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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代理,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一趟實在是得不償失!朱言玉走在最後,轉頭時美眸裡的寒光射向酈容與,好像在說:“咱們走著瞧!”
四司廳一下子恢復了平靜,只剩下了酈容與、楊之山倆人,張敬之去照顧嚴鼎元、張沛之樂。楊之山目光一閃,似笑非笑,“主客司,這一石二鳥之計,實在是高明!”
“是嗎?這或許應該說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吧?”
“你敢說你沒有動一絲手腳?”
“說了你也不信,我就是什麼都沒有做而已。”酈容與聳了聳肩,美眸靈動,“主祠司,祭天大典在即,你的事情做完了嗎?”
楊之山為那顧盼神采一震,默然無言地回到了書案,低頭伏案揮筆,卻不知內心波濤洶湧,如決堤洪水。
酈容與坐在書案上,頷首沉思,這嚴鼎元真是個老狐狸,祭天大典何等重要,他居然要自己代理。自己還不過十五上下,又怎知這其間繁瑣?敢情他是在報自己袖手旁觀一仇呢,還把這安洛公主的恨全都引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個老狐狸,自己實在是小瞧他了!
第二日,張敬之走進四司廳,冷冷地瞧了酈容與一眼,便坐在一旁。酈容與聽到動靜,便抬頭問道:“主儀司,這次祭天大典所需的祭器都準備好了沒有?”
“不知是要準備哪些祭器?”張敬之反問。
酈容與聞言放下手中事務,站起身來,走到張敬之跟前,張敬子瞬間覺得一股強大的氣壓迎面撲來,這女人真是可怕!酈容與素手在書案上一拍,楊之山也不由得抬起了頭。
“主儀司,你在這個位置上待了多久?”
張敬之對上那雙憤怒美豔的眸子不由得有些膽怯,“三年…。”
“三年?”酈容與頓時拔高聲音,“三年你都不知道祭天要準備什麼祭器?你別跟我說,這三年都是別人在做的!”
她的言語犀利有力,張敬之一時無法反駁。誰知酈容與卻陰測測地一笑,櫻唇輕啟,“當然,我素來聽聞主儀司盡職盡責,祭天之事,絕不會假手於人!大概是嚴尚書受傷,讓你一時恍惚,想不起來了也有可能,是嗎?”
她的俏臉近在咫尺,睫毛根根清晰可見,大概再憤怒一下,就會湊到自己臉上來,張敬之心亂如麻,吞吞吐吐道:“的確…。”
惑人馨香隨即消失,酈容與挺立著蠻腰,雙靨如花,“那就好了,今晚放衙之前,請主儀司將祭天所有祭器禮器吩咐庫房全都準備好,若有什麼差池,便是主儀司之過。”
言辭溫柔,卻暗伏刀劍,楊之山不禁為這個安民公主的強悍暗暗鼓掌,眼見她美眸瞟過來,連忙低頭俯首,刷刷幾筆,然後抱著書冊,匆匆去看祭天台準備得如何。
祭天大典一日□□近,就是明天了,張沛之才拖著一臉病容走進四司廳。是時,酈容與正與張敬之、楊之山以及一廳的郎官討論得熱火朝天。張敬之看見他,連忙上前扶住,“沛之,你這個樣子在家休養就是,怎麼來了?”
張沛之冷冷掠過酈容與一眼,掙開張敬之的攙扶,“大哥,這傷拜何人所賜,你難道忘了嗎?”
酈容與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再次確認一下祭典的事宜流程,午膳過後,我便去檢視。都下去吧!”眾人散後,酈容與走到張沛之跟前,“主膳司,我對你所受的傷深表同情,但是請別亂咬人。”
“只要你說一句話,事情都不會發展成這樣!”
酈容與冷哼一聲,雙手交叉於胸前,“你別是記性不好,公主當時所說的話裡有一個可能。她不過是想來折辱禮部,你覺得我有必要和她硬碰硬嗎?還有,你姨丈早就去搬了救兵,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姨丈搬的救兵是我爹!說到底,你還得感謝我才是!”她自然掠過自己明哲保身不提。
張沛之氣得渾身發抖,這幾日他天天聽張敬之說起酈容與,還以為他被收買了,所以過來殺殺她的威風。沒想到卻被她一言殺得啞口無言,只是憤憤地看著。
“我也不知道為何公主與禮部作對,所以,你要恨的應該是安洛公主。還有,如果你是來搗亂的,請你想一想,你哥還在禮部。只不過,如果你是來幫忙的,御膳房那倒是有幾個冊子要你印章。”酈容與沒有跟他多說,低頭又與楊之山就祭天一事商討起來。時而柳眉輕蹙,時而喜上眉梢,張沛之冷冷一哼,撐著拐坐回書案。張敬之抱著一摞冊子,放在他面前,“沛之,這些是我還來不及幫你處理的。”
“我還沒好呢!”
“那你來幹嘛?”張敬之隨即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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