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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淡藍色輕紗,謝婕妤微微低頭,髮髻旁流蘇閃動,“妹妹見過夏妃姐姐。”
倪越巧然輕笑,眉目如蘇,眸裡溢位點點笑意,“婕妤今日怎生來本宮殿中?”
謝婕妤緩緩落座,恭敬道:“自姐姐入主重華宮,妹妹未曾請安,失了禮數,姐姐莫怪。”
“怎會,”謝婕妤是謝侯府庶出的小姐,這般出身能夠攀到婕妤之位算有些本事,倪越道:“本宮今日瞧著婕妤的樣貌,當真是驚訝,真真是個可人兒。”
謝婕妤頷首,道:“姐姐說笑了,妹妹哪有姐姐貌美。”
倪越抿唇,手點了點茶杯,道:“婕妤今日來得巧,本宮新制的茶水,嚐嚐看,好不好喝。”
淡淡的薄荷香瀰漫在空氣中,謝婕妤端起茶杯,淺嘗一口,入口清涼,茶泡得恰到好處。
“姐姐制的茶確實是好喝。”以夏妃的口吻,倘若這茶水的問道一般,她也得說個‘好’字,否則不是掃了她的面子。
謝婕妤話落,倪越見一襲盡顯貴氣黑緞金線翟紋袍,袖口,衣襟,衣襬上金線絲滾邊綴龍紋又點出帝王之氣,唇色緋然,淺笑深沉的面貌,又讓倪越吃驚,今日的穿著當真邪魅之極,這身衣裳竟襯出這般摸樣,果真人有時候還是要靠一靠衣裝的,誠然公儀緋生的好,大都時候他用來襯衣服還差不多。
倪越扶了裙襯,悠悠地站起來,走至公儀緋面前,朱唇輕啟,“臣妾自到重華宮還是第一次見著皇上。”
公儀緋握住她的手,似乎沒有看到邊上忙站起來的謝婕妤,道:“朕為治水患之事,傷頭腦呢,今日得空不是來看你了。”
“皇上覺得臣妾制的茶如何?”倪越端起一杯送至公儀緋面前。
公儀緋笑道;“朕將望風坡的薄荷都給了你,你莫不是想將那些薄荷都製成茶水。”
“臣妾只是試試自己的手藝如何,若真將那些薄荷都摧毀在臣妾手下,屆時心疼的還是臣妾自己。”話說,重華宮裡這麼大片的薄荷,全部都製成茶水,得有多大能耐啊~
倪越同公儀緋好生自在地說話,苦了謝婕妤在一旁站著也不是,插嘴說上兩句也不是,臉色難看到極點。
倪越略有些同情,大發慈悲地說:“謝婕妤還說了臣妾制的可好喝了,皇上也不曉得誇獎兩句。”
公儀緋壓下一口茶水,瞟了一眼謝婕妤道,“朕聽說你身體不大好,太醫可有囑咐。”
聽聞皇上難得的關懷,謝婕妤的臉色頓時舒緩了不少,話語裡有些高興的意味,她道:“多謝皇上關心,太醫說了,臣妾只需靜養,別無其他的。”
公儀緋點頭,但是說出一句讓謝婕妤難堪的話,“既然是靜養,便好生呆在翠綰苑。”
謝婕妤的身子有些止不住的晃了兩下,想必公儀緋的話,傷到她一顆嬌柔的心,當即眼圈有些紅了,她道:“臣妾知錯了。”話畢由侍女扶出去了。
倪越望她的背影道:“哎,婕妤在我這兒坐了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對公儀緋感嘆道:“臣妾不曉得皇上趕人的本事也這般好。”
公儀緋對她大膽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好笑,“穎兒覺得此時謝婕妤在這裡更妥當。”
“好吧,當臣妾沒有說過那番話。”你明明臉皮比較厚的。
公儀緋又喝了一口茶,道:“朕剛剛忘說了,其實穎兒制的還不錯。”
那您賞賞臉多喝兩口吧,省得浪費,謝婕妤才喝了一口,白白浪費我一杯的茶水,倪越坐到公儀緋對面,好奇道:“臣妾聽皇上說起治水,不知是哪裡出了水災。”
公儀緋道:“瀝川。”
瀝川裡京城稍微有些遠,不過這個地方她當年同母親去過,她父親有一位交好的朋友居住在那裡,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呃。。。比較適合養老,用現在的審視角度來說,經濟水平不大發達,山窩盆地嘛,擱現代想要發展比較有難度,古代嘛更加不要說了,倪越覺得很可惜,感慨,“瀝川算個好地方。”
“穎兒何出此言?”
“皇上以為臣妾只是待在閨中?其實臣妾曾經去過瀝川,家父有一位交好的朋友居住在那裡,瀝川西部自揶揄山流淌著一條迷羅河,河兩岸是連綿的高山,岸邊有不少百姓居住,打漁為生,生活甚是自在,臣妾被那裡的風光甚是感動。”
她說話時嗎,眼中閃爍的是羨慕的色彩,公儀緋嘆道:“可惜了,水災正是因迷羅河河水氾濫無法疏通所致。”
倪越不懂地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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