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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真大師笑笑,沒說什麼,血祭之術,一旦建立,除非有一方死去,否則,是不能解除的。
☆、第144章 母親!
“您看,這次下山,咱是不是該找個時間把該辦的都辦了,您挑個時間,反正我都行。”兒子的病有了著落,心中移去了一塊大石的寶春,欣慰之餘,就想起了之前的念想。
美人茫然無措,面色微紅,不由防備道,“辦什麼?”
“拜師禮啊!”寶春理所當然,“是您說要正式些,後來您有事,先離開了,我還找了好大一通呢。”
他那是離開,他那是遁走好吧,苦笑,“貧僧當時說過,沒有收……”
“那些虛禮我是無所謂,反正在我心裡早對你敬重有加。”寶春自顧道,“您要是也覺得麻煩,省掉也行,反正拜師茶您也喝過了,像您這樣的高僧,我是不怕您反悔的。”
反悔什麼,他壓根沒答應過,糟蹋了他埋了三年的雪水,三年的雪水啊,硬賴說是拜師茶,這誰家閨女,真該關進繡樓裡罰抄女戒。
八千八百遍!
“師傅,您老放心,只要我一天是你徒弟,就一天不會讓那饕餮跑出去為禍人間,不違揹你們白氏老祖宗的初衷。”
他什麼時候說過他是白氏後人了,他就是再好的脾氣,都手癢了他,她還威脅。
寶春丟過去一個,這還用說的眼神,徒弟我冰雪聰明著呢。
慧真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又一眼。
美人就是美人,瞪人都那麼好看。
一番鬥智鬥勇,最終還是厚臉皮的寶春佔了上風,達成所願,所以,這個世間,不怕你想不到,就怕你的臉皮不夠厚。
趕鴨子上架的美人師傅,鬱卒過後,便詢問寶春上次留給她的鳳鳴訣修煉的如何,“伸手,為師查探下。”
“哎。”寶春乖乖應了聲。
一截嫰白的手腕出現在了慧真大師的眼前。
慧真大師先是一愣,接著,趕緊別過了頭,看向別處,輕嘆了聲,拉下她捋上去的袖子,隔著衣衫開始摸脈。
寶春囧然,竟然忘了古人的診脈技術,要換做自己可不行,更不用說懸絲診脈了。
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一直都沒移開視線的榮小王爺眼裡。
尤其是看到那白白嫩嫩的手腕,臉色那叫一個鐵青,這不知檢點的女人,看見一個長的過得去的男人就移不開眼不說,還當眾露臂,當他這個丈夫是死的不成。
“如何?”寶春收回手臂,眨眼。
大師沒說什麼,而是從身後取下一柄劍,遞給了她,“這是鳳鳴劍,你的功力已經可以使用它。”
寶春雙手接過,劍一尺有餘,劍鞘上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圖案,手輕撫上去,冰涼沉重,慢慢抽出,低沉渾厚的劍鳴聲緩緩溢位,太陽照在劍身上,凌厲的銀芒閃爍,流淌,折射出陣陣寒意。
雖然她不懂劍,甚至剛來這個時代還恐懼這種冷兵器,但也知道,這絕對不是把普通的劍。
鋒利,古樸,渾厚,劍一舉起,流光一閃,自己彷彿被什麼附了體了,硝煙,殺伐,鮮血,屍體,一股腦地撲面而來,她不但不懼怕,反而有種無以言狀的興奮,激動,隱約覺得這就該是她的,是她遺落的,一直在苦苦追尋的。
之前,它飲過無數的鮮血,經歷過無數次的戰爭,立下赫赫戰功。
而今,它渴望飲血,渴望戰鬥,渴望有人能與它並肩作戰,嶄下輝煌戰果,此劍一出,誰與爭鋒!
寶春猛地搖頭,將自己從失神狀態中拉出,怔愣地看向自家新出爐的師傅。
她沒想到她這硬賴上的師傅,竟然一出手就送了份這麼大的禮給自己,她惶恐,她受寵若驚,“這,這太貴重了,徒弟受不起。”
慧真推還給她,“它本就屬於你,這是你母親的佩劍,她讓為師在合適的時候交還給你,現在你鳳鳴決已快要三層,也是時候了。”
“我母親?”寶春睜大了眼睛,“您認識我母親?”
寶春激動的有些呼吸不上來,沒人跟她提起過母親,就是將軍爹,也是甚少提及,談到時,也頂多說她長的像她母親而已,有關母親的資訊,除了跟自己像,幾乎一無所知,“那鳳鳴決?”
“鳳鳴決也是她暫時放在為師這兒的。”慧真說,“依照她的託付,若你不喜舞刀弄槍,那就算了,平平凡凡過一生,也未嘗不好,為師跟你批過命,你這一生註定平庸不了,上次見你,似對武學上了心,為師便把鳳鳴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