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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少爺,那要不要立時就去救?”阿四艱難地開口。
“玉小姐,像月光一樣,他們會把她獻給,柔然王。”會說中土話的慕容武士開口安慰玉破禪。
玉破禪沉吟一番,若是此時衝過去,柔然猛士警覺地拿著玉妙彤三人做人質,三人都救不下來,於是果斷道:“跟兩天再說。咱們在長城這歇息,免得柔然人發現咱們。”翻身下馬,將金折桂也接下來,然後放開大黑馬的韁繩。
“哎,不怕它跑了?”金將晚趕緊問,柔然猛士等也緊張地看著玉破禪。
“大黑想跑,誰也攔不住它。”玉破禪摸摸黑馬身上。
“當真不改名字了?”蒙戰連聲問。
金折桂忽地心生一計,拍拍黑馬,問慕容武士:“你們遊牧之人,是不是不管要偷還是要搶,心裡總是十分喜歡馬的?這會子大黑從獵場裡出來了,那些要殺他的人,是不是會不想殺它,轉而想把它據為己有?”
慕容猛士一路上除了擔憂南山,就是不時痴心妄想地把大黑馬弄到他們部落,於是頗有些慚愧地點頭,“桂小姐,像雪蓮花一樣。”
玉妙彤是月光,她是雪蓮花,到底是誰不如誰呀?金折桂在心裡嘀咕。
金將晚看金折桂穿著羊皮小靴,一身血紅衣褲,滿身血跡斑斑,臉上一層灰塵,就連頭上的單螺髻,此時也鬆散地綁成一束,跟馬尾巴一樣左搖右晃,於是道:“什麼雪蓮花,野丫頭罷了。”心覺金折桂這法子好,就又說:“放出這黑馬去試一試,若是他們上鉤,咱們也能省下一些力氣。”
玉破禪聞言,卻說:“大黑雖靈通,但終歸是馬,若是他直接衝過去,踩到了妙彤三個呢?”
金將晚將佩劍遞給金折桂,“待我藏在馬腹上,不叫柔然人看出蹤跡,然後暗中御馬。”手向大黑挨近,才剛碰一下,那黑馬猛地仰起蹄子,嚇得金將晚趕緊收手後退,“好烈的馬,竟然不叫人碰一下。”瞅見金折桂、玉破禪的爪子還搭在馬背上,不禁眼紅。
“金叔叔這法子好,待我來試試。”
金將晚剛要說玉破禪年輕,怕是騎術不精,就見玉破禪利索地翻身向了沒有韁繩的大黑馬,然後身子一轉,抓著馬背,側著身子藏在馬側,果然叫人從一邊看不出蹤跡。
“破八多好厲害!”金折桂豔羨地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有這伸手。
玉破禪藏好之後,吁了一聲,那黑馬就向奔去。
“待我也去助他一臂之力。”梁松在西北買馬,馬術自然也精湛,與蒙戰雙雙卸下馬鞍馬韁,翻身上馬,然後跟玉破禪一樣側著身子躲在馬腹一側,緊跟著大黑馬而去。
一直跟在後面的野馬嘶鳴著,緊緊地跟在大黑馬之後。
眾馬在草原上撒開蹄子奔跑,向前跑了七八里路,就見丟了馬的柔然猛士正扛著金蟾宮、南山、玉妙彤向前趕路。
柔然猛士們聽到動靜,回頭就見他們在皇家獵場看過的大黑馬賓士而來,先是警覺,隨後見他們的馬還有數匹野馬跟隨在大黑馬之後,於是用鮮卑話大喊大叫,彷彿在膜拜大黑馬一般,半天,八個柔然猛士中的五個吹著口哨要叫自己的坐騎過去,手上搖晃著套馬繩子,就向大黑馬跑來。
玉破禪側身輕輕地扯大黑馬的鬃毛,大黑馬果然通靈一般,帶著其他馬向遠處跑。
“黑馬來報仇了!”
自古良駒都數關外的最好,於是玉破禪、梁松、蒙戰他們買馬的時候跟關外之人打交道多了,就懂得幾句鮮卑話。這吃穿住行他們興許不知道怎麼用鮮卑話,但報仇、黑馬、紅馬等,他們聽得最是明白,於是聽懂了柔然猛士那話,立時明白要殺馬的人,也是這幾個柔然人,想來拓跋人還沒進獵場,就被柔然人殺了。
玉破禪三人當即幾御馬圍繞著柔然猛士,不遠也不近,就好似要尋時機偷襲過去。
擒賊先擒王,五個柔然猛士跑來,拿著套馬圈要套住大黑馬。
玉破禪駕馭大黑馬,叫它引著五人跑出,然後故技重施,叫大黑馬向那五人衝撞過去。
那五個柔然猛士一心要抓住馬王,又秉性彪悍,並不避讓,反而趁機抓住他們的一匹坐騎騎上,向大黑馬丟出套馬的韁繩,一人得逞,其他人便紛紛幫他去拉扯套馬繩。
玉破禪待要掏出匕首幫大黑馬將脖子上的韁繩扯掉,卻見大黑馬奮力地向柔然猛士衝去,未免被發現,趕緊藏身在馬腹上。
只聽柔然猛士一聲慘叫,不管是野馬、家馬,紛紛向柔然猛士衝去,待到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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