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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還顯刺激不夠,鄧越又說,“我一直敬殿下是個君子,只是君子不是敢作敢當的嗎?喜歡就是喜歡,幹嘛不敢承認,對我一個沒有明天的人,殿下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就好像我仰慕殿下一樣,今天不說,明天就沒機會說了。”
“當然,我知道殿下並不喜歡我,否則也不會在宴會上賜婚時那種態度了,這樣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很像,不過,若仔細說起來,還是有區別的,即便是沈寶春對你有了回應,你們也不能成親,因為那是不倫,會遭天打五雷轟的……”
劉景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冷冷地盯著她,“你叫我來只為說這些?若是這樣,我就不奉陪了,外面你們鄧家造成的爛攤子還要我去收拾呢。”
鄧越笑了笑,“才說幾句就受不了了?你這樣不願意與我待一刻,躲避瘟疫的態度真的很讓我懷疑你還是當年我認識的那個景哥哥麼?”
劉景強忍著沒站起身來離開,端起面前的杯子灌下了一杯酒,壓下湧到喉嚨口的怒火。
鄧越望著他,“小時候我們就經常玩在一起,本應該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知道為什麼時隔幾年,卻已經物是人非。”
她沉默了片刻,又說,“至今我還記得,當年,我要樹上的花,你就爬上去替我摘了下來,下樹的時候,還摔了一下……”
劉景淡淡地說,“因為那時候你爺爺就在旁邊,我要討好他,讓他不至於對付我和我母親。”
鄧越不相信地說,“在書院的時候,有個同窗欺負我,嘲笑我是你的小媳婦,你打了他……”
劉景說,“我將來不會娶你,自然不想給別人造成這樣的假象,以便讓那些人亂點鴛鴦譜。”
鄧越咬著牙,“亂點鴛鴦譜?也就是說小時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給外人看的?那麼小就有如此心機?”
劉景沒有說話,但沉默無疑是預設,鄧越臉色煞白,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可笑的了。
在她心裡,所謂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其實都是幻影?處處照顧著她保護著她的人,原來都是別有所圖?
鏡花水月,都比這要好,同為虛影,可它卻不包含蓄意的欺騙。
鄧越顫抖著說,“你,你很好,虧我還那麼惦記著,我可真夠傻的,到頭來我才是那個最蠢的人,連真假都不分的人,你從那時就防著我鄧家
你從那時就防著我鄧家,難怪爺爺他們成功不了。”
劉景說,“說說北烏的情況吧,這些陳年舊事再提起還有什麼意義。”
鄧越抹了把臉,抿了抿凌亂的頭髮,有些迷茫地說,“的確是沒什麼意義,跟北烏比起來真是不值一提,你來這兒不就是探北烏的訊息嗎?”
劉景坐直了些身子。
鄧越說,“北烏的情況我所知並不多,因為我從來就不贊成跟他們合作,不過,我卻看得出來,相比著協助我們逼宮造反,他們更看重的是將沈寶春綁到北烏,我不知道你妹妹身上有什麼吸引了他們,值得他們冒如此大的風險,但可以想見的是,他們不會放棄,這次不成功,還會有下次。”
她嘖了聲,“北烏的實力和手段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沈寶春,你的親妹妹,逃不出他們的魔掌。”
劉景猛地站起身來,“北烏再強,我大榮也不怕它,這次狼狽離開,就是將手伸到我大榮最好的例子。”
說完,再不停留轉身離開。
身後還在傳來鄧越惡毒的聲音,“別看她現在風光一時,集寵愛一身,註定是個短命鬼……”
劉景離開後,牢房的矮桌被踢飛到了牆上,上面的碗筷盤碟碎成一片,殘羹冷炙灑的到處都是。
緊接著是大叫大喊聲,同時還夾雜著哭泣,咒罵之聲。
驚動的獄卒,大聲呵斥,“吵嚷什麼,找死呢……”
出了天牢的劉景心裡憋著一股氣的同時,對鄧越的話,又隱隱地擔憂起來,北烏為什麼要綁架她?鄧越的話聽起來讓人感到荒謬,可是都這時候了,她沒必要騙自己,對她沒什麼好處,她知道她是活不了的。
“回去嗎?”等在門口的劉川迎過來詢問。
劉景想了想說,“不,先不慌回,去宮裡。”有些事還要問問母妃。
吃完午飯後,小酒被阿戰馱著在鎮榮王府內溜圈消食,溜到大門附近時,門邊傳來一陣嘈雜聲,都不用小酒吩咐,阿戰掉頭就朝門口走去。
“哎呀,我的大孫子,可想死奶奶了。”剛到家的老王妃抱著小傢伙一口一個大孫子地叫著,親著,怎麼都嫌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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