去摔死,讓他給我父親九千兩白銀就成!”
柳燕噗哧笑了出來,嬌嗔道:“郡主就會拿我開玩笑!”
葉蒔笑了會,搖著頭,又看著自己門下的產業。
葉蒔本以為所謂的產業,大部分就是些酒樓啊,飯莊啊,客棧,更或者是青樓的地方。但眼下所看,卻讓葉蒔大吃一驚。
例如這一條“祁國晚天城,古本齋,主營文房四寶,年均利潤白銀一百兩。”
又例如這一條,“古瓷齋,主營古董,年均利潤請看賬本。”看賬本?賬本在哪裡?葉蒔頓覺鬱悶。
再例如這一條“蘭亭書院,蘭亭武院,主營文武教學,年均負利潤白銀三千兩。”
她再往下看,發現蘭亭書院在祁國興建了五所,無一所盈利,皆負利潤,於是她蹙著眉指著蘭亭書院問柳燕:“這是怎麼回事?”
柳燕笑笑,解釋起來:“您小時候常讓秋家大公子帶您出去玩,一個賣糖葫蘆的小哥在找錢時算錯了帳,多找了你一文錢,你問他是不是沒讀過書。他回答你說,他們這樣的窮苦孩子,生活都成問題,又如何請得起先生,上的起書院?”
葉蒔頓了頓,抬手示意她停下來,她撫著本子上的字,想起了當時的境況。
持國公主帶領天權軍打了勝仗,葉鈞將幾家店轉入我名下,以示獎勵。
她用這些錢開了第一家蘭亭書院,書院採取不收費原則,請來德高望重的先生坐堂。
因為受制於長公主,她邁出這一步都很艱難,這不是三分鐘熱血的事。
蘭亭書院辦起來後,持國公主以為沒有父母願意讓孩子來上課,或許父母們會更喜歡讓孩子出去賺錢,她甚至想到要怎樣勸說那些父母將孩子送來學習,或是硬性頒佈法令讓他們送孩子來進行學習。
但她萬萬沒想到,書院開課的第一天,那些孩子的父母將孩子送來學習時,瞳孔裡散發著感恩和淚光,持國公主永遠都不會忘記。
他們說:“我們不是不願意送孩子上學,只是那些學堂和私塾先生太貴了,我們請不起,去不起,請持國公主務必要將書院辦下去,不管將來有何功名,能識字,會算術,總是好的。”
後來學生們漸漸多了起來,聽著他們朗朗書聲,持國公主真的很開心,孩子們也都很懂事,他們會主動把蘭亭書院打掃的一塵不染,她很欣慰。
民心大概就是那時候一點點存起的,以至於後來持國公主造反,百姓中反而有支援的聲音。
在蘭亭書院完全免費教學後,書院迎來了一個又一個難題,書本是很貴的東西,長期免費供應,持國公主覺得抗不住了,苦惱之下,人瘦了一圈,愁眉不展時,有人提議,將桌面刷上防水漆,或更換石桌,以後只用毛筆蘸水寫字練字,這樣紙墨錢就節省了下來。
持國公主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這個提議人,就是秋白。
蘭亭書院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