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回答顏月,又闔了眼休息。
顏月差人稟報王爺和秋白公子,不消片刻的功夫,秋白就在人的攙扶下進了屋。
熟悉的香氣纏繞在葉蒔鼻尖,秋白問顏月葉蒔醒來後可說了什麼,顏月搖頭:“睜眼片刻又睡過去了。”
其實她沒睡,只是想著事。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總在記憶浮現後會忽然間地出現記憶上的空白,繼而頭痛難耐暈倒在地呢?是她的的記憶跟這具身體原主人的記憶產生了衝突?記憶碰撞在一起,引起的頭痛?還是說,她的身子有病?腦子裡長了腫瘤?
她最擔心的是這具身體不健康,三番兩次地在這栽了,她可不想。
總之,該找個信得過的大夫,好好看下。
“公主,醒了嗎?我聽到你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盲這段時間,到是將他的聽力提升上來不少,平白地聽她平穩的呼吸頻率變得急促,心想若非她做了噩夢,便是有事情波動了情緒,這才出聲詢問。
她睜眼,看著坐在身旁的秋白:“秋白,我想看大夫,我覺得頭疼。”
語畢,又闔上眼,彷彿睜眼也會覺得累。
“顏月,去請於簾泉過來。”秋白目不轉睛地吩咐。
於簾泉提著個小藥箱很快就到了,秋白讓出座位,讓他診脈。
葉蒔見秋白和顏月均在身邊候著,眸底閃過一襲狡猾之色,給於簾泉遞了個眼神。於簾泉老眼昏花,以為自己看錯了,片刻後才會意地對身後二人道:“秋公子,顏月姑娘,老夫要為公主玉體施針,還請秋公子暫且去偏帳裡稍候片刻。”
這話也就顏月信了,一個眼盲之人,何須避嫌?所以說顏月呆的可以,扶著秋公子去了偏帳,自己則在營帳外面候著,不許任何人打擾。
人都走了,葉蒔便睜開了闔著以久的眼,嘴角牽出微笑,將手腕放到脈枕上,蔑了眼於簾泉,緩緩道:“于軍醫,我醒來後覺得頭痛難耐,你仔細給我瞧瞧吧。”
於簾泉指尖搭在她的脈搏上,仔細地診著,過了一刻鐘後,才細聲道:“公主覺得頭痛,是因為……”他頓了頓,見她已經抬眼,便繼續道:“是因為公主的頭因遭受重擊,故而大用腦力之時,就會覺得頭痛欲裂,微臣開副方子,到下個鎮子上把藥抓好便行,公主要注意休息,多吃些核桃補腦。”
“你所說的重擊,是在秋府這次嗎?”
她流露出狐疑的表情,似乎不太相信於簾泉的話。
“正是。”他答。
葉蒔的眼睛瞬間眯起,本被診脈的手腕忽然充滿了力氣,一把抓住了於簾泉的手腕,冷聲道:“不對!”
她唯一敢肯定的就是,她的頭沒受過重創之前,初見秋霽那次,也是頭痛欲裂,所以她才會懷疑於簾泉的話。
她不想與這一輩子都奉獻給葉家的老人鬧僵,急聲道:“還請于軍醫與我說實話!”
於簾泉搖搖頭:“公主不信任微臣醫術,微臣多說無益。”
他收拾了小藥箱,臨出門時忽然道:“是公主的心境變了,公主為何不在自身上找找毛病?”
她愣愣地看著於簾泉離開的那扇門,忽然間一切都明瞭起來。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唯獨她自己還在裝模作樣地扮作自己是持國公主,這真是天大的玩笑。
秋白沒再回來,到是顏月手捧著碗熱粥進來勸她吃上幾口,補充□□力,甚有她不吃,她便哭給自己看的模樣,一張小臉好不可憐。
葉蒔很難得地吃了兩碗粥,腹中暖飽的感覺真心不錯,她眯著眼睛看著這個營帳,忽然又想起秋白說她背後有紋身,於是便讓顏月找來兩面鏡子把她差遣出去,自己坐在床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終於看出那確實是一條孔雀收尾降落的紋身,而右肩胛上的持國,是硃砂色的字,字型端正秀美,整副紋身真實精緻,漂亮極了。
她想不到,這樣的紋身竟然是一個警告,可是為什麼是秋白紋上去的呢?
這個紋身是持國公主的恥辱。
持國公主是值得敬佩的,但她不想做持國公主,她只想做自己。
此時此刻,她只想擺脫蒼慕勤,讓那該死的和親滾的遠遠的。
燭火半明半滅地搖曳著,很昏暗。
秋白便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感受著四周的空氣,眼前黑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正待他準備休息之時,帳外傳來緩慢地腳步聲,那人進了帳子,未說話,周身帶著一股寒氣地站到了他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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