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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得美,添堵還差不多。寧壽宮的皇祖母就是科爾沁的博爾濟吉特氏,毓慶宮再來個巴林的博爾濟吉特氏,可能嗎?別的我看不明白,這點我心裡還是雪亮的,就算胤礽願意,皇阿瑪還不樂意呢?”
今時不同往日,遠的難以預測,單看康熙皇帝目前的後宮,再不見順治皇帝之前那種蒙古女人統霸後宮的局面。康熙皇帝的三宮六院,唯有兩位蒙古后妃,都是來自科爾沁的博爾濟吉特氏,一位是康熙九年去世被追封的慧妃,另一位就是達爾漢親王和塔之女,皇帝的表妹,不過也就封了宣嬪。
雖說蒙古女人不太可能再身居大清後宮的顯赫位置,但大清公主們的去向十有*都還是蒙古各個部落。就今年春天,胤禔的皇長姐,康熙皇帝的養女,膝下排行的大公主,封了和碩純禧公主,下嫁科爾沁臺吉博爾濟吉特氏班第。往後,隨著皇妹們一個個到了適婚年齡,估計也和純禧公主不相上下。
像科爾沁、巴林這樣蒙古部落的上層貴族,向來是大清皇室結姻親的物件,與胤禔也是或遠或近的表兄表侄關係。不看僧面看佛面,胤禔不能窄了自己的路子。更何況,目前正集結軍隊欲與噶爾丹開戰,巴林也是要出兵的,就連索額圖現今也身處巴林整合人馬。這會兒得罪巴林的郡王,顯然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胤禔坐下,“啪”一聲出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傳信給你的人,若是那幫亂匪能走出峽谷,問清楚他們帶回的人到底什麼身份。倘真是巴林的,殺了那幫人就地毀屍滅跡,然後把那姑娘送回巴林交給郡王,為我們換個人情。”
“那還給不給太子再物色個女人?”鄂倫岱總覺得太子若是在探病的路上鬧出玩弄美色的風流軼事,皇帝不氣得七竅生煙才怪。
胤禔自然知道分量,“從行宮裡挑個秀色可餐的侍女,不算難事。”
鄂倫岱擠眉弄眼,湊過來,邪惡摻合猥瑣,“我這就叫人到鄉野村落尋個可人的小寡婦來,保準太子顏面掃地,從此都別想抬起頭來。”
胤禔抬手製止,凡事過猶不及。一個鄉野村婦怎麼會平白無故爬到太子的床上,除非太子自己無可救藥領來的,否則追查起來,大家難逃干係,反而弄巧成拙。
否定了鄂倫岱的提議,兩人便各自忙活去了。
日落西山,明月升起,押送物資的毓慶宮隊伍四平八穩進入古北口皇家行宮。
胤禔已獲知車隊裡有太子、皇子級別的車輦,想當然就以為胤礽明知皇阿瑪生病,卻還是不慌不忙坐著車輦、擺著太子的奢華排場悠哉悠哉而來。
行宮總管率領眾人恭候跪迎時,聞訊而來的胤禔大老遠就瞧見了太子車輦,大步流星去到車輦跟前,都沒見上人,臉上就著急地堆出熱絡,忙不迭說道:“二弟一路辛苦了!”
程圓見胤禔直衝太子車輦而去,快步過去回應,但一聽胤禔顛轉常態的客氣,程圓著實驚詫不已。今兒個太陽的確東昇西落不曾反常,怎麼皇長子不對勁呢?他若衝上來趾高氣揚撂下一句,“太子弟弟,你倒是夠悠閒呀!”反而讓人如釋重負。
不止皇長子,打從接近古北口,進入古北口鎮,毓慶宮的車隊就受到了異於尋常的禮遇。避讓、跪迎、官吏的溢美之詞好似都憑空高了一個級別,押送物資的毓慶宮人員,大都感覺飄飄然好不得意,而程圓卻覺不妙。又不是皇上親臨,大家的反應何至如此。
程圓躬下身子,鎮定回覆:“稟大阿哥,奴才此行負責押送皇太后交代的物資,太子殿下與三阿哥另行一路,不與奴才們同道。”
胤禔如同被雷劈了,目瞪口呆,隨即衝上前伸手撩開車輦擋簾,車廂內目及之處空空如也。轉過身,氣急敗壞的胤禔揪住程圓衣領子,吼聲如雷,“該死的奴才,太子人呢?擺這麼大的陣仗,他跑哪兒去了?他想抗旨嗎?”
怒火中燒的胤禔反叫程圓鬆了一口氣,這才是常見的皇長子嘛。被胤禔提著,程圓只能腳尖點地,回話艱難,儘量調整語速,“大,大阿哥,息怒。太子殿下,十分掛念皇上的病情,打算日夜兼程過去,不來行宮了。”
胤禔真希望自己耳聾了,什麼也聽不到,可惜,程圓吐字清晰明瞭,一字一句都像是一記記耳光響亮拍在胤禔臉上。狠狠把程圓推到地上,胤禔轉身怨憤而去。
鄂倫岱剛回到行宮,也沒弄清楚情況,忙不迭找上胤禔,莫名其妙的*樣,“手下弄來個小婦人,水靈靈的······”
“處理掉,統統給我處理乾淨。”胤禔蠻橫地打斷鄂倫岱。此時的他怒氣減去許多,惶恐一層翻卷一層推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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