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將它貼身收好,抬眼望去,前方已沒了那挺拔的身影。她微微一笑,學著男人的樣子挺了挺胸,轉過身將所有的情緒留在背後,朝著前途莫測的未來走去……
備註1:文中男主屬於黨委軍,理應按規定行納粹禮,在這裡特意讓他行軍禮,並不是百合疏忽,這個細節是想表象曼菲斯德對於戰爭、法西斯的不認同,他參軍只是為了忠於國家,為德國服務,而非自願參與這場非正義的殺戮。
備註2:金鷹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徽記。
哈布斯堡皇室家族
居住在著名的哈布斯堡的奧地利皇帝弗蘭茲·約瑟夫一世統治了這個國家長達68年,這在歐洲君王的統治史上排名第三。其祖父弗朗西斯二世是神聖羅馬帝國的最後一位皇帝。弗蘭茲堅持要娶表妹、巴伐利亞的伊莉莎白為妻,也就是茜茜公主。(就因為羅密·施奈德的甜美笑容迷倒了無數像我一樣的電視觀眾,當年cctv…6在大年三十重播茜茜公主3部曲,全家第一次集體一致,毅然選擇了看cctv…6。)但她的家庭有很長的精神病遺傳史。伊莉莎白在60歲時被一名無政府主義者刺殺而死。
他們的兒子、皇位繼承人魯道夫王子與一位17歲的男爵夫人糾纏不清,最終將其謀殺後再自殺,這一事件震驚了世界。後來,皇帝的侄子弗蘭茲·費迪南德就成為了皇位繼承人。1914年,弗蘭茲·費迪南與妻子索菲在薩拉熱窩被暗殺,這一事件被視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的導火索。
此次暗殺終結了哈布斯堡皇室在歐洲長達八個世紀的統治。
18死一樣活著(1)
不知道哪位偉人說過:戰爭是死神的盛宴。現在,歡馨就處在這個人間地獄之中。
當歡馨拖著疲憊的身子,沿著相反的路線走了不知多遠後,她終於遠遠看到了一個小鎮隱約的輪廓。歡馨並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那個第涅伯佩特羅斯克鎮,但是隻要有人就好辦了,想到這裡,一股欣喜驀然代替了連日來的惶恐。
可是當她踏出樹林,走向自認為光明的前方時,眼前的情景卻突然讓她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
曾經這裡也許是一個優美、靜謐的小鎮,但是現在的它卻被炮火洗刷得面目全非。充滿硝煙的戰爭,到處是被燒燬的房屋,隱隱冒著火光,空氣中散發著刺鼻嗆人的焦糊味。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殘牆斷垣間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兩軍陣亡計程車兵以一種非常怪異的姿勢糾纏交疊在一起,有的甚至已經分辨不出彼此。走在這裡,下一步你也許就會踩上也許還可以稱之為手臂或內臟之類的東西,硬邦邦的,冷得讓人從骨頭裡往外冒涼氣。
窒息、絕望、恐懼……一起充斥進歡馨的腦海,紛亂一片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她彎下腰不停打著噁心,但是空空的胃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完了!這下她徹底陷入絕境!
突然,不知從哪裡跳出幾個身穿原野灰色制服的德國士兵,那帽簷上閃著寒光的銀白色骷髏標誌讓歡馨不寒而慄。
顯然這裡的激戰已經告一段落,這些人並不是德國的作戰部隊,而是專門負責主戰線後游擊隊的清掃和佔領區的控制等工作的黨衛軍SS武裝師。
只聽咔咔幾聲,幾把毛瑟衝鋒槍同時對準了這個中國女孩,大概是身上的護士制服和手臂上醒目的紅十字袖標,讓他們沒有馬上開槍。
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地聆聽到死亡的腳步聲,歡馨感覺心臟因恐懼幾乎停止跳動,雙腿一陣發軟。她緩緩舉起手,僵直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只見對面走出一個少尉模樣的德國軍官,用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隨即用德語大聲問了幾句。
歡馨當然聽不懂,她搖搖頭,指指手臂上的袖標,儘量保持著聽上去比較平緩而無害的音調,用英語說道:“我是國際紅十字會的護士,我和大部隊走散了,才來到這裡!”
在她有限的歷史知識中,似乎記得《關於改善戰時傷者病者待/遇的日內瓦公約》中規定了軍隊醫院和醫務人員的中立地位和傷病軍人不論國籍應受到接待和照顧的條款。那麼按照國際慣例,她似乎還有一絲生的希望。
雖然兩方之間似乎存在著語言溝通上的困難,但是那軍官顯然看懂了歡馨的手勢,頭微微一動,身邊的一個士兵收了槍走上前,粗魯地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歡馨握緊溼漉漉的手掌,咬著牙,任憑那佔滿血汙的大手在身上移動,面板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既然來搜她身,看來德國人一時半會兒不會殺了自己,又感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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