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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害,不過迷羅河水災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那裡沒有修築堤壩,想必是連綿的雨水導致河水氾濫,哎,眼下這個季節,確實比較能生事端,倪越有點心酸,道:“那裡的百姓可有苦頭吃了。”
公儀緋自然是愛民的君主,提起瀝川的百姓,頗無奈道,“朕為這事也頭疼。”
後宮不可干涉前朝之事,但是公儀緋好像不忌諱,否則恐怕倪越一開口提到這件事情,公儀緋必定會繞過這件事而不提,倪越壯著膽子,冒嬪妃之所不敢,又問,“臣妾叫父親朋友一聲叔父,如今水患之災,臣妾甚是擔憂,不知皇上派了何人治理?”
公儀緋手支起額頭,道:“宣撫使,瀝川知州,知府,楚翰林。”
楚故?他竟去治水了,倪越驚訝道:“楚狀元竟有治水的能耐。”
“歷練歷練罷了。”楚故的才幹公儀緋看在眼裡,是可以培養提拔的苗子。
“皇帝堂兄。”門外傳來公儀清的聲音。
今天是什麼日子,串門的還真是不少,倪越站起來,迎接清河郡主,只見她今日穿著的竟是一身男裝,公儀緋見她的穿著葉皺起了眉頭,他道;“清清膽子越發大了。”雖是帶著點兒怒氣,卻不算威懾。
公儀清只是笑笑,不見半點害怕之色道;“堂兄也真是的,我可是特地來宮裡看望你的,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倪越瞅著公儀清的穿著,儼然一副清秀的翩翩公子,打趣道;“郡主是騎馬進宮的。”
“那是自然。”公儀清道。
倪越饒有興趣道:“哎喲喲,我們洛城又多了一位俏公子咯。”
倪越的話也惹得公儀緋輕笑,他接嘴道:“想必不久京中會有不少姑娘看上清清。”
公儀清道:“堂兄,不用不久,昨天走路上,竟有媒婆來說親,差點嚇死我。”
倪越道:“郡主這般摸樣自然少不得有閨閣姑娘傾心。”
公儀清看一眼公儀緋,遺憾道:“堂哥倘若微服私巡必定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再說如花美眷都儲在宮裡了。”
這句話顯然是指倪越而言的,倪越卻說道:“那是自然,剛剛我這裡還坐著一位謝婕妤,可秀雅了。”
公儀清見過這位謝婕妤,不過她那個樣子不討喜,遠沒有夏妃這般親近得來,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剛剛聽見堂兄提起楚翰林,是不是楚故?”
公儀清何時認得楚故了,公儀緋問道;“問他做什麼?”
“好奇啊!”公儀清道:“擷合節那日午宴後,我在城郊擷合園恰好遇著他了。”
“本宮不曾去擷合園賞完過,郡主很盡興吧!”
公儀緋道:“今年朕取消了擷合園一行,穎兒若是覺得有趣,不若明年賞完。”
倪越眨眨眼,“皇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臣妾記著這話,到時向皇上兌現。”
公儀清對公儀緋道:“堂兄對夏妃真是寵愛啊~”以前怎麼沒見堂兄這麼好說話了,復又對倪越道:“多謝夏妃娘娘送的琴,清清很喜歡。”
自古以來,撫琴者自是看重名琴,而夏清穎那把“挽雪”可是稀世名琴,她倒是送的大方,公儀緋道,“朕記得穎兒撫琴應該撫的不錯。”
不是說那個什麼周婉嬪撫琴很好麼,公儀清問,“真的?”
倪越汗顏,尷尬道:“皇上莫不是記錯了,臣妾最拿手的是笛,不是琴,論琴,我哪敢同周妹妹比。”
一年以前周薇的事情公儀緋已經查清楚了,當年在紫竹林裡撫琴的其實是夏清穎而並非周薇,況且,周薇自入宮後再也沒有彈過當日的曲子,早就引起他的疑心,宮宴之時,無心為難她,不過隨口說了個“賞”字,卻不是因為她彈得好。
“清清不擅吹笛,改日向夏妃請教一番。”
倪越道:“請教不敢,郡主得空自可來我宮裡。”
穎兒把’挽雪‘給了清清,公儀緋記起珍玩殿裡儲著兩支豎笛,她既然喜笛,賜給她又何妨便道:“朕那裡有兩支黑檀木製的豎笛,今日便賞給穎兒和清清了。”
皇宮黑檀木製的豎笛是進貢的精品,一般是放在珍玩殿裡供皇帝賞玩的。公儀清覺得今天是託了夏妃的福又得了件寶貝,可見夏妃著實得寵。
作者有話要說:
☆、各自心思
賞花宴是在景仁宮花園舉行,宮中御花園的珍品極大多數都暫時搬到了景仁宮花園。
皇后邀請了國公府,侯府,郡主,縣主,以及其他有名望的世族的子女,這賞花宴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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