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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再痛苦不過的事情。
滾到一半,小傢伙察覺不對,忙停了下來,伸手朝枕頭下摸去。
等他探出手,掌心上赫然躺著一個物件。
紅色的,很像線團的醜不拉幾的東西。
什麼玩意?
小傢伙上上下下看了老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東西,或者說是用來幹嘛的。
也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東西那裡值得她放在枕頭下。
正在小傢伙皺著眉頭,掰扯來掰扯去的時候,寶春掀開帳篷簾子走了進來,邊走邊嚷著,“兒子,該起床了,再不起來,早飯都被他們吃光了……”
可等她走近,看到兒子手中的物件時,臉色立即大變,上前就要搶走。
小酒見狀,握緊掌心,瞬間躲了開去。
見她神情驚慌不安,心裡更加疑惑了,烏黑髮亮的修長睫毛,眨動了幾下,露出清澈的有些冷漠的眸子,盯著她,“那是什麼?”
“不是什麼,就是線團麼。”寶春乾笑道。
小酒審視她好幾眼,這女人的反應,更加讓他懷疑,那絕不是什麼線團那麼簡單,“你一撒謊就會做些小動作。”
“做什麼小動作?我怎麼不知道?根本沒有好吧。”寶春連忙否認。
小酒深深地看著她,拖長聲音,“還說沒有。”
寶春這才後知後覺,熊孩子這是在炸她,不由在心裡罵了句小鬼頭,坐到鋪位上,呵呵笑了笑,頗有些難為情地說,“這是配在玉佩上的吊穗。”
吊穗?
小酒聞言,拎起那東西湊在眼前看了又看,壓根看不出一點吊穗的輪廓來,不就是一團線纏繞在了一起,似乎是糾纏不清,以至於糾纏成了一坨,一坨的下面還吊著參差不齊的紅線。
小酒抬頭看她,“吊穗?”
寶春嘿嘿笑了下,“是有些不大像,這不正在學習中麼?”
小酒聞言怔住了,並暗暗警惕起來,這女人的手是用來把脈的,這女人的針是用來針灸,治病救人的,至於女人擅長的那些女紅之類的技藝,對於她來說,別說湊合了,壓根就是一竅不通。
還結吊穗?她連縫補個衣服都不會,穗子結成這樣也沒什麼意外的,小酒撇撇嘴,拎著那一坨東西嫌棄道,“真醜。”
真醜兩字,差點沒讓寶春吐血,熊孩子簡直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留,牙齒咬了又咬,悲憤地想,對於觸控陌生領域的她來說,結成這樣她容易麼?
想她一個連針都沒拿過,確切地說應該是繡花針都沒拿過,連個紐扣都沒縫過的人,讓結狗屁的穗子,本身就是在為難她。
冷不丁地,熊孩子又問她,“給誰的?”
還能給誰?給榮錚那廝吧。
可這話她能說麼?當然不能。
她又不是沒有眼睛,熊孩子那不是一般的討厭榮小王爺,要是打得他人家,熊孩子估計早解決掉那人了。
熊孩子敏感又護食,心狠又手辣,對侵犯到他領域的榮小王爺只差沒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了,無奈人榮小王爺的脖子堅硬,又帶毒,熊孩子這才沒敢下嘴。
要是被他知道給榮小王爺的,那肯定要給她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她忙說,“我不就想給你選塊好玉,雕個玉佩麼,先提前練習練習,給你親手結個吊穗。”
小酒一聽,眉眼柔和了,氣勢也放鬆下來,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東西說,“這樣就好,不用再練習了。”
小傢伙也是注重外表的,這東西雖然醜了些,可是畢竟是那女人親手做的,佩戴在他身上,有他這帥到沒邊的氣質襯托彌補,其實也沒那麼難看。
寶春一聽,面露欣慰之色,這才是親兒砸啊!
喜色剛保持沒有一秒鐘,就聽兒子又說了,“反正你練來練去也好不到那去。”
寶春差點沒噴他一臉心頭血,憤然奪過那玩意,照兒子頭上來了一個暴慄,“混蛋小子。”
母子兩人鬧騰了會兒,寶春便帶他洗漱,完事後,去吃早餐。
山谷裡的伙食其實很不錯的,魔鬼似的訓練,消耗極大,飲食自然要跟得上去,葷素合力搭理之外還有飯後水果。
每到吃飯的時候,這幫人就像一群餓極的狼群,眼睛冒著綠光,嘴巴留著饞涎,嗷嗷著撲上美食。
訓練之餘,估計最讓他們滿意的就是這豐盛的伙食了。
畢竟,這些伙食即便是家境好的人家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而他們卻頓頓如此,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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