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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蒙戰大哥打的兔子……”金折桂忽地從人堆裡擠出來,向丟在狼群與眾人之間的兔子伸出手,夾在手指間的藥丸迅速地按進兔子流血的傷口裡。
梁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要撿起兔子的金折桂從地上撈起來,果然,金折桂才離開兔子,就有一匹高大的野狼向兔子撲來。
金折桂正對上野狼的眼睛,身上出了一層冷汗,瞬時毫不掩飾地嚎啕大哭,等被梁松丟在地上後,她向後跌去,恰坐在了水袋上,褲子上溼了一片,於是趕緊將水袋遮掩得嚴嚴實實,做出一副被嚇得尿褲子模樣。
“孩子?”瞽目老人摸摸索索地找金折桂。
金蟾宮因被眾人護住,此時雖害怕,但還鎮定,“姐姐尿褲子了?”
稚嫩得聲音響起,曾公子微微蹙眉看過來,到底這情形不雅觀,畢竟金折桂也有八歲了,於是十分君子去觀戰,不去看金折桂。
金折桂趕緊將水袋移開,又摟住金蟾宮嗚嗚咽咽。
梁松等人揮舞著刀劍,不留一絲空隙地敢撲過來的野狼砍到,忽然,耿護院說:“看,那吃了兔子的狼吐白沫了。”
果然,餓極了的野狼將兔子奪去後,便撕開大口吃進肚子,吃了兔子後,立時口吐白沫,抽搐著癱倒在地上。
“蒙戰打的,兔子。”梁松皺緊眉頭。
那兔子蒙戰丟在地上後,就只有金折桂一人碰過。曾公子、梁松轉頭看向“尿褲子”了的金折桂,再不懷疑是她下的手。
“果然是蒙戰?”早先為了救蒙戰受了傷的柯護院、常護院費力地砍著狼群,兩個血性漢子急紅了眼睛,比狼群更叫他們忌憚的,是隊伍裡出現了敗類。
曾公子猶豫了,蒙戰終歸是害群之馬,要不要留著他?
“不,蒙戰絕對不是那樣的人,這一定是個陷阱!我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斷然不會這麼、這麼冷血無情!”砍著野狼,黎護院、劉護院等幾個略長一些的急紅了眼,“定是、定是……”定是了半天,也說不出是誰陷害蒙戰?
瞽目老人、金家姐弟老弱病殘全齊了,他們還要靠著他們殺狼,靠著他們獵來食物,怎會陷害他們?但若是有外人,瞽目老人為何說沒人?
這邊眾人在奮力殺狼,那邊蒙戰滿心委屈地向嶽護院的屍首走去,遠遠地看見一個人影飄過,便向那人影追去,追了半天,竟繞回嶽護院屍首旁。
陸護院、邢護院看他隻身一人去而復返,陸護院便問:“蒙小子,梁兄弟沒跟你過來?大傢伙不要送嶽護院最後一程?”
蒙戰握著劍說:“陸大叔、邢大叔看見那惡賊沒有?我方才看見他向這邊來。”話音才落下,又看見一道身影向邢、陸兩人身後去,便握著劍又去追。
邢、陸二人什麼都沒看見,但這兩人對蒙戰是篤信不疑的,於是陸護院對邢護院說:“你看著嶽大哥的屍身,蒙戰魯莽,容易受人激將,等我去幫一幫他。”話音落下,人已經離開這邊有五六步。
邢護院唉了一聲,怕有夜梟、狼群來毀了嶽護院屍身,便用劍在地上掘坑,挖了小半日,忽地聽到身後動靜,只當是蒙戰、陸護院回來了,趕緊轉身問:“可……”
一個可字落下,看來的是那日與他們廝殺之人,便拔劍向那人砍去。
這人正是範康,範康迎面將一包東西向邢護院臉上撒去。
邢護院先以為是毒藥,忙轉身去躲,躲避不及,伸手向臉上一抹,卻見手指上沾了許多泥土,泥土上還有數只螞蟻,先不解其意,隨後臉上便刺疼起來,手指上也被那些螞蟻咬住,火辣辣地疼,明白是範康無所不用其極地將蟻巢丟在自己臉上。
邢護院怒罵:“卑鄙無恥!”顧不得再跟範康打鬥,丟了劍,向正爬著螞蟻的鼻孔、眼睛揉去,不過須臾,一張臉腫脹得不成人樣。
“無毒不丈夫!”範康陰險地冷笑,趁著邢護院被螞蟻咬得哇哇直叫,一劍刺穿邢護院的胸口,看邢護院斷了氣,敏捷地向一旁樹林草叢中躲去。
“賊子,你在哪裡!別做了縮頭烏龜!快出來!”蒙戰年少氣盛的聲音響起。
範康狡詐地一笑,躲在遠處看蒙戰一身是血,氣急敗壞模樣。
蒙戰追了半天,原來追的只是一匹野狼披著的範康的衣裳,此時將染滿野狼血跡的衣裳狠狠地扔在地上,恨不得將範康碎屍萬段。
陸護院緊跟著蒙戰回來,卻見邢護院慘死在嶽護院身邊,且臉上滿是螞蟻,顧不得去想那螞蟻會咬人的事,忙伸手去邢護院將臉上螞蟻拍去,手掌被螞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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