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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折桂微微蹙眉,走進了拿腳踢了踢玉破禪。
“怎麼了?”
玉破禪一個激靈後,心有餘悸道:“老九魔障了。”
“他幹嘛了?”金折桂趕緊問,順手倒了杯熱水放在玉破禪面前。
玉破禪蹙眉回憶玉入禪的反常舉動,“他跟我賠不是,還說昔日我為他操碎了心。”
“你可就是為他操碎了心嗎?小舅子的媳婦都敢搶。”金折桂託著臉笑了,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金家害得玉家多費了一半“聘禮”,玉家人蹭著金家“謝媒錢”的光,兩家誰也不比誰厚道。
“哪裡是他媳婦,莫非進了子規城,準備相親的人旁人都求娶不得了?”玉破禪嗤笑一聲,看金折桂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又一心跟金折桂商討起玉入禪的事來,“往日裡他是個偽君子,行事猥瑣愛當小人,你我看著他也還算順眼,今日這是……”
“破禪!小前輩!”門外蒙戰、戚瓏雪喊了一聲。
玉破禪、金折桂連忙出門,到了門外,就見蒙戰像吃了蒼蠅一般、戚瓏雪也是神色怪異。
“怎麼了?”金折桂問。
蒙戰吞吞吐吐道:“玉老九,他、他到我們家,說當初年少糊塗,為情所困,為了阿五,叫範神仙捅了我一劍,他給我磕頭賠不是了。”眼眶紅紅地轉頭看向戚瓏雪。
戚瓏雪當初准許蒙戰追求她,也有兩分是因為心內愧疚,不論如何,當初玉入禪是為了她才為虎作倀抬著範康害了蒙戰。
陳年舊事被提起,戚瓏雪也不得不道:“老九也給我磕頭了,說……早年在揚州,我給八少爺做的針線,都叫他截去了,八少爺並不知情;八少爺在揚州出事前,第一個要救的就是我父親,偏他騙八少爺說父親已經先離開揚州城了,支開八少爺後,繞著圈子來救……還有林子裡,他在我手心裡……”話不曾說完,眼淚就落了下來。
“阿五。”蒙戰趕緊攬住戚瓏雪,安撫道:“都過去了。”
“可以,若是老九當初沒做過這些事……”戚瓏雪泣不成聲,若是玉入禪沒做過,他們一家就當被玉破禪救了。
“若是他當初沒做過這些事,你我就也不會相識。”蒙戰覺得玉入禪就是挑事精,陳年舊事都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再提,白叫人傷感難過。
金折桂瞠目結舌,望見月娘過來,趕緊問:“梁嬸子,老九也去你們那了?”
“是,老九跟花爺爺磕頭賠了不是,然後又衝我磕頭。說早先皇長孫趁著梁大哥跟八少爺去販馬,意圖‘賜婚’,要逼著我離開梁大哥,是他在背後教唆的。原因是覺得我離開京城後,梁大哥會離京找我,如此,八少爺就少了一個助力。”月娘也是一頭霧水,“梁大哥早先不知道這事,如今,他去找皇長孫算賬去了。”
“諸位安心睡吧,沒事。”金折桂舒了一口氣,拍了拍玉破禪的臂膀,“沒事,你瞧,老九還是挑事精一個,就是換了個挑事的法子罷了。”
玉破禪聞言果然鬆了口氣,對月娘、蒙戰等人慚愧道:“小弟不懂事,諸位多遷就遷就,過兩日,就沒事了。”
“沒事呀,被教訓的人是皇長孫,又不是我。”月娘道。
蒙戰握著戚瓏雪的手道:“我原以為自己是上輩子積德才娶了阿五,如今才知,我能娶到她,這其中竟然有那麼多因緣巧合。”
“既然都沒事,散了吧。我們得趕緊關門了,不然虞之洲找來,我們不管也不行了。”金折桂道。
蒙戰、戚瓏雪、月娘三人會意,待他們一走,金折桂快速地關門閉戶,跟玉破禪二人回房洗漱。
果然,沒多大會子,外頭虞之洲就找來了,任憑他如何敲門,門內金折桂、玉破禪二人都不開門,把官爺挪到床裡頭,金折桂憋著不出聲,等敲門聲沒了,才低聲道:“你說,老九這是通竅了,曉得以柔克剛對付旁人了,還是一竅不通,亂打一氣?”
“管他呢。你瞧著鐵釵公主是看上老九還是沒看上?”玉破禪最關心的莫過於這件事。
金折桂琢磨再三,想起鐵釵公主先說回拓跋,回頭到底沒再提,只說回客棧,就道:“應當是看上了,到底她跟老九成不成,就看老九是真撒癔症,還是真悟了。”
玉破禪才要再說兩句,聽門外又有阿大、阿四的聲音,琢磨著玉入禪一準又去各家裡賠不是了,緊閉著嘴,跟金折桂蓋了被子只管睡自己的。
一夜敲門聲不斷,翌日,明媚的陽光灑在清晨蕭瑟的黑風寨裡。
金折桂、玉破禪一出門,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