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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很在行!”
蒼慕勤氣瘋了,就在他要爆發時,那雙琥珀色的瞳仁忽然緊縮,像蛇的眼睛,散發出冷冽的光芒:“來人!把她押到柴房關著!”
葉蒔憤恨地看著蒼慕勤,在護院們的推搡之中離開了他的視線。
柴房稱之無愧,只有乾柴和一些用來引火的稻草細料,那些護院似乎怕她破門而出,把用來砍柴的斧子也拿走了,而後鎖了門。
光線從糊著白布的窗框照射進來,她起身拿起一塊手臂粗的原木,試著砸窗框。
動作在此,卻沒下去手。
她覺得自己需要一段時間冷靜,現在出去怕會惹怒蒼慕勤,人多欺少地再將她送到更暗無天日的地方,實在不合算。
秋白求籤未歸,他若回來,定會尋她
抱著這種希望,葉蒔在柴房坐了很久,寒氣侵體,冷的她直打顫,沒過多久,她就開始發燒了。
坐在稻草上念著秋白的名字,腦子裡想著自己昏迷了多久,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她大概算了下,自己昏迷的日子是十二月十五,成婚是二月二十一,成婚後從蒼國走到蒼國邊境大概四天,料想現在已經到了三月,她已經昏迷近三個月。
楚千悠曾說,讓她老實去蒼國。這是葉蒔最先想起的,而後想起了隱約中總是有人提起過蒼國,出嫁,和親,那時她未在意,現在想來才懂,她的婚事怕是早就定下來的。
持國公主的自殺原因已經成迷局,她猜想,原因應該很多,成婚必在其一。
頭重腳輕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她扛了一陣子後支撐不下去了,雙手環抱著曲起的雙膝,將頭深深地埋在裡面。
好難受啊,早知道穿雙鞋出來好了,腳都凍的麻木了,身上的衣服始終半乾著,冷汗涔涔。
“公主!”
是誰?葉蒔恍惚間抬頭,眼神迷濛。
門口的身影遮擋住一小片光陰,他穿著白色的衣裳,乾淨的不染纖塵。
她想回頭應他,卻無能為力地向旁邊倒去。
要等的人等來了,可以無憂無慮肆無忌憚地倒下:“秋白會照顧我”是她的唯一想法。
恍惚中她好像聽到有人在不遠處對話,聲音很輕,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威脅之力。
“她現在若有差池,我絕不放過你。”
果然,秋白是疼我的。
葉蒔安心昏睡過去。
年幼時葉蒔曾跟軍區大院裡的玩伴打賭,說長大定要把周局家的小少爺娶進門。畢業後的葉蒔收到的第一份請帖就是那周家小少爺的,他要結婚了。
在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她計劃著明天如何搶親,管她新娘是哪家,即便是大權貴,她也要搶走周家小少爺。
婚禮時她荷槍實彈,早早到了,大墨鏡幾乎遮住一半的臉,看不出她是喜是怒,挺直了脊背,活脫脫像個保鏢似地站在酒店門口。
年幼的玩伴已經發展成閨蜜,她也收到了請帖,葉蒔這身裝備,想不被閨蜜發現也難。於是閨蜜神色緊張地走過來,將她拉到偏僻處,小聲問葉蒔:“你怎麼這身裝備來了?要幹什麼?”
葉蒔十分正經地答道:“還記得我曾經說過要娶周家小少爺的事嗎?”
閨蜜瞪眼:“記得。”
“我今天是來搶婚的。”她道出心中所想。
閨蜜在吃驚之中回過神來,噗哧一聲笑了:“你電視劇看多了吧?以為一會把周少搶走就行了?人家早結婚了,你啊,晚啦!”
“什麼?早結婚了?那今天?”葉蒔不解。
“今天只是婚禮,咱國家結婚,先領結婚證啊!你個傻丫頭!小說電視劇看多了吧?!”閨蜜心疼地摸摸葉蒔蒼白的小臉蛋:“趁著時間還早,趕緊回家換身衣服,別鬧笑話了。”
葉蒔開車落荒而逃。
絕非不切實際的偶像劇看多了,她根本就沒想過結婚證這個問題。
或是心儀物件結婚對未談過戀愛的葉蒔打擊很大,亦或是因為特殊職業的原因,她無法愛上誰,所以葉蒔一股腦地將自己的心全部投到偉業之中,導致她年到三十,連場真正的戀愛都沒談過。
在三十五歲退役轉政,四十歲前結婚生子,五十五歲退休,六十歲撤權與心愛之人攜手,面朝大海看春暖花開。
一切皆夢,夢醒成空。
醒來時秋白正坐在床邊,靠著枕頭懶懶地半躺著,眉目緊蹙,絲絲疲倦糾纏著他的神情,身子又清減了些。
“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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