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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走,就天黑了。”榮錚沒好氣地催促。
寶春斜了他一眼,跟美人師傅道別,待美人師傅離開,這才拉著兒子的手,走向馬車。
某鷹掀開車簾,讓寶春他們上車,只是,剛一撩起,就見一道白影從眼前閃過。
某鷹愣了片刻,還以為自己眼花,定睛朝裡一看,只見一隻雪白小貓正穩坐在馬車中的軟榻上。
某鷹想說什麼,可見他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嘴唇蠕動兩下,也沒吭聲,打著簾子讓人上車。
最先被抱上來的是小酒,小傢伙進去一看,漂亮的包子小臉就繃了起來。
說實話,這一人一獸,糾纏廝打不止一次,誰又能對誰有好感呢?
饕餮大爺拿眼角斜小幼崽,鼻子冷哼,見他過來,小身板整個橫躺了下來,頭埋在長毛毯裡,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倨傲樣。
小酒的臉黑了,邁著小短腿,霍霍幾步走到塌前,一伸腳,將饕餮大爺從榻上給掃到地上,示意後面上車的孃親落座。
寶春對這饕餮大爺,還是有些發憷,猶豫了會兒才如坐針氈地坐下。
“不太好吧?”寶春委婉提醒,畢竟兒子的病還要指望這大爺呢,對人家不好太粗魯吧?
“一隻貓,沒讓它掛在車頂就很不錯了。”熊孩子哼了聲。
一個是兇到不行的神獸,一個是熊到沒話說的兒子,寶春無話可說。
被掃到地上的饕餮大爺,火大到不行不行的,一咕嚕爬起,呲小牙,本大爺不是貓,不是貓,你這愚蠢的小幼崽,給本大爺聽好了。
下一秒就又撲到了熊孩子的身上。
車內的寶春等人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就要拉回小傢伙,可不等他們動手,那饕餮大爺已經從熊孩子的身上滾落到地面,捂著腦袋,痛苦地打起滾來。
寶春的心落入胸腔,心說,你怎麼就學不乖呢,血祭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紙老虎,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饕餮大爺在地面上滾了一會兒,才頂著一頭亂毛,踉蹌地爬起來,複雜地看了眼小幼崽,在另一邊的塌上坐下,哼唧幾聲,別提多委屈了。
饕餮大爺蔫頭耷腦了一會兒,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一咕咕叫,它就開始對一車的人流饞涎。
餓死本大爺了,先吃那個呢?公的還是母的?
公的肉雖然硬,但是有嚼頭,母的肉,沒有公的多,但貴在軟乎嫩滑,哎呀這個糾結,到底先從那一個下嘴?要不小公雞點到誰就是誰?
只是,小公雞還沒開始點呢,就又被發現了的下酒給拍到了地上,嚴厲警告,“收起你的口水。”
饕餮的腦子清醒不少,意識到已不是自由身,腦門上冠著這小幼崽的號呢?
天爺啊!還能不能給本大爺一條活路了?
人生最痛苦的是什麼?就是面前放著很多的食物,卻不能吃!
饕餮大爺已經顧不得生被小幼崽再次拍下來的氣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的怨懟中,生無可戀,四蹄仰面朝天,不想動,連小酒拎它起來,甩上榻,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大家從頭到尾看完這一幕,都忍不住想笑。
小酒嫌棄地斜了它一眼說,“待給這隻貓起個名字才行。”
打擊過深的饕餮神獸,對再次被稱作貓,沒有一絲反應。
“必須的。”周大姑娘猛點頭,“有了名字,才好方便喊它回家吃飯。”
某大爺的尾巴一甩,還吃個屁的飯啊。
“叫暴龍吧,這名字一聽就很霸氣。”白丁山提議。
周大姑娘嫌棄地直撇嘴,“還暴龍,我還霸上呢,如此直白,一點內涵都沒有,別人一聽就知道沒讀過什麼書,嘯天,這名字怎麼樣?長嘯九天,九天十地唯我獨尊。”眨巴眼。
大家不予置評。
周大姑娘悻悻然。
寶春開口說,“名字起來,就為方便叫,我看,不如就叫大毛吧,朗朗上口,又容易記。”
“大毛?”幾人神情呆滯地看向饕餮大爺。
這名字起的,他們已經無力置評了。
“大毛就大毛吧。”小酒拍板做決定,幸災樂禍之情不予言表。
周大姑娘白丁山兩人同情地看了饕餮一眼又一眼。
寶春想到了什麼,又說,“既然它叫大毛,我看不如將大黃改為二毛吧,這樣更為順口。”
歸濟堂,正守著門口,等待小酒回去的大黃同學,冷不丁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