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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公主,原來您在安民公主心裡,不過是一隻老虎。”
“酈容與,你別放肆…。”
“公主,有人狐假虎威,您不要當了別人的槍子兒。”
“你。。。。。”朱言玉連忙扶住神情動搖的安洛公主,低聲道,“公主,您別忘了,她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言玉只是在幫您罷了!”
安洛公主如何不知酈容與挑撥,只不過自始至終感覺自己的確有些被朱言玉牽著鼻子走,面子上過不去,當下甩開朱言玉,怒笑道:“張沛之,今天若是安民公主請我饒了你們,你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我要你們血洗禮部!”
張沛之連忙抱住酈容與的裙裾,哭喊道:“主客司,哦,不,安民公主,您幫幫我,我可以被打,但是我姨丈年紀大了,經不住幾下打啊!”
張敬之也將企盼的目光投向酈容與,畢竟安洛公主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楊之山見酈容與不說話,眉目若有所思。
半晌,酈容與沒有反應,安洛公主怒道:“繼續打!打死為止!”
嚴尚書叫得分外慘淡,酈容與依舊無動於衷,忽然大廳門口一聲斷喝:“金兒,你在做什麼!”
“微臣參見皇上!”嚴鼎元氣息奄奄,還強撐著行禮。
眾人齊齊轉身,周文帝一臉憤怒,在眾太監擁護下疾步走了進來,一見氣息奄奄的嚴鼎元,氣不打一處來,揮手便是一巴掌,“啪”響亮的一記耳光將安洛公主打得往旁邊一滾,玉勝落地,青絲散亂,粉頰已經高高腫起。安洛公主粉淚盈盈,抬眸看向了周文帝,卻瞥到了站在周文帝身後面無表情的沈存章。連忙把頭偏向一側,她此刻狼狽的樣子決計不能被他看到。餘光偏向酈容與,心頭又暗暗記下了一筆,酈容與與她毒辣的目光對上,知道她記恨自己,便站出來問道:“皇上,您今日怎麼來禮部了?”酈容與其實一直都沒有站出來的原因是,她早就從窗子看見嚴鼎元差人出去請救兵了,只是沒想到這救兵卻是皇上。連嚴鼎元自己也沒有想到,其實他去請的是酈明淵,怎麼皇上來了,料想是酈明淵之故。當是時,周文帝正與幾位眾臣討論國事,有人來請酈明淵,周文帝便問了句,酈明淵知道安洛公主與他女兒有恩怨,只怕去禮部也是衝她去的,因此“委婉”地說了一通,因此才有了現在的龍顏大怒。
“朕要不來,不知道禮部今天會不會被這個孽畜給拆了!”
張沛之連忙跪倒,“皇上明鑑!公主怪責臣沒有照她的膳食冊去做,可是今天早上明明都檢查了,御膳房一干人等都可以作證!”
安洛公主顧不得失禮,衝周文帝哭道:“父皇,金兒沒有汙衊他!要不您去御膳房傳一個人來問話就是!”
“公主既然打定了主意汙衊微臣,自然連御膳房都一併收買了!”這張沛之倒是敢說,酈容與仔細打量他,還真是小瞧了他的勇氣。“不過,御膳房經常在宮外採購,只要召宮外之人一問便知!”
“張沛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我汙衊你!父皇,請您為金兒做主!從小到大,父皇還從來沒有打過我,今日卻為了一個主膳司。。。。。”
周文帝閃過一絲不耐,“金兒,你的菜餚是少了幾道呢,還是有毒呢?”
“回父皇,是金兒點的菜與御膳房送過來的不一樣。金兒要的是蘇杭小吃席,送到安洛宮的卻是一色麵食…。。”
周文帝冷冷一哼,“你話都沒問清楚,怎麼就都動手打人?這不過是送菜的太監弄錯了,怎麼怪到御膳房?何況,又關嚴尚書多少事,你看你將他打成什麼樣?來人,把這幾個不長眼的侍衛給朕拖出去斬了!”
“皇上饒命,公主救命…。。”
“還有,金兒,後宮不得干政!這句話你忘了嗎?”周文帝嚴肅說道,“嚴尚書是國之重臣,怎可你說打便打?”安洛公主沒來由地一抖,“傳令,安洛公主毆打眾臣,舉止不端,罰禁足三月!抄寫《金剛經》!和善郡主言辭傲慢,對安民公主不敬,罰抄《金剛經》五百篇!”
“是,皇上。”朱言玉微微一禮,咬牙切齒全在低頭之下。
“皇上,老臣年事已高,又何況這頓棍棒,祭天大典在即,實在是力不從心,生恐唐突了大典,不如讓安民公主暫代尚書一職!”
周文帝思索片刻,便道:“傳御醫為嚴尚書診治,禮部尚書一職,暫由主客司代理!”
酈容與目光掠過一絲疑惑,連忙行禮,“謝皇上!”
安洛公主恨恨看了酈容與一眼,本來過來只是想整整她,結果竟讓她成了禮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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