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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不對鬱觀音多說,趕緊調頭跟上金折桂。
“奶奶的!”鬱觀音失態地咬牙切齒,“姓金的,你把方子交出來!”
“不交!”
“你回來給我三跪九叩,我就把解藥給你!”鬱觀音又喊了一聲。
金折桂停住馬,折返回來,將阿烈喝過的水袋丟給鬱觀音,“你喝了水,然後吃解藥,平安無事後,我給你三跪九叩。”
鬱觀音冷笑道:“中毒的又不是我,姑奶奶還求著你吃解藥不成?”
“不求,你喊什麼?”金折桂道。
不能跟她為敵!鬱觀音深吸了一口氣,一子錯,滿盤皆輸,原本金折桂該幫著她去掃平草原的,“玉破禪喝的藥不是毒藥,藥效過了,他自己就會醒。”因拿捏不準阿烈會給玉破禪喝多少,原本想著十日內玉破禪就算醒了,也會虛弱不堪,被人以為還中毒,是以才隨口說出十日,想詐一詐金折桂,不想金折桂那般心狠,“等汗血馬生下小馬,我將母馬送來。從今以後,你我非友也非敵,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若是你有心壞我的事,就別怪我下次下手無情!”說罷,騎著自己抓來的野馬,在狼嚎陣陣中向遠處奔去。
☆、第108章剃鬚
“小前輩;要不要追?”阿大問。
“不必,要是硬來,只能兩敗俱傷。”金折桂鬆了一口氣,至少鬱觀音還不敢給玉破禪下毒藥。
“玉少俠醒了!”拓跋平沙騎馬過來道。
“小前輩,八少爺醒了!”
“老八醒了!”
玉破禪、阿大等歷史歡呼起來;縱馬要去看,奔出一段路,才見金折桂呆坐在大黑背上,並不跟著去看。
“折桂?”嚴頌眼瞧著金折桂開始落淚,一時不知該怎麼安慰她。
“你們去看看他吧,我一個人待著。都去吧。”金折桂轉過身去;伸手將眼淚擦去。
嚴頌立時對玉破禪、阿大等說:“你們先去。”
阿大等見金折桂一直盼著玉破禪醒來,此時玉破禪醒了,卻又不敢去看他,不免紛紛想這就是近情情怯了,她定是怕玉破禪誤會,才不肯去見。一時眾人紛紛語塞,不知該如何安慰金折桂,便趕緊去跟玉破禪說明實情。
“折桂,沒事,他會懂的。”嚴頌驅馬捱過來。
金折桂擦了一會眼淚,扭頭看嚴頌:“要是你,你會懂嗎?”
嚴頌一呆,然後吐露心中真言道:“你要是我父親、母親,我就懂。你若是我妻子,我雖懂,卻也心寒。”
“果真這樣,走吧,咱們也去看看吧。”金折桂又擦了下眼淚,一夾馬腹,跟嚴頌慢慢地向車隊去。
嚴頌見金折桂不哭了,越發不安起來,後悔方才說了實話,待要說幾句好聽的安慰她,又實在編不出那樣的假話,最後說:“我雖心寒,卻也不會離開你。因為我知道你心裡也在自責、難受。”
“果真?”金折桂的聲音有些飄渺,拿著手細細將臉頰擦乾。
“嗯,我知道你比直接喝了藥然後萬事不管的阿烈更苦。”嚴頌果斷道。
“……你這麼善解人意,我嫁了你吧。”
“別啊,我那是在安慰你……你也別急著嫁人,好好挑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嫁了,反正我總要等你成親了,才會成親。”嚴頌慌張了,趕緊離著金折桂遠一些,“其實你沈家的幾位表哥都不錯,親上加親也好。”
“……我祖母也不喜歡我外祖家。”
“那呂恩侯家的少爺呢?那小少爺自幼因多病被寄養在寺廟裡,如今身子好的很,還品行端方、氣質高華。”
“我不喜歡文弱的。”
嚴頌一咬牙:“我哥哥嚴贊,魁梧挺拔,一表人才。這你總滿意了吧。”
“嚴頌,你還真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金折桂戲謔道,心裡很是感激嚴頌一直替她著想。
月光灑在草葉上,草葉上彷彿蒙上了一層寒霜,金折桂越靠近車隊,越不肯說話,再過去,就好似沒有力氣去看玉破禪一般,嘴裡不時唔一聲嗯一聲答覆嚴頌的話,走近車裡,見瘦削了許多的玉破禪正在吃粥,阿大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將玉破禪昏厥後的事說了。
“阿烈雖錯了,但她對玉少俠是痴心一片。玉少俠看在她肯陪著你死的份上,就原諒她吧。”阿烈的阿孃這幾日早已哭成淚人,此時見玉破禪醒來,就趕緊跟他說。
玉破禪稍稍抬頭,望見金折桂的影子在遠處站定卻不肯挨近,就用力地抬手:“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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