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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們會向東走出那麼遠,才會只給十日,不然就是沒想給他們解藥。
“可是,興許鬱觀音掐算得不準呢?萬一趕過去,換來的解藥還能救玉八哥、阿烈的命呢?”嚴頌抱著手臂,探頭向車廂裡看了眼。
“萬一趕過去,中了埋伏,一起死呢?萬一給個假方子,鬱觀音識破,然後給個假解藥?萬一給個真方子,鬱觀音掃平塞外,然後進軍中原呢?”金折桂淡淡地看向嚴頌,示意眾人接著趕路,不時回頭,疑心鬱觀音還在後面跟著他們。
“走,繼續趕路。”拓跋平沙、慕容賓揮手叫婦孺們上車上馬,再向東去。
嚴頌被金折桂一連三個萬一打得沒話說,怔怔地看著金折桂,待玉入禪拉他,趕緊低聲說:“我可不娶她。玉九哥以後給我離著她遠遠的。”上馬後,不時偷偷地看金折桂,疑惑地想金折桂到底喜歡不喜歡玉破禪?阿烈肯為玉破禪喝毒藥陪著他一起昏睡,金折桂卻連去換解藥也不肯,忽地瞧見金折桂回頭瞪他時紅了眼睛,不禁一顫,又想心中喜歡的男子中毒了,總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這幾日裡,她不曾叫任何人安慰過她,想來她只有趁著沒人的時候才露出悲傷的神色。
“阿桂啊。”
“你這又是什麼稱呼?”金折桂瞪向嚴頌。
“阿桂啊,還有我呢。”嚴頌堅定地道。
金折桂微微一晃神,只覺得自己看見了嚴邈之一般。
“他死了,還有我呢。”嚴頌又道。
“閉嘴,烏鴉嘴!”金折桂心道嚴頌果然不能跟處處暖人心的嚴邈之比,竟然咒起玉破禪了,轉而又想,若是玉破禪當真死了,自己在這袖手旁觀……依稀聽見後面有人竊竊私語,說些救玉破禪來不及,救阿烈未必來不及,向後掃了一眼,她是決計不會為救阿烈就去鬱觀音那邊犯險的,人有親疏遠近,阿烈自己喝藥,她何必去替她尋解藥?
“桂花啊。”
“你想吃酸菜啊?!”金折桂沒好氣地看向一直變著花樣喊她的嚴頌。
嚴頌想安慰金折桂,一時詞窮,就道:“你會做呀?”
金折桂怒極反笑,轉而問:“嚴大叔呢?”
嚴頌道:“我父親很好,他給你準備了幾箱子東西,原本想趁著你三姐姐跟皇長孫成親送去的,後頭聽說你們來西陵城了,就要送到西陵城來。”
金折桂聞言一怔,“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什麼?”嚴頌茫然地問。
金折桂心想鬱觀音雖很有魄力,但她頂著鬱貴妃的名頭詐死,又被拓跋、慕容兩部落的許多族人痛恨,哪裡能靠著魄力收服許多人,既然她靠著從拓跋那偷來的黃金組建軍隊,那她也用金銀去僱傭亡命之徒來給她賣命,但看鬱觀音會不會後悔給玉破禪下毒。
“阿桂啊,其實你傷心一下也沒事。有我安慰你呢。”嚴頌騎著馬湊近。
金折桂偏過頭去。
玉入禪心裡為嚴頌叫好,大抵是不願意玉破禪死,於是隱隱在心裡想著等玉破禪好了,就叫金折桂跟嚴頌成親去吧,反正嚴邈之都說他的兒子隨金折桂挑了。
馬蹄、車輪聲在草原上回響,鬱觀音靜靜地在後面跟著,見車隊一絲掉頭的意思也沒有,心想金折桂果然夠狠,繼而又想玉破禪醒來了?不然金折桂怎會毫不猶豫地繼續向東。
鬱觀音並沒有跟金折桂為敵的意思,畢竟,南山還在金家,日後自己起事也要靠著金家,但誰叫金折桂太愛多管閒事,老老實實地把j□j交出來,對誰都好,如今撕破了臉,是該雪上加霜,跟金折桂徹底翻臉,還是硬著頭皮湊上去化敵為友?
繼續跟上去,見兩日後,車隊還是沒有回頭,到了第三日,鬱觀音嘆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被毒倒的不動如山,她這下毒的先坐立不安了。”仰頭看了眼星空,將飄起的頭髮拂到耳後,拿起玉簫吹了起來,許久,遠處山中傳來狼群的嚎叫聲,半天,一陣馬蹄聲傳來,金折桂帶著玉入禪、嚴頌、阿大、阿二、阿三、阿四出現了。
“梁大俠呢?還有蒙小子呢?”鬱觀音問,金折桂一群人裡,她最喜歡梁松,可惜她屢次接近梁松,也無法勾引到他。如今見梁松、蒙戰不在,心裡一跳,暗想梁松是回西陵城搬救兵了嗎?
“解藥呢?”金折桂問。
鬱觀音笑了:“本宮還以為你不要解藥。”
“你不給?我們走。”金折桂調轉馬頭。
“小前輩。”
“折桂。”
一群人看金折桂掉頭就走,猶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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