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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住地仰起蹄子踩踏。
留下看守金蟾宮三個柔然猛士擔憂同伴,急的哇哇大叫,忽地瞧見兩匹尋常的馬奔過來,這三人中的兩人自持騎術高過旁人,提著套馬的繩索,將繩索甩成圓圓的圈,向兩匹馬丟去,見套中了馬,就快步奔來,想要翻身上馬去救人,不想上馬之後,立時有人從馬腹上伸手將他們扯下來。
梁松、蒙戰扯下人,立時就用刀劍將他們結果了。
最後剩下的一人此時也發現了梁松、蒙戰,忙用刀子架在南山脖子上,大抵是想著先殺了慕容部落的人再用玉妙彤、金蟾宮做人質,於是先向南山舉刀子。
恰在這時,一支羽箭射來,舉著刀子的柔然猛士應聲倒下。
梁松、蒙戰趕緊看去,卻見射箭的人是金將晚。
“你們都來了,本將怎能不來?”金將晚騎坐的馬也沒有韁繩,料想他看梁松、蒙戰二人跟著出來,就也如他們一般藏在馬腹上跟了過來。
“父親!”
“乾爹!”
南山、金蟾宮二人拍著手向金將晚奔來。
“父親,這都是南山的家,他的家可大可闊氣了!”金蟾宮只跑了兩步,就拉著南山站住,然後兩個小人環視周遭,儼然十分興奮模樣。
“乾爹,這都是我家。”南山昂首挺胸,叫金將晚看這草原。
“八哥、八哥……”玉妙彤哭著投入也過來的玉破禪懷中,這一夜擔驚受怕,叫她形容憔悴,花容失色。
“沒事了。”玉破禪被玉妙彤這麼一抱,不禁拘謹起來,待要摟著她安慰,到底不曾做過這樣的事,就算是親兄妹也彆扭得很。
“玉小姐,你沒……怎麼樣吧?”梁松小心地問。
玉妙彤雖沒人被人輕薄,但這一日一夜落在柔然人手上,她心裡也知自己說不清楚了,於是只管嗚嗚咽咽,並不答梁松的話。
“哎,你哭什麼呀。阿五當初都沒哭。”蒙戰心煩地抱怨,在他眼中戚瓏雪是最嬌弱不過的,戚瓏雪昔日逃亡的時候都堅忍不拔,玉妙彤也該堅強一些,聽金蟾宮、南山兩個還在興奮什麼草原都是南山的家,就提醒道:“還沒出長城呢,出了長城,還要再走好遠,才是南山的家。”
南山原本對自己身世一無所知,昨日聽柔然猛士中會中原話的一個跟他說了句“草原才是你家”,就跟金蟾宮兩個以為是個草原都是他家,於是不覺心中驕傲,兩個小夥伴一路嘰嘰咕咕,只當是南山的家人來接他們回家,興奮還來不及,哪裡會害怕。等到最後一個柔然猛士對南山舉刀,南山才恍然大悟這群人不是他家人。只是才害怕,見金將晚來,就又只顧著炫耀,忘了害怕。
“乾爹,蒙大哥的話……”南山眼眶裡蒙起水霧。
這愛哭鬼當真是慕容部落的小王子?蒙戰回想一番,他所見過的遊牧之人不管男女無不高大魁梧,南山算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愛哭的鮮卑人。
“假的,假的,草原都是你家的。”金將晚趕緊哄南山,怕金蟾宮、南山兩人看見死人,有意引導他們向古長城方向走。
“乾爹,當真?”
“當真,乾爹哄你做什麼?”
梁松、玉破禪眼瞅著金將晚一手拉住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向回走,彼此看了看,紛紛搖頭,幸虧南山年紀小,不然金將晚這算是答應替南山征服各部落了?
大黑馬嘶鳴一聲,搶著先向古長城奔去,不一時,就馱著頭上馬尾不住晃盪的金折桂過來了。
“姐姐,姐姐!父親救了我們!這都是南山的家!”金蟾宮、南山立時丟了金將晚的手,向大黑馬奔去。
大黑馬之後,阿大四人的馬匹遠遠地跟在後面跑。
金折桂看金蟾宮、南山二人雖灰頭土臉,但精神很好,於是放下心來,望了眼此時還在魂不守舍的玉妙彤,騎馬停在玉破禪面前,順著馬背滑下來,笑道:“破八,你好厲害,竟然趴在馬肚子上也能御馬!”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玉破禪。
“小前輩想學,我教你。”
“胡鬧什麼!”金將晚嗔道,心想最關鍵的一箭是他射出來的,他也會趴在馬肚子上御馬,怎地金折桂只稱贊玉破禪一個?
“當真?”
“當真。等小前輩大了,咱們去塞外去草原去大漠,調停那些部落,什麼慕容,什麼拓跋,什麼吐谷渾,咱們去合縱連橫,叫他們都安生地過日子去,別今兒個打這個,明兒個打那個。”玉破禪揹著手,遙遙地看向北邊那片不知道盡頭在哪裡的草原。
“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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