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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現在簡直恨死這個侄孫女,卻不敢在牧家造次,勉強笑道:“也好。懿芸你就別玩兒了。”
沈懿芸死死瞪著牧錦,眼珠子鼓得越來越厲害。
牧錦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將遊戲的規則說了,然後請顧老夫人的女管家拿著她準備的卡片作為裁判,自己則告罪道:“哎喲,各位祖母、伯母,不好意思,我得去一趟洗手間。”
顧老夫人笑罵,“就你事兒多!”
牧錦吐吐粉嫩的小舌,憨笑兩聲,向花廳門口走去。走之前,還特意挑釁的瞥了眼沈懿芸。
她感覺這個女人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為了避免她在花廳爆發驚到老太太們,只能自己將她引走!
果不其然,牧錦離開後不到一分鐘,沈懿芸不顧母親的阻撓,也說肚子痛,非要去洗手間。
恰巧孟老夫人在與沈老夫人說話,她不好離開,只得祈禱女兒別做出格的事。
沈懿芸一出門,就看見一抹嫩綠的輕紗長裙消失在院子的拐角處,她急忙追了上去。
沒幾步,果然見到了牧錦獨自一人向著前院走去。
沈懿芸不明白她為什麼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走向前院,但這正中她下懷,於是牢牢跟在了她身後。
牧錦不知道,沈懿芸手中,握著一把小巧的水果叉。
沈懿芸也不知道,有幾個人影悄悄散佈在四周,時刻注意著兩人的動向。
同一時間,顧震蘇正與孟先生、牧先生等人在男士休息室抽雪茄聊天,有個傭人走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大少,牧小姐和何太太出了花廳,向樹牆的方向走去了。”
顧震蘇一聽,立刻將燃燒的雪茄放在菸灰缸上,然後站起來,向幾位世叔告罪,離開了休息室。
在房間裡,他尚能優雅踱步走出,一出門,他便加快了腳步,問傭人:“已經進去了嗎?”
“我來報時還沒有。”
顧震蘇點一點頭,“嗯。”
牧錦特意挑選了一條少有人經過的路線,引導著沈懿芸不知不覺去了顧家的樹牆迷宮。
因為顧震蘇的安排,顧家的前院冷冷清清,幾乎沒有人影。
牧錦在樹牆的門口停了下來,倏然一轉身,與七八米開外的沈懿芸來了個遙遙相對。
沈懿芸明顯很驚訝,狐疑地停下了腳步。
牧錦笑了,“何太太,你這麼一直跟著我,究竟要做什麼?一點也不像個精神正常的人會幹的事!”
一句話,沈懿芸的火氣就被徹底挑了起來,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人!原來你在這裡等著我啊!”
“是啊,我就是在這裡等著你,我想看看你這個瘋女人還能做什麼?”牧錦站在迷宮入口處,抄著手冷冷望著沈懿芸,“像你這種瘋子,早就應該被關進瘋人院了,還整天出來晃悠,也不怕傷著人!”
沈懿芸腦子裡咯崩一聲響,長久以來所懼怕的事實被牧錦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的精神徹底陷入了混亂之中,語無倫次,“你說什麼?瘋子……誰是瘋子?我不是瘋子!你這個小婊子,賤貨,跟你那個媽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牧錦根本不會跟瘋子生氣,她兀自笑著,“精神病就是精神病,自己腦子有毛病,還拿有色眼鏡看別人。想當初,明明知道我爹地討厭你,還來安市粘著他,你好意思嗎?我媽咪比你漂亮、比你優雅、比你溫柔,比你強一百倍,我爹地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種瘋子?”
沈懿芸大受刺激,她雙手捂著腦袋,不停地搖晃,“我不是,我不是。你……你這個賤人、婊子!”
她翻來覆去只有這兩句,牧錦的詞可就比她多了,“長得醜、生了病不是你的錯,但是一個精神病人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不歧視病人,可你這種有病不治還以為自己是正常人的女人,真的應該被關起來好好治療治療!”
沈懿芸放下了手,眼中出現了紅血絲,手中拿著水果叉,狠狠地瞪著牧錦。
她的眼神很奇怪,雖然瞪著人,卻對不準焦距,表情茫然又混合著無限的惡意,完全是發病的狀態了。
牧錦從來沒與精神病人打過交道,遠遠看著也有點恐懼,微微後退了一步。
就這麼一步,觸發了沈懿芸的瘋狂按鈕,她突然衝了過來,舉著水果叉,尖叫道:“小賤人,我要你死!”
顧震蘇已經走到了臺階那裡,見此情景,心臟瓣膜像被什麼東西狠狠一刺,“沈懿芸!住手!阿錦,快跑!”
牧錦自然看見了顧震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