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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跑不動時,就拼命咬牙堅持,挨不過,那可就跟這麼好的伙食說再見了。
黑五平常都被拘在家裡,幾乎沒什麼機會出來,這回跟著小酒過來,就像剛被放出籠子的小鳥,歡快的不得了,看啥啥都稀罕。
吃完飯,寶春要檢查這些人的身體,三個孩子便去了後山打獵。
附近山裡沒什麼大型野獸,倒也不怕猛獸傷到他們。
在山谷裡玩了一天,幾個孩子該回去了,幾人均是意猶未盡,心野的有些收不回來了。
書院裡枯燥的日子那有這裡暢快,心血來潮可以跟著他們練練拳腳,練厭煩了,還可以去山裡打打獵,追追野兔,野豬啥的,恨不得每天都這樣。
再加上寶春一貫認為,小孩子就該好好享受小孩子無拘無束的時光,除了一些必要的引導,對他們很少有什麼管制。
小酒不想離開那女人,臨離開前,靠在馬車旁抱著大黃,踢小石頭,低頭不語。
寶春一看他那小模樣,就知道熊孩子不高興了,鬧彆扭呢,上前摸著熊孩子的腦袋,蹲下身,親了下熊孩子臉頰的小酒窩。
她說,“先跟馬叔回去,這裡差不多也步入了正規,不需要我天天在這盯著,等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明天我就回去了。”
熊孩子這才彆扭地抬頭,語氣生硬道,“下學要接我。”
“好。”寶春想也不想應道。
看著三個孩子上了馬車,放下簾子,寶春衝馬叔擺手,讓他們上路。
馬叔臨走前說,“我明天過來接小姐。”
寶春擺手說,“不用,這裡有車,來回跑多麻煩。”
馬車載著幾個小兔崽飛快地遠去,眼前只留下飛揚的塵土和蕭瑟的山風。
榮小九的玉佩雕好了,還別說,人家師傅的手藝就是好,那鳳鳥雕的是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尤其再搭配上那火紅靚麗的顏色,真跟剛浴火重生的火鳳凰似的。
玉佩是好了,可那吊穗卻連點影子都沒有。
答是答應的挺好的,可第二天連人都找不到了。
連歸濟園的人都不知道去那兒了,讓人查了下,才知道那女人跑到東郊大營去幫那個將軍父親練兵去了?
得知這個訊息後,榮小九氣的是七竅生煙,她,她簡直是一點都不顧忌閨譽了,軍營那是什麼地方?他再清楚不過。
那都些光膀露背,言語粗俗的傢伙,一想到那女人混在他們其中,榮小九胸腔的火氣就亂竄,當即就想過去將人抓回來。
白丁山卻嘖嘖連聲,“真是不可多得的賢內助,那可真是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碰到病人能治病,拉到校場能練兵,主子,你可要加把力,趕緊將人娶進來再說,拖久了,省的出什麼變數。”
榮小九聞言,猛然轉頭,狠狠剜了白丁山一眼,“爺娶媳婦不是為了練什麼老麼子兵的。”
白丁山嘀咕了句,“爺是不為這個,可有總比沒有好啊。”
“有這麼個閨女,沈將軍可真有福氣。”白丁山又感嘆了句。
榮小九哼了聲,“為了他,她可真夠拼的。”
這語氣有夠酸的,房間裡的空氣幾乎都要發酵了。
白丁山抽動嘴角說,“人家那可是親爹。”能不上心麼?
榮小九白了他一眼,砰地放下杯子,“你小子是怎麼回事?爺說一句,你護一句,爺說不得她了是吧?她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護著她,還是說,她才是你主子?”
白丁山忙獻媚道,“爺這話說的,那還用問麼,當然您是我主子了,可人家沈小姐可是咱未來的夫人,也是屬下的主子不是?”
這馬屁拍到正點上了,拍的榮小九心裡老舒坦了,都有些走神了,可面上卻還要維持矜持,板著臉道,“爺什麼時候說娶她了?”
白丁山低頭撇嘴,這還用說麼,是個人都知道的好不好?都恨不得一天到晚跟在人家屁股後了,還說不娶?騙咱們讀書少呢?
做人屬下的,要有點敬業精神,不能老揭主子的短,有時還是要給主子留點面子的。
於是,白丁山點頭應著是,“沈小姐能嫁到咱們鎮榮王府,那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她應該惜福才是,否則,說不定咱家爺那天醒來,就不喜歡她了,她就只能找個人把自己隨便嫁了。”
前半句聽著還算悅耳,可後半句卻讓他皺起了眉頭,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別扯些有的沒的,跟著她,好的沒學,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學會了不少,說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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