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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楚羽刀撿起地上零落的衣衫,上面還有她的體味。凌亂的心不知悲喜,他該為了她還活著而高興,還是為了她活著而悲傷。
“他們受了傷嗎?”楚羽刀還有一絲理智。
楚罄音嘴唇顫抖著,半天才找回神志,“你…。你說什麼?”
“他們受了傷嗎?”
心稍稍定下來,那個男人吃了銷功散,而那個女人,服了倚春懷。不管他們如何逃出去的,他們都中了她的毒,逃不遠。
“玄景皇上吃了銷功散,那個賤人被灌了倚春懷。”
“倚春懷?”楚羽刀舉起手來,又無力地放下,“那他們應該還沒跑遠,追。”
“快去。”楚罄音失態地吼道。
楚羽刀冷冷瞥了她一眼,“罄音,你既然抓到了他們兩個,怎麼沒有第一時間通知王兄?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我南夏的大敵嗎?”
楚罄音訕笑道:“王兄,罄音也是才抓到…。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
“沒來得及通知,卻來得及下倚春懷是嗎?”
“王兄,你這是在責怪罄音對那個賤人下了倚春懷嗎?你難道心裡還有那個賤人?她早就是洛九齡的人了!你沒看到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楚罄音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竟然哽咽地蹲下身來哭著,“再見到他,我以為是上天的眷顧。可是沒想到上天眷顧的竟然是那個賤人…。”
“事到如今,抓到了他們還可以彌補。若是沒有,天下也必將風雲再起。南夏只怕,在劫難逃。”
亂枝縱橫,荊棘密佈,雜草叢生。寬闊的碧葉層層疊疊,擋住了細密的小雨。在這無路可走的原始森林裡,迷霧掩蓋了他們的行蹤,也讓他們失去了方向。
“這片地方你從沒來過嗎?”洛九齡問道。他揹著酈容與走了許久的路,身上的薄衫不知道是因為汗還是雨緊貼在身上。
“這裡號稱鬼蜮,樓裡的人說,進來了就沒有出去過。”
紀仕林手插腰,氣喘吁吁地伸手向旁邊的巨樹靠去,誰知手指觸到了一片溼軟,竟是一條碗口大的蟒蛇,它張開血盆大口向他襲來,卻不知聞到了什麼扭身就鑽進了灌木叢裡。倒是嚇得紀仕林渾身發軟坐在了地上,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看。。。。我們還是就地休息一下…。楚罄音一時半會不會追到這裡來的。”
洛九齡四周掃了一眼,將嘴唇發白神志模糊的酈容與放平到地上,一邊擦著她臉上的雨水,一邊說道:“麻煩你迴避一下。”
紀仕林立馬坐了起來,警惕地說道:“你想對容與做什麼?”
“容與?你是她什麼人?”洛九齡眼神忽地冷漠。
“她是我清與兄弟的親妹妹,也是我那死去的延年兄弟的發小,還是我紀仕林的…頂頭上司!你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洛九齡冷冷哼了一聲,“你不知道她中了倚春懷嗎?”
“那也輪不到你…。。”
“難道輪得到你?紀仕林吧?我好像記得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洛九齡,你也別忘了你服了銷功散。”
“我好像聽楚罄音說,作為面首,你也服了。”
“你。。。。。”紀仕林爬過來抓住酈容與的手,“反正你別想動她!容與生平最恨的人就是你,她絕不希望你碰她一個手指頭!”
“你。。。。你以為這一年來她跟誰在一起。。。…”
“怎麼?難道不是被你拐到這來的嗎?若不是眼下我們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還真想替她殺了你這個淫賊!”
洛九齡頓時一口氣堵在喉頭,這個紀仕林被關到這裡很久了,看來對外界的事一概不知。周國人真是一個個的,都不可理喻,太迂腐了!什麼淫賊?難道她周圍的人都是這樣看我的?等她醒來,他還真得好好盤問一番。
“難道你要看著她死嗎?”
她的手越來越冷,明眸緊緊閉著,面色也很難看。這種情形該如何是好?總不能真的看著她死啊!紀仕林嘆了口氣,無奈正要鬆手,突然驚道:“喂,洛九齡,中了倚春懷不應該是渾身發熱嗎?容與怎麼全身冰涼?”
洛九齡立即探脈,脈象寒涼,絲毫沒有燥熱之態。這的確不是倚春懷的症狀,而且,他們走了這麼久,她也沒有任何媚態之舉…。。
“難道不是倚春懷?”
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百思不得其解。怔怔看著地上的這個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不一會,酈容與的手指動了動,紀仕林驚道:“她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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